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曾說:“一個人的行走範圍,就是他的世界。”
今天這篇文章的主人公天霖,就是一位自幼用腳步丈量世界的小小旅行家。這個2008年出生的高中少年早在小學起便背起行囊,探索世界的不同角落。從飽經戰火洗禮的巴爾幹半島,到神秘封閉的朝鮮,從佛文化璀璨的緬甸,到廣袤無垠的非洲原野大地……每一次出發,都是他對於未知世界的勇敢叩問。
當許多同齡人更願意把時間花在刷影片、打遊戲上時,天霖卻早早愛上了旅行探索,每年收的壓歲錢和比賽獎金幾乎都被他用做旅遊經費。和許多驢友不同的是,這個高中少年不滿足於逛景點打卡拍照,而是在一趟趟旅程中發掘未知、感受大千世界的奇幻與多樣。
三月底的一個晚上,我們和天霖進行了非常愉快的訪談。在一次次跨越山海的旅途中,這位小旅行家究竟收穫了哪些令人難忘的見聞?哪些經歷顛覆了他習以為常的認知?旅遊歸來他又有什麼樣的思考和感悟?今天,就讓我們跟隨天霖的分享,聽聽他那些精彩紛呈的旅行見聞,感受少年眼中真實而鮮活的世界。


開啟環遊世界旅行的契機是什麼?
天霖:我第一次旅行的出行地點是斯里蘭卡。我在福建省廈門市長大,從小愛喝茶。親友帶來錫蘭紅茶,入口瞬間,那獨特茶香徹底顛覆我對茶的認知,讓我對能產出這般新奇事物的神秘國度充滿好奇。
真正促使我邁出第一步的是我的姐姐。那時她遠在美國留學,每次回家都無比珍貴,相聚匆匆。時間過得很快,只要看到姐姐蹲在行李箱旁收拾行李,我就知道她又要離開很久。望著忙碌的她,我內心滿是不捨與好奇,海的那一邊,究竟有什麼在吸引著她?媽媽每過幾個月會去看望我姐幾天。我時常穿上漂亮的衣服,站在媽媽面前請求她帶我去看我姐。當然了,因為年齡太小,時常不能如願。
這份對遠方的好奇和探索欲交織在一起,最終促使我下定決心,開啟環球旅行,去探尋那些不一樣的地方,切身體會世界的多元化。




很多人覺得長時間旅行會很辛苦,你會有這種感覺嗎?
天霖:在旅行過程中,身體的勞累不可避免。以2024年我們前往奈米比亞紅沙漠的死亡谷的經歷為例,那裡正如其駭人的名字一般,谷內寸草不生,大地乾裂。即便身著防曬服,也難以抵禦烈日的炙烤。進入死亡谷大約二十分鐘後,我便開始感到脫水、渾身乏力,等走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幾乎失去了知覺。不過,這樣獨特的旅行體驗,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動力。儘管耗費了大量體力,卻讓我覺得收穫頗豐。絕美的沙漠星空,就是在奈米比亞的沙漠腹地看到的。




從小學到高中,這麼長時間的旅行探索過程中,有沒有遇到過學業和旅行衝突的情況?你是如何平衡的?
天霖:這種衝突基本不會碰到,因為我平時會自己做計劃,努力平衡學業和旅行。當然,在中考前那段時間壓力確實很大,那段時間我暫時放下了出國旅行,透過在戶外散步等方式緩解壓力。




你去過巴爾幹半島的多個國家,那裡複雜的歷史情況有沒有影響到當地人的日常生活?有哪些讓你印象深刻的細節?
天霖:我們去了東歐四國:塞爾維亞、波黑、黑山、阿爾巴尼亞……有一個比較令人觸目驚心的事實,波黑的首都薩拉熱窩是一半城市一半墳墓。見到那些墳墓,我更多的是在想那些逝者的家屬,他們現在過得有多麼痛苦?失去至親的感受一定非常難熬。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人類會有戰爭?戰爭最後得益的又是誰?那麼多母親辛苦孕育的孩子,在戰場上,一發炮彈、一枚子彈就能輕易地終結他們的生命,令人難以接受。戰爭真的有必要嗎?它不僅無法帶來實質的利益,還會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


