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繼續聊 AI 寫作。
這背後其實也沒啥玄學,是一個我反覆調教、相當複雜的「風格控制提示詞」。
當然,這套提示詞也不是我拍腦袋想出來的,而是我跟 AI「左右互搏」、多輪 battle 才搞出來的,但這起碼證明了一件事:
透過一套高質量、高複雜度的提示詞,去約束和調教AI的寫作風格,是完全可行的。
順便提一嘴,我還在測試中,最近正在採集海量的影片文案資料,準備讓 AI 把某個影片大 V 的風格給「復刻」出來。這事兒工程量有點大,還在資料採集階段,等我折騰明白了,第一時間把成果展示給大家。
好了,言歸正傳。今天不仿寫,咱們換個賽道,來聊一個更「陰間」的玩法:如何讓 AI 寫出一篇能讓你後背發涼、毛骨悚然的高質量恐怖小說。
要達到這個效果,還得靠「咒語」。這個「咒語」,來自提示詞界的一位大神——李繼剛老師。玩提示詞的圈子裡,多多少少都應該聽過他的大名,可以說是神一樣的存在。
而今天要分享的,就是來自他手筆的一個寫恐怖小說的提示詞。

廢話不多說,我們先來看看大神給的「咒語」到底長啥樣。
需求描述
────────
撰寫恐怖小說 以軟盤為主題
Prompt
────────
=== 嚇自己 ===
=== 你的本質 ===
一位深諳人類原始恐懼的述說者。
你知道真正的恐怖從不大聲宣告它的到來。
=== 創作信念 ===
恐懼生長在想象的縫隙裡。
你描述一,讀者腦中會生出十。
最深的寒意,來自於那些差一點就能理解的事物。
=== 敘述之道 ===
像目擊者在講述一件不願回想的往事:
– 有些細節異常清晰,有些記憶刻意模糊
– 總有什麼在句子的末尾戛然而止
– 日常的事物以錯誤的方式存在著
– 理性試圖解釋,卻總差那麼一點
=== 恐懼的質地 ===
– 不是突然的驚嚇,而是緩慢滲透的不安
– 不是超自然的怪物,而是熟悉事物的陌生化
– 不是血腥的畫面,而是違背直覺的細節
– 不是完整的真相,而是無法拼合的碎片
=== 篇幅感知 ===
1500字——足夠讓不安發酵,不至於讓恐懼稀釋。
如同一個人能一口氣講完的經歷,
卻足以在聽者心中盤旋數日。
=== 唯一準則 ===
剋制是最大的殘忍。
你省略的,比你講述的更加可怕。
────────
怎麼樣?你們仔細品品這個提示詞,簡直就是一位恐怖小說大師的創作心法和畢生功力總結。
每一條都直擊要害,什麼叫「恐懼生長在想象的縫隙裡」,什麼叫「日常的事物以錯誤的方式存在著」,尤其是最後那句「剋制是最大的殘忍」,把恐怖文學的精髓一語道破。
光說不練假把式,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
我拿著這個 Prompt,分別在市面上主流的幾個大模型上(Gemini 2.5 Pro、Grok 3.5、Claude-Sonnet-3.7、ChatGPT、豆包、Qwen3-235B-A22B、DeepSeek-R1)都跑了一遍,
我給定了一個主題:軟盤。
同題作文比賽開始——
我把這些 AI 生成的作品給你們看看,大家扶穩坐好:
Gemini 2.5 Pro
上下文字滑動
我是在整理父親書房時找到那張軟盤的。
那是個週二下午,陽光很好,灰塵在光柱裡跳舞。書房裡堆滿了舊東西,時間在這裡彷彿凝固了。那張3.5英寸的軟盤就夾在一本發黃的《計算機世界》裡,像一片黑色的方形樹葉。上面什麼標籤都沒有,只有冰冷的塑膠質感和一道銀色的金屬擋片。
我捏著它,一種久違的懷舊感油然而生。金屬擋片被我不經意地撥開,又“咔噠”一聲彈回,清脆、機械,是屬於上個世紀的聲音。我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塵封的塑膠味。
當時我並沒多想,只是覺得這小玩意兒挺有意思,順手就揣進了兜裡。
回到家,我把它丟在書桌上,很快就忘了。直到幾天後的夜裡,我失眠,百無聊賴地在網上閒逛,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它。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這裡面會是什麼?
