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上位ING!

在北京,我更願意住郊區。
荒涼了點。
但是,清靜。

我愁著人山人海……

這些日子在北京,要麼住密雲,要麼住延慶。
林薇薇一直讓我去學校找她。
我愁著進城。

我總是敷衍,今天很忙,有朋友,有接待……

可是,她突然說,你發位置,我去找你。
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還是我去吧。
叫了網約車。
去了。

與我理解的“學校”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哪有什麼教室?就是辦公室,XX研究院,半工半學,教材都是教授自己寫的,偶爾講講,有間會議室就是教室,還是傳統的黑板,竟然還有字,N久沒擦過了,可能現在都用PPT了。

化學符號與英語單詞混雜在一起。
我弱弱問了一句:這些,你也能看懂?
她說,看不懂。
我說,既然教材是教授寫的,若是寫錯了呢?
她說,那我們也不知道,那玩意誰聽呀?!
說,因為有同行實驗室出了輿情,所以現在實驗室管理的很嚴格,若是平時可以帶我去溜達一圈,看看他們是如何煉丹的。
我問,山西那邊不去了?
她說,還去,明年春天。
我說,我咋感覺你在這裡就是上班模式?
她說,就是上班。
又帶我去看了看宿舍區。
更奇葩。
北京城裡竟然有這麼破的宿舍樓,感覺搖搖欲墜。
危樓。
陰森森的。
就住這裡?
晚上,她喊了師姐師兄一起吃海底撈。

那師兄是個80後,我咋感覺比我還老?

木木的。
傻乎乎的。
老家河南的,讓他點菜,他真的只點菜,不點肉。
師姐也是個書呆子。
胖胖的。
超級能吃。
我真佩服林薇薇,真是什麼人都能相處,她那麼個性,那麼自我的人,在這麼一個環境裡,竟然也裝的像個書呆子,彷彿還是個處女。
人穿的也傻。
反覆叮囑我,不要亂講話。
意思是不要露了餡。
介紹我是董老師,曲師大的,意思是在學術上,大家是同一水準。
我草,我壓根沒上過學好吧?
不過,忽悠人,我還是很專業的。
吃過飯後,我叫了網約車,送他們三個回宿舍,我接著回了延慶,這也是林薇薇安排的,正合我意,我愁著。
我回酒店後。
她給我發信息,週末,你在哪?
我說,反正就是北京附近。
她說,到時我去找你爬山。
我說,特殊時期,你還是老實點吧。
她說,沒事。

聊著聊著,聊到了我寫的“濃密”。

我問,你覺得留美的那個醫學博士是不是殺豬盤?
她說,我倒覺得,她才是殺豬盤。
我,竟然恍然大悟。
從結果來講,就是如此。

她跟老男人在一起不過幾天的時間,人家給買了套房子,當然“幾天”是值得推敲的,因為從看房到買房,怎麼也要幾個月的時間,甚至一年半載都有可能,但是人家給買了房子也是事實。

當時,我問她,房子是否還在您名下?

她用了一個詞“轉移”。

說,已經讓我轉移了。
說明,她內心也怕對方追回去。
她怎麼說服自己心安理得收下這套房子的?
老教授十幾套別墅,不差錢,一套百十萬的房子,不過是隨手禮而已。

這類“戀情”我還真遇到過。

牛哥徒弟單峰做紅珊瑚,我拉薩隊友李銳在那邊工作,只負責一個工作,就是送貨,超過10萬元以上的,不用順豐,都是人肉送,李銳送過40萬的紅珊瑚,給一個女生,是一個男人從網上下單送她的……

貧窮會限制我們的想象力的。
林薇薇嫌我躲她,說就像老鼠見了貓,問我為什麼不在她單位附近住一晚,雖然晚上不能去找我,但是可以凌晨四五點去。
我心想,你饒了我吧。
我什麼年齡了。
之前,她問我今年有什麼願望?
我說,有兩大願望。
一是坐一次飛機。
二是去看看北大清華。
她原本是想喊我去徒步梅里雪山,給我買青島飛昆明的機票。
北大清華她也想帶我去。
去北大清華,其實是我想帶娃去看看,我自己沒興趣,我年輕的時候在北京生活過,也徒步過,也騎行過,應該比她還熟悉。
但是,我兒子的願望,實現了。
今年暑假,兒子到北京打的卡,鳥巢、清華、長城。
應該就這三個地方。
貌似還去故宮了。
也不是我帶著,是兒子的小媽潘呀給帶著,潘呀是我在我們家書店遇到的大學生,北大的,我覺得這些人前途無量,就當資源養著了,逢年過節她只要回沂水,我都是派車去高鐵站接,送也是。
所以,我把兒子交給了她。
倆人相處的特別好。