你曾去過朝鮮旅行,有哪些有趣的所見所聞?
天霖:首先很明確的一點是,朝鮮因為政策因素,完全沒有開放自由行,去那邊必須跟團,跟團的話,所見所聞與我們平時在網際網路上看到的相差不大。比如,他們會宣傳朝鮮很富有,人民很幸福,去那邊基本看到的也是這樣,另外,平壤的街頭確實非常整潔和乾淨。
我在當地注意到一個非常著名的建築物叫柳京飯店,它是一個爛尾樓。據說是當時金日成將軍為了承辦一次奧運會而特意建造的,但後來因為資金以及對外關係等問題變成了爛尾樓。我覺得朝鮮這個國家如果能夠開放的話,大家對它的興趣會非常高,開放之後大家一定會很喜歡它。




當地人的精神狀態是什麼樣的?真的像我們網上看到的那樣,非常知足、快樂,認為朝鮮非常強大嗎?
天霖:我們在朝鮮所接觸到的朝鮮人有這幾種:公務員,也就是接待我們的導遊,他們的導遊接待外賓全都是公務員,比如平壤大學畢業的,還有少尉士兵之類,當地老百姓是不被允許與我們交流的。有個非常有意思的專案,是十幾萬朝鮮大學生共同演出的大型團體操表演,叫《阿里郎》,現在這場大型表演被改名為《人民的國家》。




最近網際網路上關於緬甸有很多負面資訊,比如綁架、詐騙等等,你去當地有哪些見聞?
天霖:首先我們當時去緬甸的時候,那些負面的治安事件還沒那麼廣泛,甚至可能還不存在。我介紹幾個在緬甸的所見所聞吧,我們當時去緬甸的時候首都已經遷至內比都,外界稱這裡是世界上最不像首都的首都,甚至連道路系統都不完善。我還記得在仰光和曼德勒的街道上有一種摩天輪,它不是電力驅動的,而是由緬甸人在下面人力推動的,看到下面那些人累死累活地推著,興致全無。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我那時還很小,但坐上去又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什麼我在上面享受,他們卻要在下面累死累活,玩完了我拍拍屁股走人,他們卻還在那邊推,日復一日,真的感覺一言難盡。想必現在緬甸這種專案依然還是存在的,當然,我更希望的是緬甸人民能過得好一些,也希望那些負面事件能夠儘早平息。






你去過歐洲很多小眾城鎮,哪些地方顛覆了你對“發達地區”的印象?
天霖:感覺東歐就挺小眾的,雖然在我們的印象中,歐洲有很多曾經稱霸世界的發達國家,但發達國家主要分佈在西歐,像法國、德國、瑞士、義大利那些,東歐國家,比如我們前面提到的東歐四國,都是欠發達國家。舉個例子,我們在東歐穿越國境線的時候,我們的司機還被海關攔著要錢,要了5歐元。當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和西歐北歐那種社會福利制度完善的國家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他們更多的是在為生存問題擔憂。非常希望東歐的人民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至少不用再籠罩在戰爭的陰影之下,不用再為了溫飽問題擔憂。




在中國的旅行中,你是否有對某種/些古建築比較感興趣?哪一處建築的結構或裝飾最讓你驚歎古人的智慧?
天霖:福建省這邊有一種建築讓我非常印象深刻,叫做土樓,有一種土樓群,被大家稱做“四菜一湯”,這些土樓並不是福建本地人建造的,而是中原動盪時期,為了躲避戰亂南遷到福建的中原人民就地取材,用泥巴建造的圓形建築。我覺得土樓有點像建築界的“多功能刀”,既可以用於生活,也可以用於防禦。而且晚上睡覺關上大門,即使養了寵物也不怕,因為他們在牆上還開了供小貓小狗鑽的小洞。




