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馬斯克火箭基地、闖進泰國洞穴救援:華裔“最狠”夫妻,勇奪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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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鏡頭裡的詩人,
他是高山上的影子。

他們是全世界最“不怕死”的情侶。
雪崩來臨的前一秒,即便他們命懸一線,也仍在拍攝;
在900多米的峭壁上,他們掛在巖壁上拍下《徒手攀巖》,勇奪奧斯卡;
他們還一路拍進馬斯克的火箭基地、泰國的溶洞迷宮……用鏡頭把世界最極限的時刻變成傳奇。
▲ 伊麗莎白與金國威

這對“瘋子”夫妻就是屢屢在國際影壇引發震動的伊麗莎白·柴·瓦薩赫利(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金國威(Jimmy Chin)
而有關他們自己的故事,遠比任何電影更精彩。

01
個出身東部精英圈的“文藝女俠”
伊麗莎白出生在美國上東區,父親是匈牙利移民,母親來自香港。父親任教於羅格斯大學,母親則是曼哈頓一所學院的財務副院長。
她自小沉浸在精英教育的氛圍裡,拉鋼琴、學芭蕾,懂四種語言,大都會博物館就是她的後花園。
▲ 伊麗莎白
但這個文藝小公主卻並沒有沿著父母期望的路走,她更愛讀書,也更叛逆。
19歲,她考入普林斯頓大學學習比較文學;21歲,她扔掉了實習崗位的offer,隻身前往科索沃戰地拍紀錄片。

大學時期的伊麗莎白(最右)

戰火、子彈、屍體,那是一個年輕女孩對世界最初的凝視。
有人諷刺她是作秀,有人警告她“玩命”,但她卻說:“我想讓人們看到,那些從來不被看到的人。”
這部名為《A Normal Life》的作品,讓她一舉拿下翠貝卡電影節最佳紀錄片獎,也徹底把她推入了非虛構影像的江湖。
▲ 24歲時的伊麗莎白
02
一個從苞米地走來的“高山攝影俠”
金國威,父母是中國移民,母親來自哈爾濱,父親來自溫州,兩人是美國圖書館裡最老實的工作人員。
他們教育兒子:一手提琴,一手跆拳道,課業全A,將來當醫生律師CEO。
▲ 金國威
結果這個好大兒,從小在明尼蘇達州玉米地長大,長著一顆不安分的心。
高中時他偷偷練滑雪,大學時加入登山社團,還曾為了能多爬山放棄華府實習的機會。
畢業後,他做了一個讓全家“心碎”的決定:搬去懷俄明,靠給國家公園洗碗維生,白天登山,晚上打工。
沒人支援他,他咬牙堅持。
終於,國家地理注意到了他:一個能爬到8000米的攝影師,還能拍出驚豔世界的照片。
展覽開幕那天,他把父母請來,兩位老人看著那些攝影作品時,流下了眼淚。
“我好像終於說服了他們:我不是在逃避,我是在攀登。”
03
巔峰相遇
她是觀察者,他是倖存者
那一年,伊麗莎白剛從非洲戰亂地區拍片歸來,風塵僕僕地參加一個紀錄片創作者的交流峰會。
她已是圈中小有名氣的導演,卻素面朝天,站在人群中靜靜聽著別人發言。
突然,一個聲音叫住她:“嘿,我等會兒要做一個關於梅魯峰的分享,願意來聽聽嗎?”
轉過頭來,是一個膚色黝黑、笑容坦率的男人,個子不高,說話靦腆,像極了躲在帳篷裡寫日記的雪山少年。
她沒多說,輕輕點了點頭,卻轉身走開。
沒想到分享剛開始,她真的來了。
坐在人群中,她看著這個男人講述自己如何在零下30度的山體上掛著命拍攝、如何和同伴在雪崩邊緣掙扎求生。
鏡頭切換到一段片花,那是金國威拍攝的片段——冰雪翻卷如獸群,一條繩子、一聲喘息,一個生還者。
“那一幕我至今難忘。”伊麗莎白後來回憶,“我看到的不是冒險,而是孤獨,是一種用生命去靠近真相的執念。”
散會後,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
之後三個月,金國威一封封郵件發出,卻只收到“已讀不回”。
他以為對方對他和他的片子都沒興趣,心灰意冷。
殊不知,那時的伊麗莎白,正在戰火中的阿富汗拍攝難民紀錄片。
她不是不回應,而是命懸一線,根本無暇回應。
等她回到紐約,第一時間就去見了他。
“片子很好,差點東西,”她說,“人情味。”
“你拍的梅魯峰,有兄弟有血性,但我看到你被雪崩吞沒時,我想的是:那些愛你的人有多擔心。”
金國威愣住。
很久之後他說,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鏡頭背後,也可以有淚水。
04
天作之合
一個拍極限,一個拍內心
合作開始了。
伊麗莎白接手了《攀登梅魯峰》的剪輯和後期。
她刪去了一些空鏡,加入了一段金國威母親的採訪;
她讓那場雪崩中倖存的掙扎不再只是一串影像,而是一個“兒子可能再也回不來的母親的恐懼”。
最終,《攀登梅魯峰》上映,豆瓣9.2分,爛番茄89%好評,成為冒險紀錄片的天花板。

