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七七,前美股上市公司市場總監,深耕母嬰行業12年了,努力工作的同時和13歲的兒子“糖球”鬥智鬥勇。育兒和教育的路上,咱們一起切磋吧~
大家還記得小時候喜歡玩的遊戲嗎?
在我小時候,電視劇《新白娘子傳奇》特別火,幾乎每個臺都輪流播放,作為一名重度愛好者,我把裡面的臺詞背得滾瓜爛熟,跟小朋友們一起玩過家家,你拿床單我披被罩,扮演白娘子和許仙,玩得不亦樂乎。
可以說,白娘子和許仙是我童年裡最美好的記憶,這麼多年過去了,發現他們還是當初的模樣,居然一點都沒老。

這種感覺,在我看到葉童時尤其強烈。
在《乘風2025》的舞臺上,葉童銀髮飛揚,以62歲高齡完成連續六小時唱跳排練
當年輕選手癱倒在地時,她正對著鏡子調整馬上要公演的各種動作,髮梢滴落的汗水在聚光燈下分外醒目,被網友稱為“銀髮女王”。

要知道,曾經的她,只是香港旺角街頭一個拿著碎石在水泥地上塗鴉的灰姑娘。
直到她走出狹窄孤單的童年,進入片場,在影片中體驗開闊且豐厚的人生,成為“三金影后”。
這個女人用半個世紀的時間,蛻變成如此耀眼的模樣。
也讓無數女性看到,不設限的人生,到底活得有多爽。
面對原生家庭的傷:不自憐,多淡然
1963年3月8日,香港深水埗的唐樓裡,一個女嬰呱呱墜地。
一心“盼男丁”的父親,見到襁褓中的女嬰,立馬把準備好的金鎖片塞回抽屜,臉上寫滿嫌棄.
女嬰被取名“李思思”,也就是今天的“葉童”。
父母常年奔波在外,葉童幼年就被送到姨媽家寄居,童年可謂是顛沛流離。

尤其是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對比,她的經歷更是令人忍不住鼻頭髮酸。
“哥哥的玩具房有整面玻璃櫃,我的床鋪是客廳沙發。”
接受《新週刊》專訪時,談及童年,葉童用指尖輕叩茶几,好似掩飾落寞,眼裡卻沒有任何傷感,更多的是淡然.
“七歲那年,我偷偷把哥哥的變形金剛藏在枕頭下,被發現後,父親用皮帶抽得我三天不能平躺。”
那段寄人籬下的時光,換做任何一個孩子都難以忍受,然而,聰慧如葉童,卻挖掘出了獨屬於自己的樂趣。
兒時留在背部的傷痕,在時間流逝中慢慢淡化。
她發現五金店門口的瀝青地面最柔軟,用髮夾就能刻出清晰圖案;茶餐廳後巷的流浪貓會在下午三點準時出現,可愛又俏皮;而維多利亞港的落日,會把外婆家鐵門的投影拉長到第七塊地磚……
“那些年我像個人類學家,用眼睛和心靈記錄著市井百態。”
這些市井記憶豐潤了葉童的身心,讓她在成為演員之後總能捕捉到最精準的細節,傳達出最生動的神韻。
其實,葉童的童年生活比想象中更心酸,但她從不停留在苦痛中自傷。
而是主動將它們化作養料,支撐自己從泥濘中站起來,去看更遼闊的世界。
14歲,同齡的孩子還在上學,葉童已經在旺角的“牛仔城”開始了打工經歷。
也正是這段經歷,意外點燃了葉童的美學啟蒙。
同樣的levi's 501,穿在碼頭工人身上是粗獷不羈,套在寫字樓白領身上卻顯得侷促。她由此明白,服裝才是人的第二層皮膚。
為了穿好這第二層皮膚,她費盡心思琢磨,如何把普通的衣服變得不普通。

在中學排球隊的更衣室裡,她用剪刀將中規中矩的校服裙,改造成大膽利落的百慕大短褲,可謂是敢想更敢幹。
被一則地鐵廣告的試鏡訊息吸引後,葉童直接穿上自己偷改的校服,邁出了逆轉人生的第一步。
原生家庭不圓滿,並沒有妨礙她勇敢追夢。
彼此的她,17歲,身高172cm,夢想著成為像古嘉露那樣的模特,如果做不了模特,那做空姐也不錯。
臨出門前,她撕下日曆上古嘉露的照片,背面寫著:“要做穿雲箭,不做金絲雀。”