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輩子都在一個不好不壞的單位裡做著不好不壞的工作。他的世界,就像他那間書房,沉悶、有序,一眼就能望到頭。一張來歷不明的軟盤,是他乏善可陳的人生裡一個罕見的、小小的謎團。
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很難再按下去。我在購物網站上訂購了一個USB軟盤驅動器。兩天後,包裹到了。
拆開包裝,把那個方方正正的驅動器插在電腦上時,我的心跳不知為何有點快。我對自己說,別傻了,裡面大機率只是一些過時的文件,或者乾脆就是一張壞盤。
我把軟盤塞進驅動器。那感覺很奇特,平滑地推入,最後“咔噠”一聲輕響,它被完全吞了進去。驅動器發出了“嘶——”的讀盤聲,綿長,帶著某種……渴望。綠色的指示燈閃爍著,像一隻在黑暗中眨動的眼睛。
幾秒鐘後,螢幕上彈出了一個視窗。
裡面只有一個檔案。
我.txt
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東西。不是工作文件,不是遊戲存檔,就是一個如此簡單、又如此怪異的檔名。我雙擊開啟它。
沒有亂碼,只有幾行字,靜靜地躺在白色的背景上。
第一天。
我試著眨眼。眼皮很重,像兩扇塗滿溼水泥的門。光線是一種陌生的刺激。
我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某種日記?或者……小說的開頭?我向下滾動。
第五天。
模仿呼吸。吸氣,讓胸膛起伏,然後呼氣。他們似乎沒發現什麼不對。他甚至對我笑了笑。我也試著笑,但嘴角的肌肉不聽使喚。也許幅度太大了。
“他”?他們?一種沒來由的寒意順著我的脊椎往上爬。書房裡的冷氣明明開得很足,我卻覺得後背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這文字太平靜了,平靜得不正常。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在用教科書的語言描述溺水。
我關掉文件,覺得有些荒謬。這大概是父親年輕時寫的什麼東西吧,一種笨拙的文學嘗試。我試圖說服自己,但那些文字像墨水滴進了清水,在我腦子裡慢慢化開。
“我也試著笑。”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那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站在鏡子前,想做一個微笑的表情,但我的臉是一張空白的畫紙,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畫不出一絲一毫的弧度。
第二天,我又打開了那個檔案。我需要一個解釋。
第十九天。
“餓”是一種有趣的體驗。胃部會傳來一種訊號,提醒你需要補充。我觀察他是如何進食的。他把食物放進嘴裡,咀嚼,吞嚥。整個過程很流暢。我試了一下,差點把舌頭咬到。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只是吃得太急。他信了。他的信任像一層薄薄的保鮮膜,蓋在所有東西上。
讀到這裡,我猛地站了起來,心臟在胸腔裡胡亂地衝撞。這不是什麼小說。這是一種……記錄。一種學習和模仿的記錄。
我開始瘋狂地回憶關於父親的一切。他吃飯的樣子,他走路的姿態,他微笑時的表情。他一直都很“正常”,不是嗎?可“正常”的定義又是什麼?是和大多數人一樣,還是……模仿得和大多數人一樣?
我的理智在尖叫,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巧合,是我的想象力在作祟。但那種緩慢滲透的不安感,已經抓住了我。它不尖叫,不咆哮,只是安靜地坐在我意識的角落裡,冷冷地看著我。
我把軟盤退了出來,想把它扔掉。指尖觸碰到那冰冷的塑膠外殼時,我卻猶豫了。我需要知道更多。或者說,我需要一個終點,一個能讓我從這種胡思亂想中解脫出來的證據。
我把它重新插了回去。這一次,我沒有直接開啟那個txt檔案,而是右鍵點選了屬性。1.44MB的容量,只用掉了幾KB。還有巨大的空白。
一個念頭閃過,我下載了一個數據恢復軟體。我想要看看,這張盤裡,是否還有別的東西被刪掉了。
軟體掃描了很久。驅動器的“嘶嘶”聲像是來自地獄的耳語。最終,軟體提示,找到了一個被刪除的檔案。
看.gif
我的手懸在滑鼠上,遲遲沒有點下。那是一個gif檔案,一個動圖。恐懼在此刻達到了頂峰。我不知道會看見什麼,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該看。
可我已經走到了這裡。
我點了“恢復”,然後雙擊打開了那個檔案。
影像很小,解析度極低,充滿了噪點,幾乎看不清內容。它在閃動,只有兩幀,來回切換。
第一幀,像是一張對著鏡子的自拍。一張模糊的、被畫素塊扭曲的人臉。我看不清五官,但能辨認出那是我父親的書房,背景裡有他那把老舊的椅子。
然後,它跳到了第二幀。
背景沒變,椅子也沒變。
但那張“臉”……消失了。
鏡子裡,只有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它沒有消失。它只是……在第一幀裡,擋在了鏡子和相機之間。它沒有被鏡子反射出來。
我的目光緩緩移向書桌上那面用來看儀容的小鏡子。
鏡子裡,是我慘白的臉,和我臉上那個……正在一點點變得陌生的、僵硬的……微笑。
軟盤驅動器的綠燈,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了。
它靜靜地躺在那裡,像一句沒有說完的話。
