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legram創始人被抓,扎克伯格反水,下一個會是馬斯克嗎?

文章來源:Panopath留學過來人
今年上半年,tiktok在美國面臨被禁的事情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最近好不容易安靜了一點。結果Telegram出事了!
當地時間8月24日晚,Telegram創始人帕維爾·杜羅夫在法國巴黎附近的布林歇機場被捕了…
逮捕他的理由是“恐怖主義、販毒、欺詐和洗錢“…
emmmm不得不說,這個理由還蠻熟悉的。
那麼該平臺真的涉及以上罪名了嗎?從tiktok到Telegram,社交平臺屢屢遭限,到底為什麼?
Telegram創始人被捕…
首先給不怎麼熟悉Telegram的小夥伴介紹一下這個平臺——
Telegram(簡稱TG或電報、紙飛機),是跨平臺的即時通訊軟體,支援使用者相互交換加密與自毀訊息,傳送照片、影片等所有型別檔案。由於其強大的加密功能和隱私保護特性而受到使用者青睞。據稱,它目前擁有約9.5億活躍使用者。
它的創始人是尼古萊和帕維爾·杜羅夫(本次被逮捕的人)。
其實早在美國政府對tiktok下手的時候,就有人說——下一個“挨刀”的可能是Telegram(已經接力到馬斯克了)
果不其然,8月24日,Telegram創始人杜羅夫就在法國被逮捕並起訴。
起訴的原因是政府認為——
Telegram缺乏監管,以致於有大量虛假資訊、仇恨言論在平臺產生並傳播,且很多內容涉嫌詐騙、毒販和傳播兒童色情等。對於該指控,Telegram一直予以否認,稱Telegram遵守歐盟法律,其內容稽核做法符合“行業標準”。然而秀才遇到兵,講什麼理,直接逮捕。
然後就在本次審訊中,杜羅夫的罪名又增加了…巴黎法院對他提出了6項指控,涉及罪名包括共謀非法幫派交易、有組織幫派犯罪洗錢,以及拒絕向當局提供資訊(前面都是幌子,這句才是關鍵啊!)
還好,雖然言論自由不一定是真的,但是金錢至上是真的。目前,杜羅夫已經繳納了500萬歐元進行保釋,不過這也不代表他自由了,在案件審理結束前,他必須每週到警察局報到兩次,不得離開法國領土(建議飛法屬蓋亞那)
由於Telegram實在是影響力不小,杜羅夫的被捕也是引起了政界以及商界(主要是科技圈)的高度關注。
同為社交平臺CEO的馬斯克連發了三遍”自由“,並表示——“這是2030年的歐洲,給梗圖點贊都要被判死刑。”
而一向很少對議題發表看法的馬克龍難得在社交媒體上回應表示——杜羅夫在法國被捕是正在進行的司法調查的一部分,與政治完全無關。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這真的和政治無關嗎?
叛逃者——杜羅夫
談到這個問題,也許我們應該瞭解一下這個”俄羅斯版的扎克伯格“。
杜羅夫生於前蘇聯時期,今年39歲,父親是科研專家,母親是來自基輔的移民後代。這種家庭與時代環境註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2006年9月,從聖彼得堡國立大學英語語言學和翻譯專業畢業的杜羅夫仿照Facebook建立了俄羅斯社交平臺VKontakte(以下簡稱VK),一經問世大獲成功,然而隨之而來的是——審查。
和被捕前一樣,2011年,俄羅斯政府提出了要對VK進行審查,被杜羅夫毅然拒絕,他還在社交平臺上發出了一張豎中指的照片,當時得到了西方社會的一致稱讚。
2014年烏克蘭政變,俄羅斯政府又要求VK提供幾個使用者的資訊。然後杜羅夫沒拒絕也沒同意,直接把自己在VK的股份賣了,離開俄羅斯,愛審查不審查,爺走了。
他”叛逃俄羅斯“(沒退國籍)時,西方媒體對此舉盛讚,就像稱讚如今的烏克蘭一樣。
然而沒想到,同樣的戲碼在西方世界又上演了。
被捕
2013年,杜羅夫和哥哥尼古拉建立了“Telegram”,2014年後將公司總部遷至阿聯酋迪拜。隨著Telegram的影響壯大,西方政府也提出了提交資料上交稽核的要求…
然後就被杜羅夫拒絕了。我來西方是幹嘛的,是為了自由?
可能知道自己是”稚子懷金“,杜羅夫取得了除俄羅斯外,法國、阿聯酋、聖克里斯多福及尼維斯等多國國籍。每次跨國出行,都會兜圈子繞過可能會藉機逮捕他的國家,然而千防萬防,沒防過法國…
曾經盛讚他的西方世界逮捕他,而他曾"叛逃"的俄羅斯則在積極把他摘出來。目前,俄羅斯大使館正在積極交涉,希望可以引渡杜羅夫。
Telegram真的有問題嗎?