還給我兒子買了水杯,每天給我兒子寫信,鼓勵兒子好好唸書,還約定寒暑假會幫著輔導作業……

一提北京,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我應該看看她。
但是,我現在不想見了。
我禿了。
就不好意思見任何老朋友了。
疫情後,幾乎就沒見過,偶爾網上聊聊天,她說要去海外讀書,我幫著選學校,選國家,她還是略猶豫,意思是外國是不是真的不值得去了?
我就鼓勵她去。
還吹牛逼,我可以出學費。
有本註釋版的《懂懂學歷史》就是她寫的,一邊讀一邊批註,還有過去的閒聊群筆記整理的特別好,就是她整理的,學霸就是學霸,在學習方面,跟普通人的差距非常大。
偶爾也發牢騷,意思是她幹什麼都是為愛發電。
全是義工。
放了學,哪怕晚上工作到凌晨一兩點,也要先把我的學習筆記整理出來。
後來,為什麼我不怎麼發閒聊群的學習筆記了?
就是我覺得整理的人,差點事。

就是整理人GET不到我要表達的點,以及這個梗在什麼地方。

我要年輕20歲。

砸鍋賣鐵,哪怕把自己閹割了,也要娶個學霸。
那種大腦性感。
比波霸、翹臀,真是性感了一萬倍。
林薇薇也不錯,但是比潘呀差了那種靈性,就是一點就通,有著超出年齡的對人性的認識,北大的理科生,其文科功底要秒殺大部分普通院校的文科生。
林薇薇的優勢是會賺錢,個頭高,能爬山,捨得給我花錢。
至於學術方面?
說真的。
雖然她是學醫的,公共醫學,其醫學方面的專業素養,離我都有很大的差距。
很多東西都不如我專業。
半夜,林薇薇給我發信息,問我週末爬不爬香山?
我說,不爬。
我又哄她,說咱明年春天,偷著去爬小五臺山。
小五臺山屬於禁區。

抓著就是5000塊錢,若是需要救援,費用另算。

小五臺山禁區主要是保護植物,尤其是那個什麼花開的時候,偷著穿越的人絡繹不絕,N多人在那邊抓。

現在這個季節?
抓人的就幹嚮導。
只是,這個季節爬了沒什麼意思。

我哥的小舅子就在這個區域當官,說錯了,當兵,跟我吹過無數次,意思是要是我去,他負責給我安排線路……

林薇薇說,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同意你加微信不?
我說,因為我看起來很憨厚。
她說,不是,是你說是開書店的,我覺得開書店的人,都是文藝青年。
我說,沒想到,我是個摳腳大叔。
她說,摳腳大叔倒不至於,只是覺得開書店這個職業很給男人加分。

我說,男人釣女人有兩個捷徑,一是痞帥型別,一定要會門樂器,最好是吉他,開個小咖啡館,偶爾自己彈唱一下,咖啡館是否賺錢不重要,一定會吸引到金主,越是正經通道出來的女人越容易被吸引。一是醜男,開書店,尤其是看起來學富五車型別的,就如同我這種,當時咱認識時,你應該不是因為我開書店才加的我,是我給你科普為什麼北嶽廟裡的幾個碑下面有烏龜,你說李白寫的壯觀多了一點,我告訴你,那不可能是李白寫的,因為李白時代,北嶽在河北……

她說,可能是吧,我記憶有些模糊了。

我說,開咖啡館的很多,開書店的也很多,為什麼能釣到富婆的人很少?因為他們多表演了清貧,其實任何人都不喜歡窮人,相反,一定要輸出另外一點,就是品味,例如喜歡手持富士XT5,開MINI,騎VESPA,穿始祖鳥,給女人一種感覺,這個男人真的很有調調。