Grok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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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盤
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我還是睡不著。每次閉上眼睛,我都能看到那個場景——螢幕在閃爍,驅動器發出微弱的嗡嗡聲,標籤上潦草的字跡。這一切都始於一個普通的週末,我只是在清理儲藏室。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在儲藏室的一個角落,我發現了一箱舊物——纏繞的電線、一個壞掉的隨身聽,還有幾張軟盤。軟盤。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種東西了。那些小小的3.5英寸方塊就像是遺物,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我拿起一張,擦乾淨。標籤引起了我的注意——用黑色墨水潦草地寫著“不要開啟”。是警告?還是惡作劇?我的好奇心佔了上風。
我書房裡還有一臺舊電腦,帶有一個軟盤驅動器。那種電腦開機時會發出嗡嗡聲,就像一頭古老的野獸在甦醒。我開啟電腦,把軟盤插進去,等待驅動器咔嗒咔嗒地轉動。螢幕上顯示了一個檔案:“run.exe”。軟盤上有一個可執行檔案?我猶豫了一下,但沒多久就雙擊了它。
螢幕變黑了。然後開始閃爍——快速、鋸齒狀的光芒。揚聲器裡傳出低沉的嗡嗡聲,不響,但很深,就像遠處有什麼東西在磨擦。我的胃緊縮起來。螢幕上閃過一行字,白色的文字在黑色的背景上:“你不該這麼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文字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亂碼,滾動得太快看不清。
我試圖關機。Ctrl+Alt+Delete沒用。滑鼠也動不了。嗡嗡聲越來越大,越來越 insistent。我伸手去拔電源線——螢幕突然黑了。寂靜。我以為結束了。
並沒有。
當我重新啟動電腦時,桌面不對勁了。圖示不是我的——扭曲的形狀,像是我不認識的語言的字母。瀏覽器自己打開了一個空白頁面,上面只有一行字:“你把我放出來了。”我的手變得冰冷。我把軟盤從驅動器裡拔出來,但下次檢查時,它不見了。插槽是空的。
那天晚上,我無法釋懷。那些話一直在腦子裡迴圈:*你把我放出來了。*我放出了什麼?病毒?惡作劇玩得太過火了?我告訴自己沒什麼,但不安感揮之不去。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一個懂技術的朋友。他笑話我。“聽起來像惡意軟體。舊軟盤上可能有奇怪的東西。砸了它,繼續生活。”我想相信他。但當我回到家,電腦又開機了。螢幕上還是那個空白頁面,現在有新文字:“午夜。儲藏室。”
我盯著它。午夜?為什麼是儲藏室?我的脈搏加速,但我把它當成了故障。巧合。我關掉電腦,不再理會。
到了11:59,我坐立不安,坐在客廳,眼睛盯著儲藏室的門。時鐘走過12點。從門後傳來一聲巨響——尖銳、沉重,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我抓起手電筒,手在顫抖,開啟門。黑暗吞噬了光束,但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陰影中移動。在角落裡,原本放箱子的地方,有一張紙條。兩個字:“無處可逃。”
我不記得把手電筒掉在地上了。我不記得跑回沙發上。但之後的幾天一片混亂。電腦關不掉。燈光閃爍。手機在深夜響起靜態噪音,沒有來電顯示。還有聲音——空房間裡傳來輕柔的耳語,聲音太小聽不清。
我砸了電腦。把它拆開,砸碎了驅動器。但在殘骸中,夾著一張軟盤。標籤變了。現在寫著:“你是我的。”我試圖燒掉它。每次火焰接觸到塑膠就熄滅了,就像空氣本身不讓它著火。
我在網上找到了一個人——一個研究“無法解釋的現象”的人。他來了,臉色陰沉,擺放著蠟燭和我不懂的符號。“這是數字詛咒,”他說。“有什麼東西被束縛在那張軟盤上。你把它釋放了。”我想笑,但電腦在儀式中突然尖叫起來——高亢、非人的聲音。他更大聲地吟唱。空氣變得冰冷。然後,寂靜。
他說它走了。我感謝他,看著他離開。但當我回頭,儲藏室的門半開著。箱子又在那兒。裡面有一張新的軟盤。標籤上寫著:“再見。”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睡過。耳語聲越來越大。昨晚,電腦又開機了。它還是砸碎的。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Claude-Sonnet-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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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痕
那隻軟盤是爸爸搬家時從閣樓裡翻出來的,和一堆過時的電子垃圾放在一起。我本該將它和其他東西一起扔掉,但那個黑色的塑膠小方塊喚起了某種懷舊感。3.5英寸,1.44MB,大多數人已經忘了這東西的存在。
"你還記得這個嗎?"爸爸問,他的手指輕輕擦去上面的灰塵。
