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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owtime | 慢時光

一首《羅剎海市》,把整個華語樂壇攪得天翻地覆。
全網一週的播放量高達25.6億;
霸佔了QQ音樂新歌榜、熱歌榜、流行指數榜、聽歌識曲榜、騰訊音樂榜等所有榜單的首位。
關於刀郎的詞條,更是連續掛在熱搜榜上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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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戶不知道它是一頭驢,那又鳥不知道它是一隻雞。勾欄從來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有網友說,刀郎這是“文化人罵人”,是在諷刺一些樂壇同行呢。
也有網友認為,這首歌只是《聊齋志異》裡的故事背景,跟其他歌手沒有關係,不應過度解讀。
而面對網路上的種種解讀,當事人刀郎卻一直保持沉默。
7月29日,刀郎經紀人表示,關於《羅剎海市》掀起的歌壇風波,以後不會有回應。
“目前我們統一對外不會有任何東西(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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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退十年後,刀郎再一次爆紅。
但好像,他並不想紅。

“神仙打架”的2004年,
刀郎一曲封神
讓我們先乘坐時光機回到2004年。
那一年,是華語樂壇神仙打架的一年。
周杰倫的《七里香》,SHE的《波斯貓》,林俊傑的《江南》,蔡依林的《愛情36計》,潘瑋柏的《快樂崇拜》、張韶涵的《歐若拉》、
王力宏的《唯一》,飛兒樂隊的《我們的愛》等等,都在這一年扎堆發行。
然而,以上所有的這些,都在另一張專輯面前黯然失色。
不管是銷量,還是傳唱度,或者是話題性。
它在完全沒有打榜、沒有任何宣傳的情況之下,狂賣了270萬張,盜版保守估計更是更是超過了1000萬張!
那就是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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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很多成名歌手一樣,刀郎的音樂道路,也一路坎坷。
1971年,刀郎出生在四川一個普通文藝之家,原名羅林。
因為很小就被在文化館工作的表哥看出了音樂天賦,刀郎一直自學著電子琴、吉他和樂理知識。
高中畢業後,文化成績很差的他,懷揣著滿腔熱血,開始去外面闖蕩。
他闖過很多地方,成都、重慶、西藏、西安、海南;
他組樂隊、當鍵盤手、拍MTV、寫歌、在夜店演出,希望能在音樂上走出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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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直到1995年因為岳母生病而來到新疆,他的音樂事業並沒有什麼反響。
在新疆,刀郎體會到了山窮水盡的心情。
自己和妻子,還有兩個女兒,擠在一個不到十平方的屋子裡。
父母到新疆看望他,他甚至拿不出錢給二老住賓館。
看著自家宛如貧民窟一樣的房子,刀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為了所謂的理想,把所有家人的幸福都犧牲掉。”