還用紅色圓珠筆珍重地畫上了五角星——這是她給自己定的“重生日”。
正是這份靈動不羈的少女心和敢闖敢做的拼搏勁,讓她遇見了生命中的第一個貴人——廣告導演陳國熹。
面對事業成長的苦:不懼怕,多毅然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場景實在是像極了偶像劇——
100多個女孩,熙熙攘攘地擠在廣告試鏡片場,瘦高的葉童被擠到最後一排,即將淹沒在人群。
然而,時任導演助理的陳國熹還是一眼就相中了她:“最後一排那個,對!就是你!”
就是這一眼,讓葉童抓住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廣告拍攝間隙,陳國熹注意到葉童喜歡啃讀《演員的自我修養》,書頁間還夾著古嘉露的剪報.
這樣一個上進又認真的少女,令他瞬間多了幾分敬意,隨即發出邀約:“要不要試試真正的表演?”
就是這一句話,讓葉童此後的人生軌跡幡然改變,也開創了香港影史濃墨重彩的一筆。
電影拍攝自然是要比廣告拍攝付出更大精力的,挑戰難度也呈幾何級增長。
然而葉童毫無畏懼,靠著熱忱和執著,她一點點錘鍊自己,一步步跨越難題。
三個月後,陳國熹將葉童引薦給金馬獎最佳導演提名者——譚家明,她要試鏡《烈火青春》中的女二號“番茄”,一個熱烈張揚的模特。
劇本中有一個場景,番茄要表現出看到初戀的感受。

葉童將低頭擺弄衣角的青澀與猛然抬眼的熾烈交替演繹,整個狀態充滿矛盾與張力,妥妥就是“番茄”本人。
和葉童演對手戲的張國榮忍不住驚歎:“此女必成大器。”
葉童也憑藉精湛演技,提名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新人,可謂是出道即巔峰。
此後的無數個時刻,談到葉童,張國榮總是讚賞有加:“假如我當導演的話,我的第一部戲一定會找葉童,她真的是天才,揮灑自如,不得了。”

絢麗的開篇,並沒有讓葉童停止追逐的腳步。
此後,她更加用心打磨每一個角色,為觀眾交出一份又一份滿意答卷。
在電影《表錯七日情》裡,葉童飾演已婚少婦楊耐冬,她演出了楊耐冬被丈夫遺棄的悽苦和無助,和鍾鎮濤的情感糾葛更是深深撥動觀眾的心絃。
很多人都說,葉童在《表錯七日警》裡的表演堪稱方法論教科書——
為詮釋被囚禁少婦的飢渴感,葉童連續三天只喝清水;因為角色習慣性抿唇,她便將自己的下唇咬破,製造真實傷口……
也正因如此,葉童在一眾優秀演員如林青霞、劉曉慶等人之中成功突圍,斬獲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金像獎前主席洪祖星透露:那屆評委投票出現戲劇性反轉,原本領先的林青霞,因葉童在便利店吃泡麵時顫抖的指尖,被逆轉勝負。
此時,葉童才21歲,前途一片璀璨。
不為他人的預期而設限,醉心探求表演的極致,葉童彰顯了自己的毅力與堅韌,也沉澱了獨具一格的境界與超然。
四年後,葉童在《婚姻勿語》中又貢獻了絕佳演技,再度獲得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殊榮。
戲約鋪天蓋地湧來。
從香港到臺灣,她和當初一樣,努力抓住命運的每一個橄欖枝,讓自己不斷躍升,持續實現新的可能。

1992年,接到《新白娘子傳奇》的邀約,要反串男主角,葉童欣然應允。
即使已經名譽加身,即使知道這個反串角色面臨更多挑戰,她也毫不畏懼。
第一個難關,要進行“去女性化”訓練,不僅僅是思想意識上的改變,還要在舉手投足之間讓自己成為一個“男人”.
葉童用束胸布纏住自己,呼吸困難也不放棄;走路時刻意走成外八字,甚至設計出男性特有的“喉結吞嚥法”。

其中,有場許仙跪求法海的戲,葉童堅持不用護膝,直到跪到雙膝淤青、拍出最佳鏡頭才停止。
這張雙膝淤青的照片至今仍掛在浙江影視基地的演員修養館,激勵著無數後來的演員,只有不設限、不敷衍,才能雕刻經典瞬間。
第二個難關,要進行眼神改造。
既然是反串角色,那就不能讓觀眾出戲。女子動情時瞳孔會自然放大,而男子則習慣性垂眸掩飾。
為了演出許仙自然的垂眸狀態,葉童精準地調動面部器官,尤其是眼部的細節,來呈現情感的每一次細微變化。
這種精密控制讓臺灣學者紛紛發起“葉童凝視”研究,論文指出,葉童的反串表演包含17種微表情變化,堪稱“東方變裝藝術的莎士比亞”。

後來的故事,我們都知道了。
“斬男又斬女”的葉童演活了許仙和許仕林,後者也成就了葉童,助她在演藝事業上攀登新的高峰,紅遍大江南北。
面對婚姻感情的變:不哀怨,多悠然
回看來時路,我們不能否認,葉童璀璨人生的開始,離不開陳國熹的慧眼識珠。
當初是陳國熹在人群中一眼相中了她,也是陳國熹將她推薦給導演譚家明,給了她表演的平臺和資源。
陳國熹的熱烈追求和悉心照顧,讓童年缺愛的葉童看到了光,葉童沉浸在這段感情中,只覺得幸福而滿足。
為了不辜負對方的信任和愛,葉童背後付出很多努力,證明自己在演藝上的能力,也證明對方的眼光。
經過八年的愛情長跑,兩人選擇進入婚姻,一切水到渠成。
1988年,在巴黎郊外的古堡,葉童穿了一身素白婚紗,嫁給了陳國燾。