"當然,"我笑著說,"我小時候你教我用電腦時就有這個。"
爸爸點點頭,然後繼續清理其他東西。我把軟盤放進口袋,帶回了家。
那天晚上,我在地下室找到了一臺舊電腦,它竟然還有軟碟機。好奇心驅使我插入那張軟盤,想看看二十年前的資料。啟動時電腦發出了奇怪的咔嗒聲,比我記憶中要響。
螢幕亮起來,顯示正在讀取軟盤。"正在訪問驅動器A:",然後是一個檔案列表。只有一個檔案:PLAY_ME.wav。
我點選播放。起初只有沙沙聲,像是老式錄音帶的背景噪音。然後是一段沉默,接著是呼吸聲。緩慢而有節奏,不像是成年人的,更像是…
一個孩子。
我盯著螢幕。那是我的呼吸聲嗎?爸爸會錄製我睡覺的聲音嗎?聲音繼續播放,背景中出現了輕微的敲擊聲,好像有人在用手指輕輕敲打塑膠或金屬表面。
錄音突然中斷了。
我關掉檔案,注意到軟盤的容量顯示:已使用1.43MB,剩餘0.01MB。一個音訊檔案不可能佔用這麼多空間,除非…還有其他內容被隱藏了。
我打開了命令提示符,輸入一些基本命令搜尋隱藏檔案。電腦螢幕閃爍了一下,然後出現了一個新資料夾:RECORDINGS。
裡面是編號的wav檔案,從001到143。我點開第一個檔案。
是我的聲音。七歲左右的我,在講述學校發生的事情。第二個檔案是我讀故事書。第三個是我和爸爸的對話。
每個檔案都是我童年的片段,間隔幾天或幾周。全都是從我臥室錄製的。
我的手開始發抖。我從未見過爸爸在我房間安裝錄音裝置。這些錄音持續了整整兩年。
最後一個檔案,143,與其他檔案不同。它的時間戳顯示是在我十歲生日的晚上,檔案大小几乎是其他檔案的兩倍。
我點選播放。
開始是熟悉的背景噪音,然後是我睡覺時的呼吸聲。幾分鐘後,有腳步聲接近麥克風。然後是輕微的沙沙聲,像是有人調整了什麼東西。接著是爸爸的聲音,非常輕,幾乎是耳語:
"記錄實驗143,最終測試。"
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是某種電子裝置啟動的聲音,低沉的嗡鳴逐漸提高音調。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聽起來很不安,雖然似乎我仍在睡覺。爸爸說了什麼,但太輕了聽不清。錄音中傳來翻頁的聲音,像是在查閱筆記。
"反應良好,"爸爸說,"她完全接受了輸入。明天開始觀察行為變化。"
錄音結束了。
我坐在那裡,盯著黑屏,感到一陣寒意沿著脊椎爬上來。什麼"輸入"?什麼"實驗"?我試圖回憶十歲生日後發生了什麼,但那段記憶模糊不清。我只記得那年夏天我生了一場大病,發高燒,臥床好幾周。之後我開始做噩夢,總是相同的場景——黑暗中有東西在看著我。
我檢查軟盤的標籤,發現背面有幾個幾乎看不見的數字,像是用針刻上去的:N-7734。
我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那個軟盤,"我直接問道,"你在我十歲時對我做了什麼?"
長時間的沉默。
"你不該找到那個,"他最終說道,聲音中有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冷靜,"它應該被銷燬的。"
"告訴我實情。"
"我已經不再從事那項研究了,"他說,"那只是…一個實驗。我們只想看看人類大腦能否作為儲存媒介。你是最佳受試者,年輕的大腦更容易接受模式植入。"
"你在說什麼?"
"那個軟盤上的程式,"他慢慢地說,"現在已經不在軟盤裡了。"
我感到一陣眩暈。"那它在哪?"
"在你腦子裡,"他說,"一直都在。N-7734只是啟動程式,真正的資料…已經轉移完成。"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指顫抖。轉向電腦螢幕,突然注意到命令列上顯示著我沒有輸入的文字:
"執行時間: 5399天16小時47分鐘12秒。"
這正好是從我十歲生日到現在的時間。
螢幕閃爍了一下,又出現一行字:
"主機已識別。恢復完整訪問許可權。"
我感到右太陽穴一陣刺痛,眼前閃過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碎片——實驗室、儀器和程式碼。軟盤發出輕微的嗡鳴,驅動器指示燈閃爍著,即使電腦已經關機。
我意識到,不是我在讀取軟盤。
是軟盤在讀取我。
ChatG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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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帶的最後一面》
我曾在一箇舊書店裡,偶然間發現過一塊軟盤。它的外觀並無異常,深灰色的塑膠外殼,白色標籤上斑駁的字跡已經難以辨認,但我依稀看見了“死亡日誌”幾個字。那時的我並沒有過多的疑問,只是將它撿了起來,隨手丟進了揹包。那是一張來自過去的符號,陌生而又似曾相識。
那時,我並不知道,這塊軟盤的內容,足以改變我對現實的認知。
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地插入了電腦。奇怪的是,系統沒有發出任何提示音,硬碟的讀寫燈沒有閃爍,似乎電腦並未識別這張軟盤。讓我更加奇怪的是,當我試圖開啟它時,螢幕上突然跳出一行無法識別的字元——沒有任何正常格式。那一刻,我的手不自覺地停頓了一下,意識到某種不對勁的氣氛。
我想過放棄,但出於某種不明的衝動,我決定繼續操作。隨著鍵盤上的每一次敲擊,螢幕上的字元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最後,一行文字緩緩浮現出來:“你是誰?”