涼山支教期間,有沒有什麼特別印象深刻的事情?哪個瞬間讓你覺得“教育真的能改變命運”?
天霖:印象深刻的是一個叫魯梅的女孩,她一直想邀請我們一行六個人去她家做客,我們翻過了一道又一道山,從下午兩點多走到天黑都沒到她家,但她始終說她家就在前面那個山頭。最讓我感動的是她的熱情,不管家有多遠都想邀請我們去玩,最後我們有個同伴累得坐在地上,還是老師開車來把我們帶走的,臨走前,那個小女孩非常失落的眼神讓我難以忘記。
說到“教育改變命運”,還是在魯梅的身上。她和她的家長都是土生土長的大涼山人。魯梅的父親在讀書期間非常努力,後來在高考中超常發揮,考上了四川省的一所二本院校。這在沿海城市可能不算什麼,但在大涼山的孩子們看來,已經是頂尖的學府了。魯梅的父親在外面做生意掙了錢回到大涼山,響應國家的扶貧政策,我們現在看到的這所學校,其中一部分投資就來自於魯梅的父親。我覺得教育改變命運,不僅能改變個人的命運,還能讓被改變命運的人繼續去改變別人的命運。


涼山的教育和生活條件可能都比較差,但這裡的人依然能透過努力考上不錯的學校,很勵志,你對於這種現象有什麼想說的?
天霖:我們並不能保證他們那邊的孩子拼命努力就一定能走出大山,但不努力是一定走不出去的。總會有人成為榜樣,比如魯梅的父親。我更希望中國能有更多人關注到這些地方,盡我們的一份力為這些地區的孩子們創造更多機會,讓他們有朝一日也能透過自己的努力走出大山、改變命運。




你去過很多非洲國家,大家印象中非洲都是非常貧困落後的,你為什麼會選擇去這些地方?旅行過程中有遇到過疾病、突發事情或者自然災害嗎?
天霖:正是因為外界對非洲的這些評價,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挺沉迷於野外生存類的遊戲,恰好那段時間我爸也很愛看一些關於非洲的紀錄片,最初會覺得紀錄片中展現的原始景象有點嚇人,但後來你會覺得這個地方有種神奇的魅力,不斷吸引你去揭開它的神秘面紗。
對於非洲,我一直是想去但又不敢去的狀態。後來是家人鼓勵我,而且瞭解到在非洲凡是我們會去的區域,肯定會有當地的安保團隊,他們會保護我們的安全。這樣我就放下戒備去了。不得不說幸運女神還是很眷顧我的,去之前我們也會擔心那邊的病毒,所以一定會先打好疫苗,去的時候,危險的場景基本沒怎麼碰到。但我可以介紹一個比較刺激的場景,我們在安全距離內看獅子捕食羚羊,雄獅子捕到羚羊後開始放血,過一會兒另外幾頭獅子跑過來一起進食,它們爸媽就在旁邊眺望遠方,守望著遠處。


那你推薦大家去非洲嗎?
天霖:完全推薦,但是必須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我們那次去的地方相對比較安全,所以屬於半自由行。如果碰到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我還是建議大家跟團去,而且要選擇專業的、有資質的旅行團。總之,非洲是個很棒、很有魅力的地方,但安全是第一位的。




你去過美國,那美國和你去過的亞洲、非洲國家相比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明顯感覺到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
天霖:我們現在可以引出一個理論叫做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這個理論大概內容就是說我們現在的生活水平決定了我們對於生活的幸福的定義。舉個例子,我們現在飢寒交迫,那麼我們會覺得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得到一塊麵包、一杯牛奶。像非洲,物資非常匱乏,他們衝突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為了搶奪物資,我和非洲當地人交流時,他們對於幸福的定義基本就是能夠吃飽喝足,或者得到一件新的好看的衣服,更甚者就是能夠安全地度過一生。亞洲這邊稍微平和一些,大家對幸福的定義可能更偏向於經濟和財務自由,或者人身自由,基本不會把吃飽當作幸福的標準。至於美國或者其他發達國家,他們的發展水平已經超越了對基本生存需求的追求,他們現在更多追求精神平等之類的,比如經常會有關於全人類平等的講座和理論,我們甚至看到他們對於貓貓狗狗這種動物的權利都非常重視,虐待動物可能會面臨法律的嚴懲。