她問,那你在縣城裡,有人在意這些嗎?
我說,有。
你要堅信,能識貨的人還是很多的。

我跟潘呀認識,或者說潘呀能喜歡上我這個大叔,就是因為我開了一輛JCW,她說自己超級喜歡MINI,我還跟她講,不要買JCW,要買黑色、敞篷。

我以前也經常跟身邊朋友講這些。
但是,他們不理解。

這些東西都是以小博大型,我兩輛本田750,一輛X-ADV,一輛佛沙750,30多萬,但是都不如我的VESPA,不到3萬塊錢,我騎了七八年了,現在大家一提起我的摩托車,就是你那紅色的VESPA。

這次,我們出來爬山,尤其是在北京附近,經常遇到跑山的。
從沂水一起來的隊友,說突然理解了我。
為什麼?

北京這邊,MINI多,VESPA多。

尤其是看跑山的小姐姐,一個比一個氣質好,都跟明星似的。

清一色的VESPA。

大半夜,林薇薇發了神經,說想我了。
我說,不是剛見過嘛。
她說,就是因為剛見過。
聊了一會騷,胡說八道一大圈,我半調侃的問她,有幾個老師睡過你?
她說從碩士到博士,有三個。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可能純粹是為了調情故意編的。

我也不介意,這是她的自由……

把她聊睡後,我突然想起了“濃密”,我也很八卦,到底進展如何?

給發了條資訊。
竟然沒睡。
我調侃,是否依然愛的死去活來?
她發了個懵逼的表情。
說是一言難盡。
我問,在一起了沒?
她說,在了。
我問,不滿意?
她說,與想象的有差距。
我說,給吃藥。
她說,不是那方面。
問我到哪了之類的。
我說,到張家口了。
她問,去幹什麼?
我說,來滑雪。

先晚安了……

次日,一大早,她給我發信息,問我在張家口待幾天?
我說,我可沒錢給你買房子。
她說,早知道你總拿這個調侃我,我就不該跟你說這些,是感覺你挺值得讓人相信的。
我說,對不起。
她說,沒事。
吃飯時間,語音了一會。
綜合了一下,就是這個男人的確是留美的博士,但是不是她想象的樣子,她想象的樣子應該是什麼?
駐美大使回國的感覺。
真見了面,發現就是個普通人。
說是衣品不行,什麼品都不行,房間竟然開在了漢庭。
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

西褲下面竟然穿著秋褲……

那麼,他的很多承諾,就值得懷疑。
例如,帶她出國。
例如,給她辦綠卡,給她糖尿病的父親出錢治病。
都需要打個問號。

還有,手機是蘋果11。

不是最新款的14或15。

這點判斷,是我第二次聽說,上次聽說是做奢侈品的朋友跟我講,看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有錢,就看他拿的手機是否近兩年的新款,無論華為還是蘋果。
為什麼跑張家口來?
我在北京等快遞,也不能幹等,附近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如到張家口轉一圈,我老鐵在崇禮有房子,她是我青海湖的騎友,年輕時關係很好,後來她不騎車了,改滑雪了,在崇禮做二房東,賣滑雪裝備,還搞滑雪培訓。
性格很好的一個女人,就跟個假小子似的。
冬奧會上的那些中國選手,因為冬奧會的緣故,咱才覺得是個明星。
平時,他們關係很好。
就是私下裡的哥們。
尤其是一到冬天,就一起跑到可可托海去滑雪去了。
她給我種草了無數次。

希望我能愛上滑雪+潛水。

說比騎車好玩,比羽毛球好玩……

滑雪圈與羽毛球圈高度重合,雪季他們去滑雪,平時打羽毛球,我可能沒GET到其中的樂趣,我身邊好幾個朋友都開始滑雪與潛水了,我都沒進入。

可能是缺個林薇薇。
就如同過去我從來不喜歡爬山,遇到了林薇薇,我比她爬的還勤。
從恆山認識到現在。

我們一起爬升了接近2萬米了,具體我記不準了,反正她跟我講,約等於從0海拔爬了兩次珠峰。

我決定出發到張家口了。
老鐵給我發信息,讓我直接去她家,她不在家,她要去參加婚禮,次日才能回來,說冰箱裡給準備了吃的喝的。
走到張家口,天快黑了。

我一看崇禮竟然還有40多公里。

服務區遇到了滑雪的車隊,行李架上綁著雪板。
聊了幾句。
跟我講,崇禮那邊,若是不滑雪,生活不方便。
我一聽,那我才不去呢。
我就在張家口等她吧。
何況,住她家,我也不習慣,影響也不好,雖然我們倆都不是什麼好鳥,她屬於我見過最特立獨行的人,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完全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非常招惹女孩子喜歡。