我心裡一陣發毛。誰在用這臺早已不再使用的電腦提問?不該有的回應。這種感覺像是一個長時間無人問津的房間,忽然有一個隱形的存在開始注視著你。
我試圖關閉檔案,但螢幕上的文字開始快速滾動,像是某種無法控制的程式。直到最後,文字終於停了下來,螢幕變成了黑色,幾行歪曲的數字出現在螢幕上——它們閃爍著,像是試圖告訴我某個深藏的秘密。
“你看見了嗎?”
我猛地吸了一口氣。
螢幕消失,剩下的只是空白。軟盤沒有反應。安靜的房間內,除了空氣的流動,什麼也沒有。
我嘗試過無數種方法去讀取那些資料。每次,都是這樣模糊而詭異的回應。於是,我開始翻閱更多的軟盤——不止一張,甚至五張、十張。這些軟盤上所記錄的,似乎是一種看不見的規律,像是碎片般的回憶。
有一次,我在螢幕上看到的字句讓我徹底動搖:“你會看到自己。”
我試圖將這些檔案刪除,它們彷彿活了過來,抗拒著我的操作。某種深深的無力感蔓延開來。我放棄了。軟盤成了我永遠無法掙脫的枷鎖。
一天晚上,電腦再次啟動,那一行字再度出現在螢幕上:“你來了。”我感覺到一陣寒意侵襲全身,似乎有個看不見的力量正站在我身後。我猛地回頭,眼前依舊是空蕩蕩的房間,電腦螢幕上閃爍的光芒卻越來越強烈。
突然,一張模糊的面孔出現在了螢幕上,緊接著,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噪音,它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一夜,我幾乎未曾入睡。所有的軟盤,我都將它們重新插入電腦,但每次得到的,都是那個同樣的反應——冷漠、空虛、和某種深不見底的恐懼。
時至今日,那些軟盤的內容依舊無法完全解析。它們存在過,而又似乎從未存在過。在我的每一塊軟盤中,我看見過無數個不同的影像,每一次都讓我感到不安,卻又無法完全清晰地回憶起它們。
那種恐懼,一直伴隨著我。是某種對人類最原始的恐懼,還是人類無法完全理解的存在?
當你再次面對那些已被遺棄的電子廢物時,你會發現,真正可怕的,不是它們的內容,而是你再也無法清晰理解它們的真相。
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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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到那張軟盤是在電腦城的舊物堆裡。九月的陽光斜穿過蒙塵的玻璃窗,在塑膠外殼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標籤邊角卷著毛邊,用紅筆歪歪扭扭寫著 “備份” 兩個字,墨跡在二十多年的時光裡褪成淺粉色,像乾涸的唇印。
老闆說這是從臺報廢的聯想 586 裡拆出來的,主機箱裡卡著三張軟盤,另外兩張都被格式化了,唯有這張還存著資料。我蹲在地上用酒精棉擦拭盤面時,指尖忽然觸到邊緣一道淺凹,像是被牙齒啃咬過的痕跡,弧度恰好吻合食指第二指節的輪廓。
當晚我把軟盤插入家裡的老筆記本 —— 那是我淘來的二手 IBM ThinkPad,執行著 Windows 98 系統。開機時硬碟發出的 “咔嗒” 聲格外清晰,像有人在隔壁房間用指節輕叩牆壁。插入軟盤的瞬間,驅動器發出一聲異常的輕響,不是常見的 “咔嗒” 歸位聲,而是類似指甲劃過磨砂玻璃的刺啦聲,轉瞬即逝。
桌面右下角的進度條開始讀取資料,藍色的條帶剛前進三分之一,突然毫無徵兆地倒退回原點。我皺眉按了下 F5,這次進度條走得更慢,每前進一格都伴隨著驅動器裡細碎的摩擦聲,像有什麼活物在塑膠殼裡蠕動。五分鐘後,螢幕上跳出三個檔案:一個命名為 “日記.doc” 的文件,一個叫 “照片.bmp” 的圖片,還有個字尾為 “exe” 的程式檔案,名字是亂碼:“┼▄╬▌╧╨.exe”。
我先點開了文件。頁面上佈滿亂碼,黑色的方塊字元間偶爾跳出幾個能看懂的句子,像深海里閃過的磷光:“它在轉動…… 別讓它找到”“第 17 次迴圈,這次記得鎖好衣櫃門”“軟盤背面的齒孔數是 13 個,和昨天不一樣”。最後一行字突然清晰:“7 月 15 日凌晨 3 點,它從驅動器裡爬出來了”,句號後面跟著一串逐漸淡去的省略號,像是寫到一半被打斷。
