短片圍繞時空的枷鎖展開,隱喻現代人的精神困境。一位看似成功的職業女性,實則揹負重負,她需打破規訓和“社會時鐘”,找回內心秩序。一場意外,激發了她一次勇敢的行動——質疑模式化現狀,迎接未知。
A FILM BY
劉言文珺
STARRING
劉詩詩 尹昉

畫廊主Cecilia(劉詩詩飾),是時空旅行者,有著自己的時間法則,永生但每日只有八小時時間,無法與身邊人建立深度連結,只能將生活獻給藝術事業。
棕紅色皮西服、深棕色羊毛高領衫、
棕紅色皮半裙、棕色金扣腰帶、
金色耳環、黑色系帶高跟鞋 均為Celine
正寫著筆記,突然,Cecilia消失了,抽離到另一個時空——日復一日,她習慣了這種被侷限住的“臨時的生活”節奏。


家傳的“時間之石”是封印她的空間,也是維繫她個人時空的錨點——每天僅有八小時可以自由支配,過後就必須消失在“正常生活”裡。


棕色毛呢夾克、白色打底衫、
水洗牛仔褲、棕色皮鞋 均為Celine
神秘人Fang(尹昉)堅信這塊“石頭”是其高祖父留下的,在上世紀的戰亂中丟失,如今終於被自己找到。他一直好奇著家族的秘密,這關係著他到底是誰。
帶著對歷史、傳承的執著,Fang潛入畫廊穿梭,反覆確認這件物品的放置環境。

Cecilia看著眼前這個或許與自己有些淵源的年輕人很無奈。她深知“時間之石”不可預測的神秘能量,可能帶來不可預估的變故,也變得更加矛盾——守住舊物、舊規是否更有安全感?

深灰色毛呢大衣、金色耳環、
CAMILLE 16 SOFT中號手袋、
黑色系帶高跟鞋 均為Celine
Fang試圖偷走“時間之石”,爭搶中,它被摔開,時空失衡,Cecilia順勢打破舊物的羈絆,掙脫了禁錮她的時間詛咒,邁入人生新階段——未知但令人期待。
/劉詩詩:自成一派
The Quiet Force/
在短片《最後的時空旅者》中,劉詩詩飾演的角色超脫於時空,一場意外的闖入過後,巨大尺度的時間、掙扎、領悟擠壓進她的眼睛,呈現為一種冷靜的決絕,她終於敢打破固有的規則,建立起全新的秩序。


跳出時間
拍攝當天,油罐藝術中心上空突然過雲雨,不過三兩分鐘,地面溼透。工作人員手忙腳亂,劉詩詩撐著傘淡然地站在雨中,半仰著頭,用眼睛將雨水像線一樣梳理。“在我的印象裡劉詩詩的形象很清冷,有著穿透時間的氣質,所以我才創作了這個角色——一個跨越過千年還活著的人”,問及故事中的角色,導演劉言文珺表示那是為劉詩詩量身定製的,“這個角色一定經歷過很多事,且在懂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之後,仍然能保持一個優雅、清晰而又處變不驚的狀態。事實證明,真的很符合。”
在VOGUEfilm片場長達一個半鐘頭的探討中,兩位演員和導演都幾乎忘記了拍攝進度跟原定的收工時間,一頭扎進創作的熱情當中,為達成角色共識而努力,這樣的碰撞讓導演感受到了演員的真誠與對角色的理解,她需要完全開啟角色的內部,去看看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實際上劉詩詩給我的就是我想要的東西,是沒有差別的,她的理解很對。”
現場劉詩詩總是以極客觀的角度切入,姿態充滿現代性,稜角中又有溫潤,她沒有失去作為演員的覺知,也懂得成為一個角色與成就一個角色的差別。“每個鏡頭有它的意義,我會釐清走位與變化,在自己心裡繞一繞,思考怎麼去合邏輯,合完我就好了。”引發思考的可能性,這恰恰也是創作最美的部分。