她認識的是巔峰期的我,那時我騎車騎的好,文章寫的好,讀者也多,整個人春風得意,她對我是超級鐵粉,那時我們出去騎車經常扎帳篷,她動不動就跑我帳篷裡了,也不幹什麼,就希望我能哄著她睡覺……

所以,我對她的統治力,十幾年過去了,依然如舊。
說是看到我決定去,緊張了一天,找人收拾房間,曬被褥。
所謂的名氣,就是最假的保護色。
勁松前天跟我講,他來見我,也很緊張,雖然十幾年的時間裡,經常見,但是每次見依然緊張。
我?
過去是過去。
現在就是個屌絲。
我在張家口住下後,給老鐵發了資訊,我說我不去你那邊了,你那邊太冷,生活也不方便,我要理髮,要去按腳,要見讀者。
她給我發了一籮筐資訊,說還幫我買了喜力啤酒。
為什麼婚宴不能推掉呢,因為是個很好的姐妹,很早就說好了之類的,沒想到這麼巧。
我說,沒事,我又不是個孩子,具有超強的生存能力。
到了以後,沒事幹。

我就CITY WALK了張家口。

整個城市很冷,像個縣城,但是地產曾經熱過,到處都是樓盤,應該是冬奧會時代的產物。
有個大境門。
我去拍了拍,傍晚,拍的很漂亮。

我把照片發給了“濃密”,問她來張家口玩耍不?可以一起滑雪。

她竟然真的要來。

說“失戀”了,想散散心。

我跟林薇薇講了,林薇薇說相信你會把握好度的,她是真的相信我,因為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都沒被她拿下,就是我死活不同意發生點什麼。
但是,又提醒了一句,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寫出來了,因為女人出現、更換的頻率太高了,不熟悉你的人覺得在意淫,太假,熟悉你的人又覺得太亂太髒。
我說,明白。
她說,寫作方面你是專業的,我相信你能把握好度。
我說,明白。

濃密真的坐著高鐵來了,為了表示誠意,我特意去高鐵站接了她,大包小包的不少,應該的確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日暮瓦的箱子,手機也是蘋果15。

那晚飯,我也不能帶她吃地攤了。
搜了一下,有家鴿子店很火,很高大上。
帶她去吃。

我突然覺得有個BUG,你不是高校老師嗎?為什麼時間這麼自由?

她的說法是進修也不知道考編還是考證。
12月上旬考。
她在北京參加培訓。
曾經在網上聊的很歡很開放,當時她一直在說,自己深愛這個留美博士,我就諷刺式的調侃了一句,等他不要你了,我能用用你的身子不?
她說,我向他保證過,一輩子不會背叛他。(上篇裡的那個對話,就是她回覆我上一句的)
但是,真見了面。
彼此都很正經。
沒聊過一句歪的。

她說自己也報過班滑過雪……

我就跟她講了一下,我崇禮的朋友去參加婚禮了,還沒回來,等她回來,咱再過去,明天,咱先繼續爬山?
她說,你安排。
我說,好。
問酒店前臺,本地什麼山值得爬?
都推薦八角臺,說是最高峰。

我們約定6點出發。

6點我給她發信息,她說已經在大堂了。
就這一點,很難得。
守時。

她沒化妝,我覺得比化妝了還好看,我又想起林薇薇對她的定義,殺豬盤,我突然覺得,若是說她是殺豬盤,也是無意的,就是她整個人的長相、性格、身材,都是上乘的,也恰是因此,她總是能吸引到優質男,從而使她挑花了眼……