在這個旅行過程中,尤其是在非洲、朝鮮、緬甸這些地方,你遇到過語言不通的情況嗎?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天霖:朝鮮因為政策原因,我們沒法和當地人自由交流,接待我們的導遊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可以直接用中文交流。緬甸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在地上坐著賣東西的當地人,有時都會說幾句中文。所以在緬甸其實也不用特別擔心。非洲就不太一樣,但交流不算有特別大的障礙,除了中部一個國家,其他非洲國家大多被英語國家殖民過,所以當地人基本都會說英文,雖然可能不太地道,但我們可以用雙方都不太標準的英文加上一些簡單的手勢來交流。




你遇到過這些國家對華人不友好的情況嗎?
天霖:其實不算特別多,我覺得世上還是好人多。不過我倒是察覺到一種刻板印象,關於非洲國家的朋友們,他們普遍認為中國人會功夫。比如在南部非洲一個貧民窟,有個穿著紅色T恤的黑人小夥攔著我說“Are you Chinese?”我說“Yeah”,他說“Then teach me Kung fu”,然後就在那邊學李小龍、成龍的招式。在肯亞也是,那些司機一見到中國人就說“Kung fu”、“Chinese Kung fu”、“Bruce Lee”這些,包括在東歐,我認識的一個司機,他見到我也是“Chinese Kung fu”。
看來世界上大部分國家對我們的印象就是每一箇中國人都會功夫。這也不得不承認,李小龍和成龍當年確實給世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中國人的形象。




哪一次旅行的經歷讓你改變了某一個固有的觀念?
天霖:其實在前面我們講到關於非洲的時候就提到了,我們大多數人對於非洲的理解可能是貧窮、原始等等。誠然,這種情況現在也的確存在於一些非常原始的地方,但比例已經非常小了。非洲也有較為發達的地區,比如衣索比亞有一個在全非洲來說規模非常大的國際機場,很多人從世界各地到非洲各國都需要在那裡中轉。南非這個國家的城市化水平較高,經濟發展水平在非洲也是很快的。有時候晚上站在窗前看到窗外的霓虹燈,會感覺不像在非洲,而像在某個亞洲國家的二線城市。所以我的意思是,大家不要有以偏概全的固有觀念,原始生活可能還存在,但真的不多了,現在更多能看到的是現代化的景象。




長期去世界各地旅行,接觸不同的文化後,如何處理文化衝擊帶來的價值觀矛盾?
天霖:我發現好好說話是全世界通行的語言,當然某些好鬥的國家和民族除外。首先,你需要了解不同國家的文化習俗,避免做出不禮貌或者冒犯的行為,比如在某個國家不能比某種手勢,或者說一些帶有歧視性的語言,或者不尊重當地的宗教文化,例如在阿拉伯國家帶彩虹頭套,就是與他們宗教文化嚴重相悖的行為。在別人的國家,要嘗試理解、包容和尊重他們的習俗和文化,如果最終還是發生了衝突,也要冷靜一點,不要和別人爭執。他們的文化有時候也有合理可取之處,不要一味否定與自己不同的觀念,那樣反而會讓你越來越狹隘,極端的民族情緒是不可取的。




去過這麼多地方之後,你最喜歡的地方是哪裡?
天霖:我偏向於比較發達一些的地方,比如美國紐約,紐約是個大熔爐,它有個別稱叫世界的中心,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都匯聚於此。它擁有極高的經濟發展水平和全世界最先進的科學文化知識,吸引著世界各地最頂尖、最優秀的人才在此聚集。於我個人而言,我喜歡結交不同地方的朋友,比如碰到一個希臘人,我可能會很喜歡問他們關於希臘神話的故事。當然,除此之外,我喜歡紐約也是因為在那裡學習可以拓寬我的視野,讓我擺脫一些比較狹隘的情緒,接觸到更多有益的知識,有利於自我提升。所以我覺得在美國紐約生活半年對我來說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如果讓你推薦一個地方給大家去旅行,你會推薦哪裡?是紐約嗎?
天霖:我比較推薦去肯亞這些地方,主要並不是為了這些國家的科技,而是說在這些地方你可以更加親近大自然。我當時去朝鮮的時候,那個地方沒有手機,沒有Wifi,我一個多星期沒有碰過電子產品,感覺自己神清氣爽,非常有精神。在朝鮮,你能接觸到的城鎮不算特別多,其實跟非洲也差不多,你更多感受到的是慢節奏、悠然自得的生活,以及大自然的氣息。我忘了非洲那是什麼味道,可能有摻著一些野生動物的糞便味吧,但那種味道其實也能讓人感覺挺清新的。