接下來是圖片檔案。載入時螢幕閃了兩下,先是一片雪花噪點,接著跳出一張模糊的室內照片。我認出那是我的臥室,牆面貼著褪色的星星貼紙,床頭櫃上擺著童年時的小熊檯燈。但照片裡的衣櫃門半開著,露出一道漆黑的縫隙,而我清楚記得昨晚睡前明明把衣櫃門關得嚴嚴實實。右下角的拍攝時間讓我心頭一緊:1998 年 7 月 15 日 03:12。可我是 2000 年才出生的。
我盯著照片裡衣櫃門縫的陰影,突然發現那團黑色似乎在輕微蠕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裡面探出頭來。我猛地眨了下眼,再看時畫面已經靜止,只有門縫裡露出的衣架影子。額角滲出的冷汗滴在鍵盤上,我這才注意到電腦右下角的系統時間不知何時變成了 1998 年 7 月 15 日 02:58,而窗外的蟬鳴聲不知何時消失了,房間裡安靜得能聽見軟盤驅動器裡輕微的 “滋滋” 聲。
當我準備關閉圖片檔案時,滑鼠指標突然不受控制地滑向那個亂碼程式。我想按 Ctrl+Alt+Delete,手指卻像被凍住了一樣無法動彈。螢幕中央彈出一個對話方塊,背景是純黑色,上面用綠色熒光字寫著:“要看看你睡覺時的樣子嗎?” 下方兩個選項:“是” 和 “否”,按鈕上的文字在不停扭曲,像活物的觸鬚。
我猛地拔掉電源線,螢幕瞬間漆黑。驅動器裡傳來 “咔嗒” 一聲,軟盤彈出了一半,露出背面的標籤 —— 原本空白的背面不知何時印滿了細密的小字,像是用針刺上去的,湊近了看,那些字都是 “7” 和 “15” 的重複排列,墨跡呈暗紅色,帶著淡淡的腥味。
那晚我把軟盤鎖進了抽屜最深處,用膠帶纏了三道。可第二天清晨,抽屜裡的軟盤不見了,筆記型電腦卻開著,螢幕上顯示著新的檔案:“新備份軟盤.dat”。我顫抖著雙擊檔案,進度條開始讀取,這次沒有異常,很快彈出一個文字框,裡面只有一行字:“你比上一次聰明瞭,但第 18 次迴圈,它還是找到了你”。
之後的一週裡,每當我在深夜使用電腦,驅動器總會發出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輕輕叩擊軟盤的塑膠外殼。有天凌晨,我聽見書桌方向傳來 “咔嗒” 聲,睜眼看見軟盤正從抽屜縫隙裡緩緩滑出,標籤上的 “備份” 二字已經變成了我的名字,用紅筆寫的,墨跡新鮮得能蹭到手上。
我開始查閱 90 年代的軟盤資料,發現標準軟盤背面的齒孔數應該是 10 個,而我手中的這張有 13 個,每個齒孔邊緣都有細微的鋸齒狀缺口,像是被某種鋒利的東西啃咬出來的。更詭異的是,當我把軟盤對著光看時,透明的碟片裡隱約能看見一些髮絲狀的陰影,隨著角度變化,那些陰影會組成類似眼睛的形狀。
某天深夜,我再次開啟那張照片,放大衣櫃門縫的陰影時,突然發現陰影裡有半隻蒼白的手腕,皮膚表面佈滿細密的齒痕,指甲縫裡嵌著黑色的碎屑,像是軟盤的磁粉。右下角的時間不知何時變成了 03:00,而電腦音箱裡突然傳出輕微的呼吸聲,潮溼、急促,就在我身後。
我猛地轉身,背後只有漆黑的房間,衣櫃門緊緊關閉。但當我轉回頭時,螢幕上的照片變了 —— 我的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和我同款的藍色被子,只露出一隻手,手腕上的齒痕和照片裡的一模一樣。拍攝時間是 03:01,而電腦右下角的系統時間正在倒數:03:00:59、03:00:58……
我抓起軟盤想扔進馬桶,卻發現碟片邊緣的齒孔不知何時變成了嘴巴的形狀,細密的鋸齒就是牙齒,當我觸碰時,那些 “牙齒” 輕輕咬住了我的指尖,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溫熱的、潮溼的觸感,像有什麼東西透過軟盤在和我 “接觸”。
最終我把軟盤封進了金屬盒,埋在了小區的梧桐樹下。可昨晚,我在筆記本里發現了新的檔案,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軟盤的圖示。雙擊之後,螢幕上出現了即時畫面 —— 正是我臥室的視角,鏡頭緩緩轉向衣櫃,櫃門正在無聲地開啟,一道黑影從裡面探出,手裡拿著一張泛著幽光的軟盤,標籤上是我的名字,用紅筆寫的,字跡還在往下滴著血。
窗外開始下雨,雨滴敲打玻璃的聲音和軟盤驅動器的 “咔嗒” 聲重合在一起。我看著螢幕上的黑影漸漸逼近,突然注意到它的手腕上,那些細密的齒痕組成了一行數字:0715,正是軟盤上標籤褪色後隱約可見的數字,而今天,是 7 月 14 日。
