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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斯諾夫,特朗普的“真實身份”
都知道特朗普對普京有那麼三分好感,但是如果說特朗普是普京線人,你敢信嗎?
據英國《鏡報》2月21日報道,哈薩克前情報局長阿爾努爾·穆薩耶夫在Facebook上發表文章,稱美國現任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在1987年被前蘇聯情報機構克格勃招募,代號“克拉斯諾夫”(Krasnov)!
當時的穆薩耶夫在克格勃第六局任職,負責經濟領域的反間諜工作,而當時40歲的特朗普是紐約的一名地產商。
現年71歲的穆薩耶夫,在前蘇聯解體後,回到了他的國家哈薩克,一路做到了情報局局長和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他聲稱:當時克格勃的主要目標之一就是“從資本主義國家招募商人”。

穆薩耶夫在帖子中沒有提供支援其說法的證據,但他在跟帖評論中又爆料了另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今天,居民‘克拉斯諾夫’的個人檔案已從聯邦安全域性刪除。現在該檔案由普京的一名親信私下管理。”

穆薩耶夫說,他的推斷是在多年來對特朗普與俄羅斯關係的猜測中得出的,這種猜測可以追溯到特朗普1987年首次訪問莫斯科。當時,特朗普準備在莫斯科建造一座酒店。據報道,蘇聯官員為特朗普的莫斯科之行提供了便利。這在當年就曾引起情報分析人士的懷疑:這僅是一次商業行為還是另有目的?
而特朗普在莫斯科談判酒店專案時,克格勃第六局的檔案裡是這樣標註的:“該目標對吹捧的抵抗力低於海綿對水的吸收力。”
穆薩耶夫的爆料,是真是假我們無從得知。需要補充的是,據《真理報》訊息,穆薩耶夫目前居住在國外,在哈薩克他被缺席定罪,罪名是間諜罪、貪汙國家財產和2008年企圖奪權。
《鏡報》的報道中說,幾年前的一份報告中,強調了克格勃如何在 1985 年更新了一份在其官員中分發的秘密個性問卷,詳細說明了如何識別和招募西方人士。據情報人員透露,這份檔案指示特工以“西方知名人士”為目標,目的是 “拉攏他們與我們進行某種形式的合作……成為我們的特工,或秘密或特殊或非正式的聯絡人”。

其實,懷疑特朗普是克格勃間諜,穆薩耶夫並不是第一人。
早在2017年,特朗普及其競選團隊就已被曝出“通俄”,據稱2016年大選期間,特朗普與俄羅斯有272次“秘密接觸”,比他在高爾夫球場上揮杆的次數還要多。
2019年4月,歷時22個月的“通俄門”調查報告公佈,結果448頁紙的內容只證明了4個字:查無此人!
回顧FBI調查時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以傳喚150人、起訴38項重罪的攻勢,卻沒揪出潛伏在白宮裡的俄羅斯間諜,到底是沆瀣一氣還是網開一面了?如果特朗普不急赤白臉地開除FBI局長科米,誰知道調查會不會有精彩的反轉?也難怪有人說他們終於看清美劇《紙牌屋》原來是紀錄片。

特朗普在第二任期剛一開始,就大面積清洗了美國的情報人員,CIA更是差點清零。特朗普為什麼要這麼果決?答案可能有一個,把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專業情報力量統統除掉。
2017年曾短暫擔任特朗普白宮通訊主任的安東尼·斯卡拉穆奇也有過懷疑:“我認為總統受到了神秘的‘控制’”。
特朗普對普京的順從,讓前國家安全顧問麥克馬斯特以及前國防部長馬蒂斯、前白宮辦公廳主任約翰·凱利都感到困惑:他是不是真有什麼把柄在普京手裡?
不得不說,顏色革命的操盤手,這回是栽進了自家染缸。
中情局在別國砸錢搞政變時,培訓手冊寫得比MBA教材還厚;輪到自家總統被曝是克格勃“休眠資產”,卻集體患上選擇性失明,這操作,好比緝毒局長在辦公室種罌粟。

共和黨喉舌《紐約郵報》認為,這是“民主黨偽造證據!”但看看時間線:從1987年莫斯科酒店簽約到2025年赦免俄油巨頭,特朗普對普京的“忠誠度”似乎比海湖莊園的WiFi訊號還穩定。
克格勃1985年更新的《西方精英操控指南》明確寫著:“利用目標虛榮心與商業野心”——這套路用在特朗普身上,比量體裁衣還精準。
當年特朗普在莫斯科談判酒店時展現的致命弱點,與其說是外部勢力可乘之機,不如說是美式資本主義孕育的“超級自戀型人格”的必然產物。這種把商業虛榮等同政治智慧的思維定式,在紐約地產圈或許是成功密碼,而放在核按鈕旁就成了文明社會的系統性風險。

從阿富汗的帝國墳場到烏克蘭的資本絞肉機,美國總在製造敵人以延續霸權合法性。而當自己的總統也可能是“敵人”時,這打在臉上的巴掌聲是何等響亮。
從水門事件到國會山暴亂,從稜鏡門到特朗普檔案,這些連續爆雷的“制度級次貸危機”告訴世界:沉迷於製造外部敵人的霸權國家,終將被自己培育的怪獸反噬。而現在特朗普或是克格勃“遺產”的戲劇性結果,也恰恰證明美國所謂民主防禦體系不過是紙牌城堡。
圖片源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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