時間之石是故事中的“詩詩”賴以生存的信物,同時也是對人類該如何定義時間與規則的提問。劇本設定中,每天八小時以外的時間,長生的“詩詩”都被禁錮在時間之石中,如此千年,她內心的自我審視與困惑無人接收、解讀、共鳴,直到尹昉所飾演的角色出現,這才引發了她跳出這場困局。
重逢
在尹昉次日加入拍攝之前,劉詩詩已經完成了一天的拍攝,過程中她看到了尹昉身著清朝長袍的道具照片。“我看一遍笑一次,因為表情‘P’得不像他了,不真實。小時候我們一起練功,太熟了,我們又沒有一起演過戲,所以有點擔心會不會笑場。”真正見到面,兩人都拿出了十分的專業度,很快進入狀態。“他是一個對待事情非常認真的演員,他說的點我都能理解,我能感受到他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拍對手戲我們都很坦然,沒有笑場。”
關於劉詩詩,尹昉說那是一種不需要刻意經營的關係,就像遠方的家人,無論過多久,重逢仍是親切。“她屬於那種老師、同學、本班的、外班的……所有人都喜歡的人。”除了尹昉,在劉詩詩不同階段的同學、合作伙伴、對手演員口中都能聽到類似的形容,這種“招人喜歡”也是劉詩詩散發的場,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東西。“大概是她性格里天生帶來的吧,她小時候就人緣特別好,不管男生還是女生,所有人都願意主動去守護她,同時她還不招人嫉妒。很奇妙,她自己本身沒有功利性,也沒有攻擊性,直爽,不爭不搶,但感覺所有東西給她都是理所應當的。”
班級的第一次文藝匯演讓尹昉記憶尤深,“我們班13個女孩,13個男孩,然後其中一個老師在給詩詩化妝,當這個老師給她畫完之後,另外一個老師給其他12個女孩都畫好了。那個老師就想給她畫得特別精緻、完美,無意識的,你就覺得她就是明星。”28年前一同在練功房奮戰過的夥伴再次相見,尹昉覺得劉詩詩多了沉澱,多了從容,也多了真正成為“明星”之後的氣場。“她做什麼事看上去總‘顯得’不費吹灰之力,其實也許她已經花費了很多努力,我很難想象她做演員之後的人生狀態,她的經歷,她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但又覺得劉詩詩好像還是那個劉詩詩。”
著裝表達
沉睡在時間之石中,劉詩詩閉目凝息,身上的刺繡毛衣在光影浮動間粼粼閃光,她彷彿一粒有生命的時間膠囊,長出情感與溫度,以及靜默而神秘的東方性。這件來自Celine的毛衣以輕盈的SABLÉ桑蠶絲做底,黃、銀寶石飾邊,整體縱向繡滿襯箔金色水晶水鑽,歷時2500個小時,純手工製作而成。雖然水晶重達3公斤,但卻保持了出眾的垂墜質感,配合鏡頭的科幻視角暉映出一場恰如其分的靈動幻夢。“每一件衣服都有它的作用在,比如說《淮水竹亭》中有一些衣服就是還原動漫的,有一些就是符合人物形象的,還有一些是情節需要的,也會用到不一樣的工藝、面料來輔助。”
生活中,劉詩詩的穿搭態度是落到地上,舒適而輕鬆地表達。“說時尚可能有點太大了,我會比較注重面料和剪裁,對於我來說審美的轉變就是很多東西你看到以後,吸收到了什麼,感受到了什麼,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另外,出席節目、秀場、活動等各種公開場合時,劉詩詩曾多次嘗試在服裝搭配中融入傳統文化元素,她希望中式美學能夠被更多人看見。“我們有時也會請非遺老師來幫忙做輔助元素,比如奧運時的團扇,時尚之夜的絨花……一方面是真的好看,還有就是由於影視劇的介入,這個東西能繼續傳承下去,我覺得是蠻有意義的。”