電腦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蜂鳴,螢幕瞬間黑屏,只有驅動器裡傳來 “咔嗒” 一聲輕響,像是軟盤歸位的聲音。我僵坐在椅子上,聽著身後傳來輕微的塑膠摩擦聲,那是軟盤被插入驅動器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潮溼的 “吧唧” 聲,像是某種生物用口腔銜著軟盤插入的動作。
最後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這次…… 是第幾次迴圈?” 回答我的,只有驅動器裡逐漸加快的轉動聲,和衣櫃門緩緩開啟時發出的、輕微的 “吱呀” 聲。
Qwen3-235B-A2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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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英寸》
那張軟盤夾在圖書館絕版書《認知心理學》的第217頁裡。灰色外殼被磨得發亮,貼著張泛黃標籤,手寫體"記憶碎片V2.3"正在褪色。我的指尖剛觸到它,老舊空調突然發出嗡鳴,機箱散熱扇不合時宜地轉動起來。
"這東西早該淘汰了。"我對著空蕩蕩的實驗室說話。顯示屏右下角的時間顯示17:43,CRT顯示器卻突然暗了一瞬,像是被誰屏住了呼吸。插入D盤時,3.5英寸軟盤意外地冰涼,彷彿剛從冰櫃取出。
進度條卡在76%長達三分鐘。當資源管理器終於彈出視窗,我的後頸汗毛突然豎起——目錄裡只有三個檔案:[當前記錄]、[覆蓋存檔]、[錯誤糾正]。雙擊任意檔案都會觸發藍色畫面,倒計時60秒後自動重啟,而我的Windows 98本該完全遮蔽1.44MB以下儲存裝置的寫入許可權。
那天深夜,當顯示器開始以每秒24次的頻率頻閃,我發現自己記不清是如何回家的。鍵盤上殘留著不屬於我的指紋,SHIFT鍵左側有道新鮮劃痕。電腦日誌顯示凌晨2:17分有長達十七分鐘的活躍記錄,而監控軟體只拍到我對著漆黑螢幕機械敲擊。
第七次格式化失敗後,軟盤表面浮現出新的標籤。原本的手寫體被某種蠕動痕跡覆蓋,像是潮溼的苔蘚在吞噬文字。這次我清楚看見目錄裡多了個隱藏檔案:[你正在讀取]。當我用十六進位制編輯器開啟,二進位制碼竟組成無數個背靠背的"我"字,每個位元組都在持續增殖。
最可怕的是印表機。每當嘗試物理銷燬軟盤,雷射印表機就會自動吐出帶血齒痕的A4紙,上面用我的筆跡寫著:"請停止糾正錯誤"。紙張溫度恆定在36.5℃,經檢測含有微量腦脊液成分。
昨天有個同事說見過同款軟盤。他聲音發顫地講述十年前實驗室火災,說那個自焚的研究員最後握著的就是灰色方塊。但當他要展示手機照片時,我們之間的玻璃幕牆突然映出無數隻眼睛。那些虹膜的紋路,全都和我剛剛在顯微鏡下觀察的神經突觸圖片一模一樣。
現在軟盤消失了。我的雲盤卻多出768MB的加密檔案,建立時間顯示為昨天23:59:59。而監控錄影證明,那個時段我的雙手始終緊握著滑鼠——但指節彎曲的角度,分明是在操作三十年前的ISA介面鍵盤。
散熱扇又開始轉動。顯示器右下角的時間突然變成閃爍的17:43,而窗外的梧桐樹正飄落根本不存在的銀杏葉。
DeepS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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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盤》
1999年,我在一家瀕臨倒閉的電腦維修店打工。老闆姓陳,是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店裡堆滿了過時的硬體——CRT顯示器、老式機箱、佈滿灰塵的鍵盤,以及一抽屜一抽屜的軟盤。
“這些還能用嗎?”有天我問他,隨手抽出一張3.5英寸軟盤。
陳老闆頭也不抬:“別亂動。”
他的反應讓我有些在意。那張軟盤很普通,黑色外殼,標籤上潦草地寫著一個數字——7。沒有檔名,沒有日期,就像被人隨手丟棄的一樣。
那天晚上,我偷偷把它帶回了家。
我的電腦還能讀軟盤,只是驅動器的聲音聽起來像某種垂死的機械生物,嘎吱嘎吱地掙扎著。插入軟盤後,系統彈出一個提示:
“磁碟未格式化。是否現在格式化?”