起初的相愛是真的,後來的變心,也是真的。
當陳國熹多次被拍到出軌,葉童由最初百分百的信任,變成針扎般疼痛。
但她沒有在公眾面前詆譭陳國熹半句,只是無奈調侃道:“或許是當初自己不應該在房間擺一支桃花,也就不會招來這些紛擾。”“謝謝她們照顧我老公。”
葉童想過,自己選擇原諒,或許陳國熹能回心轉意,或許生個孩子就能留住陳國熹的心。
然而,事與願違,更多的照片被拍到,直到葉童也變得麻木。
婚姻走到這個階段,如果不分開,那就要選擇一種方式,讓自己從痛苦中解脫。
葉童選擇迴歸自身,問自己在乎的到底是什麼。

起初,她只是一個灰姑娘,陳國熹給她的生活投來一束光,讓她感受到了愛。
後來,她有了自己的事業,陳國熹陪著她一起成長,讓她感受到了支撐和力量。
於她而言,陳國熹早已超越了單純的婚姻伴侶,變成了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存在。她在乎的,不是對方來愛她,而是自己是否還愛著對方。
“愛情像捧沙,握得愈緊流失愈快。”
“殘破的陶罐裡,野菊與枯枝共生。器物有裂痕,光才能照進來。”
也開始嘗試不同的表演形式,救贖自己。
2008年,話劇《李爾王》香港公演後臺,葉童蜷縮在道具箱間發抖。剛結束的戲碼需要她掌摑梁家輝,五次NG後,葉童也有些恍惚和疲憊。

正在這時,梁家輝突然抓住葉童的手腕,大聲說道:“用全力打,把你在片場受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啪!一記響徹劇院的耳光,鑿開葉童內心壓抑的苦悶,也讓兩人在謝幕時相擁而泣。
這種藝術救贖,又在綜藝《無限超越班》中達到新高度。

2021年,為了深刻詮釋《我愛你!》中的阿爾茨海默症老人趙歡欣這個角色,葉童到深圳養老院做了三個月“隱形人”,認真觀察阿爾茨海默症老人的言行。

她的觀察筆記令人淚目:王阿婆每天把假牙擦七遍,李爺爺總把收音機調到不存在92.8MHz,張奶奶對著空氣教不存在的孫女系紅領巾……
每一個細節,都真實可感,直擊人心。
有場吃飯戲,葉童故意設計出“機械性吞嚥”動作:筷子永遠夾不到菜,卻反覆空嚼。
這個細節讓原型家屬在試映會痛哭:“和我媽媽發病時一模一樣!”
葉童說,趙歡欣是一個值得自己好好記住的角色,在呈現角色內心所想的過程中,她的表演也由此向前邁進了一步。
葉童就是這樣,從來不給自己設限,也從來不停止追逐。

面對年華老去的愁:不喪氣,多決然
到了綜藝《浪姐6》,作為年紀最大的姐姐,起初,葉童是飽受質疑的。
有人擔心她“精力不夠”,有人害怕她“唱跳欠佳”,還有人說她“一把年紀了為啥還來乘風破浪”……
葉童選擇用行動來反擊質疑。
第三次公演前夜,葉童在排練室待到凌晨三點,勢要將每個動作熟練於心。

監控拍到她對著鏡子反覆練習甩頭動作,白髮甩進眼睛都毫不在意。。
正式表演時,葉童把所有人都驚豔得頭皮發麻:當《刀馬旦》前奏響起,她突然扯掉髮套,任白髮隨鼓點選打臉頰。
那一瞬間,年齡在她身上隱形了,那蓬勃的生命力和永不放棄的精神,讓人分明看到女性的堅韌與剛強。
寫在最後
看到葉童,我好幾次都忍不住跳起來鼓掌,熱淚盈眶。
她的眼裡始終有一份清澈的光亮,身材始終挺拔,往那裡一站,就讓人覺得安心、充滿力量。
這不就是我們一直嚮往的女性成長範本嗎?
無論經歷多少風雨和變故,都不懼怕,不退縮,而是咬緊牙關向前,活出自己的精彩與燦爛。

在我看來,女性不是一個固定的標籤,而是飽含成長的進行時態。
年少時,原生家庭或許不完美,但不妨礙我們勇敢追求詩和遠方。
中年時,未知困難或許迎面而來,但不能阻礙我們恣意探索廣袤的疆場。
五十歲以後,身體的機能或許下降了,臉上的皺紋也無法隱藏,但不能限制我們活出瀟灑通透的模樣。
希望我們都能如葉童一般,活得漂亮,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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