老拉啤酒廠
《淮水竹亭》開播首日,熱度重新整理愛奇藝站內四年來的首播記錄,並在全球十五個國家和地區收穫了空前的關注,東方淮竹因此躋身為愛奇藝歷史角色榜單前十位中的唯一一位女性角色。這方剛剛收官,即將與觀眾見面的《醉夢》又掀起熱潮,最新釋出的殺青特輯中可以看到劉詩詩所飾演的沈樂水有掙扎、有激憤、有失意,她被掌摑、被勒住脖頸拖行,畫面極具故事感與爆發力。這是劉詩詩首次出演現代懸疑劇,她化身真相捕手,在東北滿布冰雪的冬季找尋著橫跨十六載的故事碎片。
“剛開始跟我說在成都拍,我第一反應是好啊好啊,去吃火鍋很開心,但最後是在東北拍完。當時零下31度,太冷了,拍的時候嘴巴說話都不利索,真的凍住,而且我不敢用鼻子呼吸,怕一使勁鼻涕就出來了,只能張著嘴。”片場的禦寒措施除了造型師在服裝上巧妙疊穿的幫助,就是多攝入碳水。“我在那邊大概胖了三四斤,因為每天都在吃,早上起來麵條、餃子,然後中午再來饅頭,晚上繼續麵條。”
不僅是地凍天寒的環境,劇中橫跨十幾年的時間跨度於劉詩詩而言也是全新的體驗。“整個場景,服化道,還有年代我都沒拍過,記者也是,還好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包括楊陽導演都有過類似記者的經驗。”為了詮釋“記者”,瞭解這個職業背後的習慣,拍攝前期劉詩詩常常向這些團隊夥伴“取經”。“但剛開始看劇本的時候,你會覺得沈樂水是很旁觀性的記者,實際拍起來完全不是那回事兒,感覺每件事‘我’都融進去了,情緒類的戲非常多。”
《醉夢》的整個拍攝過程相對流利,沒有拖沓地反覆磨合,有時一個場景結束導演還會上前擁抱劉詩詩,對她說一句“完美”。對此劉詩詩認真且謙遜地表示,是導演太會鼓勵演員了。“‘完美’可以說是她表示鼓勵的一個口頭禪吧,她看到我表現出她想要的東西,或者想要的情緒的時候就會這麼說。不過我們也會走戲,可能會拍個好幾條……這幾條裡面每一條都會有一些不同的點,慢慢加起來,到最後一條每個點都有做到,自己也會很開心。”
從冬入春,老拉啤酒廠仍舊在冷冽的空氣中燈火通明,巨型糖化鍋,成排的錐形發酵罐遍佈油漬。與室外相反,廠房內部高溫高溼,蒸汽瀰漫,酒糟與麥芽的焦香充斥著鼻腔,“那個味道是很衝的,忘不了。”在這樣的環境中劉詩詩觀察到了人性最簡單、尋常的部分,這個剔除了一切非必要性的部分又構建出一個最頑強、最有生命力的場,為她帶來長久不歇的情感震盪。
/尹昉:絕對自由
Free Fall/
在這部概念性極強的輕科幻題材短片片場,尹昉表演的方式是探索超出於原本生命經驗的經驗,“你要從自我出發,找到自己內部的邊邊角角,走過去,然後,再往外走一點。”


老友記
近期,美國三大電影節之一的翠貝卡電影節(Tribeca Film Festival)於紐約開幕,《在人間》以其獨樹一幟的先鋒性、實驗性受邀於官方展映單元“特別呈現”環節亮相,成為首部登陸該電影節的華語劇集。身為主創成員的尹昉為了如約出席,連續數日“沒睡過整覺”。“去之前要趕拍攝通告,然後第二天飛紐約,中途轉機、延誤,回來後又立刻拍了一夜。”這樣連軸轉的狀態一直持續到與VOGUEfilm見面的前一晚,這一晚他也幾乎沒有閤眼。“一個是時差,一個是腦子裡什麼都想,念頭來來去去,想到正在拍的戲,也想到今天要和詩詩合作。因為我們認識28年了,但很久沒見面,從業以來也沒有合作過,心裡很多感慨。”