《攀登梅魯峰》劇照

她把“山的硬”揉進“人的軟”,他把“命的野”交給“情的深”。
他們第一次攜手,就成了紀錄片界的黃金搭檔。
不久後,兩人開始約會。
他們不是那種浪漫電影裡的情侶,不送花,不表白。
但一起滑雪、一起剪片、一起揹著器材凌晨三點起床拍日出。
“我們太不一樣了,”金國威說,“她是城裡的博物館,我是山裡的雪窩。”
“但我們又太一樣了,”伊麗莎白說,“我們都不願意活得淺薄。”
05
婚姻、孩子與《徒手攀巖》
2013年,兩人結婚。
婚禮是在猶他州的一座巖壁下舉行的,來賓裡有登山家、紀錄片人,也有他們拍過的被訪者。
伊麗莎白穿著白裙子,爬到半山腰接受誓言。
有人打趣說:“這婚姻,簡直跟攀巖一樣危險。”
他們笑了:“對,但我們願意一起攀。”
結婚第二年,他們迎來了第一個孩子,一個女孩。
生活在那之後變得混亂又生動——換尿布的間隙剪片、夜裡哄睡的同時寫劇本。
但他們從未停下。
2018年,《徒手攀巖》上映。
講述的是攀巖者亞歷克斯·霍諾德(Alex Honnold)徒手攀登酋長巖的故事——沒有繩索,沒有保護,一滑即亡。
▲ 金國威與亞歷克斯·霍諾德
金國威負責全程拍攝,吊著繩子在300多米的峭壁上來回升降;
伊麗莎白則在製作間排程剪輯,負責把一個“瘋子”故事變成一次“人類極限意志”的凝視。
他們賭上了職業,甚至是生命。
影片上映,驚豔全場,一舉拿下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獎。
頒獎典禮那晚,伊麗莎白穿著一襲長裙,金國威帶著緊張到僵硬的微笑。
她在後臺親吻了他,說:“我不是嫁給了一個導演,我是嫁給了一個敢於追夢的瘋子。”
06
真實的邊界
救援、迴歸與《泰國洞穴救援》
2018年,一則新聞震動全球。
泰國清萊府,一支少年足球隊在雨季前夕進入洞穴探險,結果突降暴雨,13名少年被困地下洞穴18天。
水位上漲、通道狹窄、毒氣密佈、生死一線。
金國威看到這條新聞時,臉色凝重。
他知道,這種洞穴,沒有燈、沒有訊號、沒有任何可拍攝的自然光源——對一名紀錄片導演來說,這幾乎是“不可拍攝”的極限任務。
但伊麗莎白輕聲說:“我們去。”
他們不是獵奇者,也不是拯救者。他們想要做的,是“讓世界看見這些普通人的偉大”。
那13個孩子,那些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潛入洞中的救援者,是這個時代最隱秘、也最耀眼的英雄。
他們搭乘最早一批國際航班進入泰國,住在溼熱的帳篷裡,輾轉聯絡倖存者、志願者、軍方、潛水專家……
採訪、拍攝、資料排程,他們花了三年時間,才拼出這個世界上最接近“真實”的版本。
《泰國洞穴救援》上映後,口碑炸裂。
有影評人稱:“他們不是在拍紀錄片,他們是在重現人類靈魂中的微光。”
而這一切的背後,是夫妻倆對“真實”的極致追求。
他們堅持不請演員重演,堅持不用虛構鏡頭,用上百小時的實錄資料,挖出一個個關鍵人物和隱秘瞬間——潛水員那一刻的猶豫、母親眼神中的祈禱、孩子在泥水中輕聲的哭泣。
“這不是救援,這是對希望的堅持。”
金國威說:“我以前以為紀錄片是拍極限,是拍風景,是拍生死。伊麗莎白教我,紀錄片其實是拍人,是拍情感,是拍‘誰在等你回家’。”
07
仰望星空
《回到太空》與人類的孤獨探險
2022年,夫妻倆推出了又一部重磅作品——《回到太空》(Return to Space)
聚焦馬斯克的SpaceX與NASA如何聯手,將人類再次送回國際空間站。
這一次,不是雪山、不是洞穴,而是太空。
外太空沒有風雪,但有更深的孤獨和未知。
拍攝難度空前,所有素材只能靠NASA、SpaceX授權,拍攝者不能進入火箭發射核心區域。
於是,他們找到了宇航員家屬,從“地上的人”講“天上的事”。
他們拍攝了宇航員的太太如何在夜裡翻出丈夫留下的錄音;
孩子如何每天對著星空念日記;
馬斯克坐在辦公室沉默地咀嚼每一次失敗的資料。
金國威鏡頭裡的太空冷峻深遠,伊麗莎白剪輯中的人情溫熱起伏。
“我們知道觀眾已經被太多‘壯闊畫面’震撼過了,我們想拍點別的——人類為何一再冒死奔向黑暗?”