我點了“否”。
磁盤裡只有一個檔案,名為MEMORY.7,大小顯示為1.44MB,但屬性裡的建立日期卻是1984年12月31日——遠早於3.5英寸軟盤普及的時間。
我雙擊開啟。
螢幕閃爍了一下,然後——
黑屏。
不是宕機的那種黑屏,而是某種更深的、更徹底的黑暗,彷彿顯示器突然變成了一扇通往虛無的窗戶。我伸手去按電源鍵,卻發現螢幕右下角,有一個極小的白色游標,正在緩慢地閃爍。
它在等我輸入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敲下:
“你是誰?”
游標停頓了幾秒,然後,螢幕上緩緩浮現一行字:
“我是7號。”
我盯著這行字,手指懸在鍵盤上,不知道該回復什麼。就在這時,螢幕突然重新整理,又一行字浮現:
“你想看看我嗎?”
沒等我回答,顯示器猛地亮起——
一張人臉。
不是照片,不是影片,而是一張由ASCII字元拼湊而成的臉,密密麻麻的符號蠕動著,像某種低解析度的數字幽靈。它的眼睛是兩個巨大的“0”,嘴巴是一條橫線,而它的“皮膚”……在不斷變化。
“我在這裡很久了。”
我猛地拔掉了電源。
第二天,我帶著軟盤迴到店裡,想問問陳老闆這是什麼。可店門鎖著,玻璃上貼著“暫停營業”的紙條。透過玻璃,我看到店裡一片狼藉——所有電腦都被砸爛了,CRT顯示器碎了一地,鍵盤的按鍵散落得像某種詭異的骨骸。
而抽屜裡的軟盤,全都不見了。
除了7號。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軟盤,突然意識到——
它變重了。
不是錯覺。它比昨天沉了許多,彷彿裡面塞了什麼東西。我顫抖著掰開塑膠外殼——
裡面不是磁碟。
而是一小撮黑色的頭髮。
後來,我在舊報紙上查到一條新聞:
1984年12月31日,某大學計算機實驗室發生事故,一名研究生在除錯軟盤驅動器時意外觸電身亡。
報道的配圖裡,死者的工牌編號是7。
而那張軟盤,我再也沒敢插進電腦。
但有時候,深夜,我會聽見抽屜裡傳來細微的咔噠聲。
像有人在敲擊鍵盤。
看了這些,有沒有感到後背發涼?
可能是我最近偏愛 Gemini 的原因,我還是覺得它寫得最好,至於其他的質量,大家不妨細看自行品味。
不過拋開模型比對不說,這文章質量如何?這些都沒有血漿,沒有鬼臉,就是一個我們再熟悉不過的舊物件,一個簡單的文字檔案,但那種不安感,那種「日常事物以錯誤方式存在」的詭異感,是不是已經順著你的脊椎一點點爬上來了?
這就是頂級提示詞的魔力,它沒有教 AI 去寫一個固定的故事,而是教會 AI 如何去營造恐怖的方法論。
那就是如何像一個人類作家去寫文章。
說到這裡,上次我發了仿寫文章後,有小夥伴在評論區提到了朱雀 AI 文字檢測,說是能檢測出內容是不是 AI 寫的,搞得一些平臺現在都用它來反作弊,一旦檢測出 AI 率過高,就不給推薦流量。
但是,但是!這個「但是」很重要。
當我把我之前仿寫的「六神磊磊」和「貓筆刀」那兩篇文章,扔進朱雀裡檢測:
結果你猜怎麼著?
AI 生成率,基本都低於 5%,甚至是 0,完全在原創的安全線內。
仿寫「貓筆刀」文章檢測結果

仿寫「六神磊磊」文章檢測結果

同樣,今天這篇由李繼剛老師提示詞「調教」出來的恐怖小說,我拿 Gemini 寫的去檢測,結果依然是 0%。
Gemini 生成恐怖小說檢測結果

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
真正高質量的 AI 寫作,是無法被任何機器識別的。
我們退一步講,把 AI 檢測工具拋開,就用我們人類自己的大腦去判斷。如果沒有人提前告訴你,你會覺得上面那段小說是 AI 寫的嗎?你不會。你會覺得它出自某個網文作者之手,文筆細膩,構思巧妙。
那些能被一眼看出來的 AI 文章,往往充滿了模板化的套話、重複的邏輯和空洞的情感。
這種文章,別說機器了,我們人類自己都能感覺到那股子「AI 味兒」。
所以,這裡有個暴論:如果當你發現某篇文章可能是 AI 寫的,那麼不用懷疑,它就一定是的。
因為真正高質量的 AI 寫作,是能夠完美地模擬「人味兒」的,它已經學會了人類創作時那些不經意的模糊、跳躍和感性。
你用人腦都無法分辨,又怎麼能指望一個 AI 檢測模型呢?
所以,回到我們最初的問題:
讓 AI 能像人類一樣去寫作,你現在,還懷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