他一改往日散漫的風格,不再拒絕商業化的工作,也開始計劃用音樂賺錢。
而新疆也確實是他
的福地,是他靈魂上的歸宿。
新疆民樂質樸、粗獷、熱烈、奔放又接地氣,從底層出身的刀郎特別貼合這種風格,他開始不斷吸收新疆音樂的特色。
2003年,羅林因自己沙啞又清亮的音色和南疆的“刀朗族”人聲很像,於是為自己取藝名“刀郎”,推出了翻唱專輯《西域情歌》。
這些翻唱的民歌,一下子在新疆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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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年,刀郎精心採風製作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更是由新疆火遍了全國。
如果說周董的歌是一柄削鐵如泥的長劍,那麼刀郎的歌就是一把重若千鈞的大錘。
前者精準而高傷,後者掄起來可以說是威震八方。
那一年,從繁華都市的街角,到落後村莊的田野,都能聽得到刀郎粗狂又沙啞的嗓音。
來自西域大漠的風沙,吹到了中國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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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紅,其實並不是他的本意
2010年,魯豫在採訪刀郎的時候,問他,一開始的目標是多高。
刀郎回答:
“二三線歌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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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2002年的那一場雪,將他吹向了大江南北。
他徹底火了。
但隨之而來的,也讓刀郎措手不及。
第一,就是來自某些“專業派”音樂從業者的集體抵制,和社會上不斷地爭議。
大佬劉歡的話相對溫和,“我認為我們不應該過多地評價他”。
製作人兼歌手小柯比較不屑,“我從未聽過刀郎,我能想出他音樂的樣子,肯定不是我愛聽的那個路子”。
汪峰這樣評論,“大家這樣去捧他,實在讓人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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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坤說,“他有音樂嗎?你認為那是音樂嗎?”
高曉松認為,“他的專輯我可能會直接扔進垃圾筒”。
樂評人郝舫的說也很難聽,“如果在飯館裡聽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我會要求老闆關小一點”。
當然,還有那英的那一句,“他的作品不具備審美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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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刀郎的歌在音樂圈裡引起了很大的爭議。
處在漩渦之中的刀郎,根本從沒想到過。
第二,便是來自生活上的改變。
他至今記得那時的感受:
“有一種被扒光了給人看的感覺。沒有一點自己的空間。”
原本喝酒、跳舞、聊天的無拘束生活,變成了沒完沒了的趕航班、上通告。
他的家和工作室樓下,圍滿了全國各地來的媒體記者和粉絲。
有些瘋狂的粉絲,甚至堵到了門口,甚至找各種角落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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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情況,刀郎有點難以招架。
他直接把手機關了,然後躲去了甘肅。
直到後來接受媒體採訪時,回憶起那段走紅後的日子,他總結了一句:
“好可怕。”
以至於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了,刀郎潛意識裡依然在牴觸著。
他從沒打榜,從不宣傳,從沒參加過綜藝,也很少商演,很少接代言,很少接受採訪。
或許,在骨子裡面,刀郎是個內向的人。
在2006年後,他就處於半隱退狀態了,除了奧運會、賑災演出等公益類活動,基本上沒有在其他地方露面。
到了2012年,不堪其擾的他,完全從娛樂圈消失了,直到這次歸來。
他只想純粹地撲在自己的音樂上,但他並不想紅。
正如他自己在訪談中講的那樣:
“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但我真的不希望我這個人被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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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陷泥淖,仍潔白無瑕
其實,在這次《海剎羅市》大火之前,刀郎在2020年也發行了一張專輯《彈詞話本》。
同樣的,都是借一些古典故事來針砭時弊。
不同的是,完全沒有引起像《羅剎海市》這樣的全民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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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以蘇州彈詞話本為基礎創作的專輯,將杜十娘怒沉百寶箱、情嘆、珍珠塔等古典故事用音樂串了起來。
為了它,刀郎在蘇州住了很久。
上午看書下午回家練琴,有時抱起琵琶一天能練上個十幾個小時。
閒暇時就騎著電瓶車,探尋蘇州大大小小的弄堂,去古舊書店淘書,去書場聽書,去學蘇州話。
同樣的,《海剎羅市》所在的這張新專輯《山歌寥哉》,也是刀郎查找了大量文獻和紀錄片,還找了許多專業人士才完成的。
且不論這張歌的質量,但刀郎這種實地開掘、重頭再來的創作態度,現在的娛樂圈,還能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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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刀郎始終都走在純粹的音樂道路上。
不管外界如何紛爭,他依然巋然不動。
所以,在兩岸三地,也有很多喜歡和欣賞刀郎的音樂人。
比如校長譚詠麟,兩人的相交還是一段佳話。
在第一次聽到刀郎的歌后,譚詠麟就表示非常喜歡,並且說:
“至少十年內,是不會再出現刀郎這樣的人才了。”
有趣的是,他主動向刀郎打電話邀歌,沒曾想刀郎根本不相信譚詠麟會打電話給自己,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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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刀郎為譚詠麟寫了《披著羊皮的狼》。
譚詠麟還等不及,還先把《2002年的第一場雪》翻唱為粵語版的《講不出的告別》。
2012年,刀郎在香港開演唱會,譚詠麟為了給他助威,還放棄了另一檔節目賠償了大量毀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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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音樂教父也曾在綜藝上表示,他好多年不聽流行音樂了,但聽刀郎。
“他(刀郎)生生來就是唱歌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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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劉德華也曾向刀郎約歌,並說能和《忘情水》相提並論的,只有刀郎的《衝動的懲罰》。
李宗盛也非常欣賞刀郎,認為刀郎這歌手“非常有意思”,他後來參與制作了刀郎專輯《喀什噶爾胡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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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郎的工作室裡,掛著一張刀郎自己寫的字畫:
世事變化,滄海桑田,我心依然。
如今,刀郎已經52歲了,也從一個青蔥少年,變成了大腹便便的老中年。
但唯一不變的,是隻想單純做音樂,30年如一日的初心。
尤其是在現在這樣一個滿是蠅營狗苟之輩,滿是世俗名利的娛樂圈裡,刀郎這樣純粹的人,更顯得難能可貴。
正如史鐵生所說的:
“初心,能讓我們保持純淨;能讓我們即使身陷泥淖,仍潔白無瑕。來時是赤子,歸時莫忘仍懷一顆初心。”
而或許,這也正是刀郎再一次爆火的原因吧。
不是刀郎想提刀,而是大家太想借這把“刀”,去砍一砍娛樂圈的烏煙瘴氣了。
*作者:時光君-雙木,來源:慢時光(ID:manshiguang3)。這裡是100萬知性人都在看的治癒系公眾號,分享最溫情的故事,探索最理想的慢生活方式。關注我,幫助你治癒焦慮,成長為自己最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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