我覺得她應該有過短婚史,甚至有過生育。
只是,不方便多問。
你說她隨意吧?你若是真的進行實質性的試探,她也是拒絕的,意思是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發生什麼的,你說不隨意吧?我這個一面之緣的男人,一喊她,她就來了。
難道也是因為我是書店老闆?
到了八角臺下面,發現大門封了。
我依自己的戶外經驗,挨著找周邊的小路,找了兩條,發現一個是懸崖峭壁,一個是需要匍匐前進,說明這兩條路都是錯的,有人走過,但是荒廢很久了。
我說,你彆著急,我慢慢來。
她說,不著急。
我說,戶外走錯路是很正常的。
她說,理解。
其實,是很難理解的,最初我跟著林薇薇一起爬山,她一帶錯了路我就生氣,會發火,現在偶爾我自己帶隊了,我就理解了,軌跡也一直在變,上個月可走,這個月可能就不通了。
走錯路是常態。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我帶她下山。
她問,去哪?
我說,一座城市不可再生的王牌地產資源就是城市周圍的山,例如濟南的千佛山,那麼山下的小區一定是貴族區,貴族區裡又以老年人居多,晨練的人很多,跟著他們就能找到路。

果然……

遇到了一位天道酬勤。
我擅搭訕。
跟著他上山。
需要繞小道,而且還遇到了另外一位天道酬勤在修這個小道,我還讚美了他:您就是雷鋒,修路搭橋。
他連忙道謝:您過獎。

說是很難爬,最高峰嘛,海拔1000多。

我們倆,頂多半小時。
登頂了。

她體能真的OK。

基本能跟上我的節奏,因為之前我們並沒有研究過軌跡,另外封山狀態很多路也不通,所以我的原則就是遇到一個就熱情一次,問怎麼走?
我是爭取不走回頭路。
看了日出,又下山了。
下山時我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覺得,被很多男人喜歡,有些時候也是一種詛咒?
她說,之前沒感覺,現在覺得是,遇到的高分男人越多,越容易把他們身上單一的高分項當成了標杆,例如有的人特別會做飯,特別會收納,有的男人級別很高,讀書很多,智慧很多,有的男人很帥氣,慢慢就會形成一個標準模板,遇到一個就容易拿這個標準來卡,所以把自己挑老了。
我說,關鍵是遇到一個,高分項就被拿來做大資料訓練了。
她說,就是。
我對她的印象比前兩天好了,前兩天我把她定義成了輕浮之人,從而跟她聊天的模式也是輕浮的,真深入接觸一下,發現她是有內涵的。
只是的確是把自己挑花了眼,跟我們上學時的校花軌跡差不多,從小被男人追,婚後依然被追,從而很難收心。
我問,有沒有興趣挑戰張家口的野長城?中國最有特色的長城之一。
她問,有什麼特色?
我說,就地取材,用石頭堆起來的,可以理解為西藏的瑪尼堆。
她說,好。

於是,我們連酒店都沒回,進市區吃了早餐,直接殺到了清河影視城,然後走了10公里的野長城回來。

很過癮。

難度係數還是很大的,長城上的每塊石頭都是活動的,走在上面很危險,感覺隨時會掉下來,另外遇到大下坡需要走長城下面,荊棘很深,地面很滑,最大的一個人坡我們下了一個多小時,我手都被紮了N次。

很完美的一條戶外線,若是夏天或秋天來走,應該很美。
就在這個大下坡的位置,我們失聯了。
我下到了深溝裡。
她在上面迷路了,沒看到我的軌跡。

給我打了16個電話。

說後來自己都嚇哭了。
我出來後,使勁喊她,她回應了,我跟她說,只要找不到我,就一個原則,登高,去最高處,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不要去找我,另外電話沒有訊號就吹哨子。
下到深溝裡,我有個意外的收穫,遇到了一頭非常健碩的野鹿。
在這裡,竟然有這麼大型的野生動物。
我也知道走錯了,但是沒法止損了,只能硬著頭皮下到底,然後順著深溝走出來,因為我能看到深溝的盡頭是公路。
產生了深厚的戰友情。
晚上還喝酒慶祝了一番,倆人一瓶白蘭地。
有機率有故事了。
遺憾的是,我老鐵趕回來了,讓我們退房,她開我的車,拉著我們,去崇禮。
關於滑雪的故事。
下篇再述!
(手機打的字,錯別字很多,湊合著看吧)
具體看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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