與《在人間》相似,《最後的時空旅行者》同樣是一部高概念的輕科幻作品,影片當中,“尹昉”如同一粒意外的石子,投入並打破了“詩詩”日久天長、平如水面的生活。兩人的第一次交手,是樓梯間一場錯身而過的戲。“那種感覺很神奇,雖然我看過她在熒幕中的樣子,但總覺得對彼此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突然一個具象的、成年的人站到你面前,就會有點衝擊。同時我又知道那就是她,除了多了一些淡定和氣場,她還是她。”
尹昉所提及的幼年時期是十一歲左右在中央芭蕾舞團學員班的日子,他們同為97芭蕾班的同學,見到劉詩詩的第一面是在開學班會上。“我記得我們是402教室,印象很深,連班級的格局我也記得,當時老師挨個發練功鞋,每個人都要去試試合不合腳,然後我一眼就看到她了,特別漂亮。詩詩從小就屬於善良、直爽、不爭不搶,屬於那種能讓所有老師、男同學、女同學、本班的、外班的……所有人都喜歡的人,所有人都願意對她好。”
兒時建立的情感總是格外單純、格外親切,曾有過並肩訓練的日子,合作起來便很快能抓準對方的節奏與戲眼,尤其尹昉的表演仰賴直覺,這種直覺不需要曲折的呈現,而是他躺在一片草地上,就成為一片草地,他能夠透過充滿感染力的身體意象給出對手演員簡單、直接的反饋。監視器中演員、角色以及世界的界限肉眼可見地變模糊,兩人默契配合之下,拍攝進度一度超前。
衝突是件好事兒
導演劉言文珺表示,“尹昉更像體驗派的演員,他需要知道角色的情境和行為動機,他接收到的思想就是他表演這整個人物的一切。”簡而言之,在尹昉的私人體系裡,存在先於本質,他要先成為角色,再透過角色的眼睛去看,一旦角色內心的支點失焦,疑惑便隨之而來。“你要從自我出發,找到自己內部的邊邊角角,走過去,然後,再往外走一點。”
在拍攝過程中,演員與導演在現場圍繞劇本邏輯曾展開長達一個半鐘頭的討論,一場關於創作的討論並不是為了說服而生。“因為我知道拍戲就是一件導演在主控的事情,演員只是其中一環,如果演員來做決定,那這個東西就不對了。我在說我的感受,動機是說的過程也許能幫助她理解,也許能幫助我自己理解,然後我們達成一個共識。”在尹昉的體會中,《最後的時空旅行者》是對時間及規則的旁觀與提問。他闖入“詩詩”的人生,意圖奪走她手中的“時空之石”,這是執念帶來的羈絆,整個故事是站在時間規則內外兩個位面的對話。“‘我’對‘詩詩’而言就是一個時空座標而已,或者一個路燈,如果她真的跳脫了時間的限制,那麼時間對她就是沒有意義的,能讓時間有意義的就是在時間裡經過她的這些人和留下的痕跡,‘我’大概就是那個痕跡。”
在完成拍攝的最後,導演十分感謝發生了這樣的討論,尹昉的詮釋也給了她意料之外的驚喜。“尹昉的表演很對,他演出了我想要的東西。我本來希望‘尹昉’在爭奪石頭時讓我看到足夠的執念,但他的表演不僅給了我執念,還給了我真誠,這種真誠反而使我產生另外一種思考。”
尹昉不喜歡過度矯飾,也不固化表演,他的真誠源自一種自然釋放的“野生感”,他最擅長的就是消解一切“神聖”的東西,他在鏡頭中所展現的姿態和意識有著極強的顆粒感,看似未經打磨,卻又莫名動人。一直以來,他都在尋找一種方式,希望能夠在技術和經驗之上呈現出更新鮮、更生動、更當下的狀態。“哪怕你要拍的東西假定性很強,比如古裝戲,它甚至還有一定程式化的東西,你都要想方設法在其中找到野生的生命力,而不是讓一個產品在生產線上重複生產出來。當然,在表演的這條路上想要往前走,光有野生感是不夠的,技術和經驗的積累是為了突破侷限,獲得更寬闊的自由,從而釋放自然生長的生命力。”
最大化潛在可能