話說回來,Telegram真的有指控中所說的那些問題嗎?——我想是的。
與Facebook、X等社交媒體平臺不同,Telegram的對話是加密的,具有其他平臺不具有的私密性,再加上杜羅夫自詡”自由主義者“,拒絕“審查”,政府部門無法對內容進行監管,所以成為有言論自由需求和資訊保密人士的不二選擇。
比如前段時間開始的英國暴亂,telegram上每天充斥著相關訊息,其中一些假訊息廣泛流傳,一定程度上導致了局勢的愈演愈烈。不僅如此,某些暴徒還在上面發起了組織活動。
現在還在繼續的俄烏衝突,telegram也起到了資訊溝通的作用。當然,哈馬斯也不能缺席…也因此,杜羅夫遭到的最新指控中有一個——支援“新納粹主義”,你就說這個帽子夠不夠大吧。
還有一些恐怖襲擊活動、色情活動也在上面悄悄進行…所以,其實telegram遭到質疑和審查並不完全冤枉。
冤枉的是西方政府並不關注以上問題,他們只是假借這些問題的名義,去幹涉言論自由。比如Telegram曾經成為眾多港獨分子溝通、策劃黑暴活動的平臺那時候的西方國家可沒有質疑Telegram的審查制度,而是盛讚其民主自由。
等到Telegram去傳播英國暴亂,以色列軍隊的殘酷時,西方政府又站出來,說你涉及“違法犯罪”,本質上,就是一種極致的雙標。
這一點,tiktok此前已經證實了,Telegram正在證實,而Facebook這個合謀者卻開始反水了。
小扎反水,民主黨完了?
近期,Facebook的創始人扎克伯格公開表示——新冠期間,美國政府要求審查Facebook上與新冠肺炎相關的內容,Facebook迫於政府壓力接受了,他表示非常遺憾。
除此之外,Meta還在2020年遮蔽了《紐約郵報》關於拜登之子亨特·拜登筆記型電腦的報道。
在這封致美國眾議院司法委員會的信中,扎克伯格寫道:
2021年,包括白宮在內的拜登政府高階官員連續數月反覆向我們的團隊施壓,要求審查某些新冠肺炎內容,包括幽默和諷刺內容。
如果說前面對“Telegram對於色情、恐怖資訊的放縱”的指控是有理可循,那麼刪除新冠以及亨特拜登訊息的舉動,還能算是有理可循嗎?
更何況,Facebook曾在特朗普還在位總統時封禁他的賬號,可知,言論自由不過是虛假的旗幟,它是西方政府攻擊時候的遮羞布而已。
而此時的扎克伯格突然反水也並不是什麼良心發現,而是美國大選愈演愈烈的站隊,就像他在四年前一樣站隊,只不過這次他站在了特朗普的身後。
所以,與其說杜羅夫是俄版扎克伯格,不如說杜羅夫是俄版馬斯克,因為馬斯克才是那個始終在堅持”言論自由“的人,為此,他踏足自己不熟悉的社交平臺——推特,解封一大批被封禁的人,並迎回了懂王。
但是,透過Telegram的一些亂象,我想——極致的自由似乎也並不怎麼穩妥。
言論自由應該有範圍嗎?
一說到言論自由,肯定不少同學會想起牆,還有網際網路中的各類遮蔽詞,一些不被流通的新聞。
然後再看到西方平臺裡一些不加掩飾的色情、血腥還有政治內容,覺得西方社交平臺“更自由”是一種必然的印象,這也是西方政客一直在強調強化的印象。
然而,隨著一些全球化事務的發生,我們發現——原來西方也是有的事情自由,有的事情不自由。比如你可以公開罵美國總統,但如果你罵以色列,就得遭到各個大佬的傾軋。
杜羅夫的經歷就是最好的例子,作為一個自由主義者,Telegram只有30名核心成員,他能提供的並不多。對此,他還表示他的人生目標從來都不是發財,而是“讓其他人也變得自由……我希望他們能夠利用我們建立的平臺自由表達”。
這種極端的自由按理說非常符合我們想象中的西方世界的“自由價值觀”,然而當這些自由威脅到西方的政治利益或經濟利益時,他們就會為你的言論自由找漏洞,就算沒有,創也能給你創出來。
在網際網路資訊快速傳播的今天,資訊很重要,資訊源以及辨別資訊同樣很重要。即使審查之嚴如中國,網際網路上還是有很多假訊息,更有人腦袋空空單線作戰,看到一點資訊就開始斷章取義,部分為真的訊息有時候比假訊息危害更大。
所以對於言論進行篩選,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難以理解的是,他們把這個世界的真相從我們面前關上了。
在杜羅夫被逮捕後,時任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助理亞歷山大·溫德曼中校稱,“馬斯克應該緊張”…
杜羅夫已經進去了,馬斯克還會遠嗎?
PS:時任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副主席梅德韋傑夫在收到杜羅夫被捕的訊息後說“他以為離開祖國能過得很好,現在,他是時候應意識到,祖國和時代一樣,都是無法選擇的”。
在如今這個時代,我們不少人抱著“世界公民”的想法,然而這個世界還沒發展到真正的人人平等,忽略人種,忽略性別。無論你有張多友好的臉和多民主自由的言語,總會在不經意間受到傷害。
 “他認為自己最大的問題就是身處俄羅斯,於是他離開了,然後又獲得了其他國家的國籍或居住許可。他想成為一個出色的‘世界公民’,即便沒有祖國也能過著美好的生活。如拉丁諺語云:Ubi bene ibi patria!哪裡過得好,哪裡就是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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