經過這些旅行之後,你認為大眾旅遊對原始文化是一種保護還是破壞?
天霖:我認為大眾旅遊肯定會對原始文化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壞,但也並非全部如此。我們時常會看到一些文物景點人山人海,遊客在旅遊過程中肯定會產生垃圾,並且不敢保證是否有人會刻意破壞文物。不過我想舉一個很不錯的例子,就是敦煌莫高窟,當地政府致力於保護文化財產,他們使用人群限流等手段,輪流開放不同的洞窟,保證了在每次人流過後有足夠的時間去排查和清理,極大地降低了人為破壞的機率。這樣他們旅遊業也得到不錯的發展,既能獲得經濟效益,又能很好地保護文物和環境。




如果給你一個跟同齡人說話的機會,你最想跟大家說哪些話?
天霖:我想說,不管如何,我們都要用開放、包容的心態去看這個世界,同時,如果你想更多瞭解這個世界,就要勇於邁出走向世界的第一步,有第一步,才會有之後的無數步,才會有你遍佈整個世界的足跡。
在旅行的過程中,我曾在東歐見過一個來自俄羅斯的小男孩,他在薩瓦河邊拉著小提琴乞討,是為了躲避俄烏衝突而流離失所,這件事讓我深切感受到,在不同的地區,我們同齡人生活的差距是非常大的。我們現在在中國的孩子們,至少可以免於戰爭和飢餓的威脅,在大涼山的支教經歷也讓我深刻體會到知識改變命運是多麼重要的道理。
在我看來,也許能讓世界上欠發達國家的人們改變生活狀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接受教育。如果他們接受了好的教育,知道和平協商的重要性,知道戰爭的殘酷,也許就能減少戰亂的發生。接受教育的人們也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經濟價值,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我希望我們將來能在幫助這些欠發達地區的人們接受教育的偉大事業中儘自己一份力,做出一些貢獻。




你的旅行橫跨了小學到高中的各個階段,不同階段的旅行給你帶來哪些不同的收穫?
天霖:收穫的話,從一開始單純的吃喝玩樂,到現在逐漸看到與我生活觀念不太一樣的場景,從而引發出更多的思考。比如說我最早去的國家斯里蘭卡,當時我對那裡的印象就是雞肉很好吃,街頭的人很有趣。但後來,尤其是中考完之後,我去東歐四國,包括去年去美國交流學習,當看到一些跟我們觀念不太一樣的事情時,比如素食主義,我會想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總之,我覺得跨越年齡段的旅遊最終讓我得到成長,我逐漸變得有能力去觀察不同的情況並且多角度思考、看待問題。準確地說,長期的旅行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加敏銳的觀察力,也讓我對世界不同地區的人民的生活有了更多的期待與希望。我變得希望並且有動力去改善欠發達地區人群的生活,對一些極端觀念也有了更平和的看法,在世界各地旅行讓我覺得和平是多麼重要和來之不易。

聽完天霖的分享,我們彷彿也跟隨他進行了一次精彩紛呈的環球旅行,其實,真正的教育不囿於書本、不桎於課堂,也在於對廣闊天地的切身體驗。天霖的環球旅程仍在繼續,期待他未來更加精彩的探索,希望更多年輕人能夠像他一樣,勇敢地走出舒適區,用自己的腳步丈量世界的邊界,用眼睛去發現和理解這個豐富而多元的世界。
在路上發現美好

學長LEO家族
珍珠是一種古老而優雅的有機寶石,有著美滿幸福、健康長壽的寓意,被譽為“珠寶皇后”。珍珠不僅可以提升個人氣質和魅力,還能靜心安神。4月20日,LEO學長將進行一場非常精彩的珍珠主題直播,分享親自甄選出來的珍珠佳品,不僅有各式優質淡水珠,還有澳白、南洋金珠、akoya、大溪地等形狀圓潤飽滿、色澤純潔瑰麗的世界一流海水珠。這場直播將和珍珠領域的頂尖品牌一同進行,歡迎大家點選下方、一鍵預約直播,與學長踏上一場美輪美奐的珍珠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