《天下長河》與《日落東瀛》是尹昉參演的兩部古裝劇,這其中《天下長河》更“正”,韻律更“古”,規制也更加繁複,語言、服飾、一言一行都需合“禮”。“我當時進到那個頻道里面,就好像進到一個非常奇怪的世界,看著那些有豐富經驗的古裝演員,我第一反應是這樣行得通嗎?”很快,隨著對古裝系統建立了解,尹昉意識到自己的排斥是由於不適應。“我知道我不是不喜歡,不適應是我自己的問題,反而會讓我有挑戰的動力。”
我們存在,根據認知做出選擇,付諸相應行動,從而塑造在這種情境下我們所成為的人,也就是說,在我們的生命結束之前,並沒有固定的身份。因此,我們可以在任意時刻重新定位自己,而不是去完成某個既定身份的期許。對尹昉來說,他只需要告訴自己成為古人,他便是了。如果像觀看《在人間》中的徐天一樣觀看尹昉的人格,那麼將會看到熱衷探索的人格戰勝恐懼未知的人格,從而使他擁有絕對自由。“其實我小時候是個挺膽小的人,很多東西都怕,但是在這個‘怕’之中,我又願意去迎接它,我的恐懼和探索欲在打架,最後總是恐懼被戰勝,我又多了一點勇敢。”
不光是面對角色挑戰時勇敢,面對人生時尹昉也是如此。幼年學舞,之後拿到文學與工商管理雙學位,做過經紀人,然後是演員,又重新迴歸舞蹈舞臺……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沒有“邏輯”可言,劉詩詩說,“尹昉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覺得意外。”人的一生就像在看不到終點的迷宮中,得摸著牆、順著路走,而尹昉可以隨時隨地在牆上畫一扇門,開啟它,走出去。因為他清楚,這是一座內心的迷宮,會隨著內心的解釋而變化,他擁有絕對的自由,也擁有了絕對的自信。
“我好像永遠都不能在某個絕對標準裡做得很優秀,但是我始終有點兒‘迷之自信’,就是我永遠相信未來的那個我和潛在的那個我。”芭蕾舞是標準極嚴苛的舞種,這種嚴苛不僅體現在動作的精確上,還體現在先天條件上,三長一小、兩個十二、開繃直立……“首先我就不是那種特別適合學芭蕾的條件,然後我跳舞又有一些很自我的‘怪範兒’,但不管老師認不認可,別人覺得我跳得好不好,我都一直覺得我挺好的,從根本上對自我的認同沒有自卑過,我內心就是有一個強大的潛在的我,在等著我往他那兒走。”
作為舞者,尹昉將身體當作材料,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不斷開發、感知、重塑。作為演員,那些出乎想象的“設計”,其實早就某個時刻埋進了他身體的下意識。他喜歡的藝術作品是偶然的相遇。“不要說教,不要告訴我什麼,而是提供一個平臺,讓一些我本身就有的感受、領悟、思考,在這個平臺中被看到,互為關照。”談話中,尹昉的語速十分緩慢,慢到能夠覺察出他在校準、審視、尋找合適的詞彙,他想要說一句複雜且準確的句子,但很難,因為從他身體中延伸出來的一切,舞蹈、角色、語言、思考……似乎都仍在自由生長。

攝影:胡加靈Jialing Hoo
造型:馮翼林Evan Feng
編輯:張靜Mia Zhang、馬儒雅Maya Ma、劉瀟Xiao Liu
製作經理:郭月女Summer Guo
執行製作: 不完美工作室
化妝:張原溪(劉詩詩)、子琪Emma(尹昉)
髮型:陳陳(劉詩詩)、子琪Emma(尹昉)
美術:Sean Gao
服裝助理:茶館、天癸、河
場地:上海油罐藝術中心
器材:上德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