這部片子,豆瓣評分8.6,是近年來科技題材紀錄片的翹楚。
這對夫妻的鏡頭,不是圍繞人物轉,而是穿過山川、穿過空氣、穿過地心,去抓住“人的意義”。
08
兩個孩子、一段婚姻和無數次遠行
當別人問起“你們的家在哪”,金國威會說:“在雪山,也在帳篷。”
伊麗莎白會說:“在剪輯室,也在後座的童車上。”
結婚十年,他們有了兩個孩子,女孩叫Zia,男孩叫James。
兩個小孩不是明星家庭中常見的“封閉保護型”,反而是跟著爸媽一起拍片,一起上山下海的“小小紀錄片助手”。
他們跟爸爬過酋長巖的底坡,也跟媽去泰國救援地現場,在機位後面學怎麼換鏡頭、怎麼剪素材。
金國威說:“我不想他們成為勇敢的人,但我希望他們看到過這個世界的寬度。”
伊麗莎白說:“我不想他們和我一樣揹包走天下,但我希望他們知道什麼叫‘別人眼中的生活’。”
有人說,這對夫妻一定很完美。
但他們也吵架。
他們為了片子吵,為了節奏吵,為了誰去接孩子吵。
甚至,《徒手攀巖》時曾因為一處鏡頭如何呈現吵到凌晨三點,孩子在房間裡哭了才停下來。
“可就是因為對彼此太在乎,才會在作品裡一點都不妥協。”伊麗莎白說。
“紀錄片拍的是人生,那當然會有爭吵。”
09
俠客無影
在一次訪談中,主持人問他們:
“你們現在已經可以進入好萊塢A級製作班底,為什麼還要自己一條條拉資金、親自剪片、親自搭拍攝團隊?”
金國威的回答很簡單:“因為我們知道,別人不會懂我們要說什麼。”
他說,“我們想要講的是那種你沒聽說過的英雄,是一個潛水員、一個宇航員的媽媽,是一個默默翻山越嶺的孩子,是那些走進風雪、也走出風雪的人。”
伊麗莎白接過話頭:“還有,被世界遺忘的人。”
很多片商會質疑他們的選題:你們拍泰國洞穴能賣幾張票?你們拍藏羚羊誰會看?徒手攀巖那人會不會摔死?
但他們從來不以票房為目標。
金國威說:“我年輕時以為‘紀錄片’就是‘記錄危險’,是讓人心跳的;但現在我知道,紀錄片應該是‘記錄人’,是讓人動心的。”
伊麗莎白補充:“是讓你記得人類有多努力地想活下去。”
他們也從不接受劇本“美化”,拒絕“劇情包裝”,甚至拒絕一些國際投資只為了保持素材的“純淨性”。
因為他們知道,有些故事,只能這樣講。
10
“我希望我們的孩子,
能以紀錄片為傲。”
近年,夫妻倆受邀回母校演講。
金國威回到了他的母校卡爾頓學院,面對著一群大學生,他說:
“小時候我爸讓我講普通話,我以為他固執。現在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你是誰,來自哪裡,不能忘。”
他說,他從沒去過溫州,但他拍《徒手攀巖》時,在絕壁下鋪了一個紅毯,說是“像過年”。
伊麗莎白則回到普林斯頓,她告訴學生們:
“我做紀錄片,不是為了挑戰死亡,而是為了讓生命的每一面都能被看見。”
她舉起《回到太空》的照片,說:“那不是火箭的照片,那是一個女孩在廚房等爸爸回家的樣子。”
他們不怕孩子知道這一切有多危險,也不怕別人覺得他們太“理想主義”。
因為他們的孩子,已經學會了在雪崩影片裡看出希望,在長夜剪輯中聽見人聲。
11
俠之大者,情繫蒼生
有人說他們是“紀錄片界的神鵰俠侶”,也有人說他們是這個時代最真實的“探路者”。
他們的作品不是教你如何攀山,而是教你如何活下去。
他們的每一部電影,都在低聲講一個故事:
“你看到的那些遠方,不只是山峰,不只是巖壁,也不是星辰。那是人類的執念,是愛,是信仰,是回家的路。”
採訪結束時,有人問他們——
“你們這一生最想拍的是什麼?”
金國威想了想,說:
“最想拍的,其實是我身邊這個女人——她太酷了。”
伊麗莎白聽了,忍不住笑了。
“哎呀,別鬧了,我的目標可比你遠多了——我想拍出,最能讓我們孩子驕傲的作品。”
他們的鏡頭一直在路上,他們的故事也仍在繼續。
在最冷的高原,在最深的山谷,在最遙遠的宇宙,在最真實的人心裡——
他們的電影,從不只是“拍到了”,而是“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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