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律師嫁殺人毒販,發誓要幫他洗白出獄?網友:姐清醒點好嗎!

2022年,加拿大薩斯卡通地區精神病中心舉辦了一場引發爭議的婚禮。
新娘,是一位長期為囚犯爭取權益的律師謝麗·邁爾;
新郎,則是布朗森·戈登——一名因一級謀殺罪被判終身監禁、至少25年不得假釋的毒販。
兩人的故事有點離奇:謝麗在為囚犯爭取更好待遇的過程中認識了戈登。
面對他的窮追猛打,原本堅決拒絕的她,在自己人生低谷時最終動了心,在獄中完成了婚禮。
而到了最近,謝麗·邁爾不僅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定地相信自己的丈夫是無辜的。
她正在為戈登申請重審,意圖推翻他在2018年的一級謀殺定罪,希望能在2026年幫助他出獄。
那麼,布朗森·戈登到底是因為什麼被判了終身監禁?
2015年,加拿大發生了一起殘忍的謀殺案:
一名叫做雷諾·李的原住民男子,被一夥人綁架到一間房屋中,手腳被膠帶和紮帶綁住,遭遇數小時虐待,最終被小口徑槍支近距離射擊頭部兩次後死亡。
更可怕的是,屍體隨後被肢解,部分屍塊被棄置在原住民保護區附近的野外。
警方破案後,抓捕了兩名實際上動手的兇手,以及毒販布朗森·戈登——檢方指控他雖然並未親手開槍,但他是整起犯罪的主謀之一。
他策劃了綁架、指揮了槍擊,並在背後操控全過程,只為了清除毒品交易中的競爭對手。
(受害者)
經過五週庭審,陪審團一致認定戈登及其同夥謀殺罪名成立。
但是,戈登卻並不服……
他聲稱,雖然自己當時以販養吸,欠了黑幫很多錢,但他並沒有參與到殺人,只是提供一個場地、讓受害者來自己這裡談毒品生意,是被其他人帶走之後才受害的。
戈登認為,是他和受害者都“遭人暗算”了,還強調自己根本不是黑幫成員,不可能對這倆個下手的黑幫成員發號施令。
(三名兇手)
戈登隨後提出上訴,但法院和檢方都認為,證據確鑿,包括大量通訊記錄、證人證詞以及事發當晚的種種線索,都指向了戈登在幕後全程指揮犯罪,還提供了槍支。
在加拿大刑法中,策劃、指揮、協助實施殺人,即使本人不親自開槍,也能構成一級謀殺。
因此,2020年,戈登的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
至此,這起案件在法律上已經塵埃落定。
2018年,戈登因為在監獄中長期被單獨關押,生活條件極其艱苦,情緒瀕臨崩潰。
他向一位朋友求助,這位朋友把他介紹給了謝麗·邁爾——當時她正透過自己創立的公益組織“超越監獄圍牆”幫囚犯爭取更好待遇。
起初,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囚權申訴。戈登向謝麗講述了自己被隔離、被剝奪床墊、生活艱難的經歷,尋求幫助。而謝麗,也本著“為囚犯爭取基本人權”的出發點,給予了他一定的支援。
而他倆在一次次通訊和電話中,發現彼此早就在朋友聚會上有過一面之緣——而戈登開始有意無意地追求謝麗。
他頻繁地給謝麗打電話,每週固定聯絡,有時候一句玩笑話,有時候是直白的示愛。
據謝麗回憶,戈登幾乎每次打電話,都會問一句:“你想做我的女人嗎?”
她說:
“他當然試圖追我,我說,‘是的,我不會和囚犯扯上關係’。” 
“他會跟別人說我將成為他的妻子。我肯定拒絕了他十次才最終答應。”
謝麗並沒有一開始就接受這段關係。相反,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她都保持了清醒的距離——直到2019年,謝麗的人生陷入低谷。
那時,她情緒脆弱、孤立無援,剛剛搬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戈登的關心和陪伴成了她少有的慰藉。
“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問我第二天能不能也給我打電話。”
在朋友的鼓勵下,她開始放下防備,認真考慮這段關係。而戈登,也趁虛而入,和她真地“在一起”了。
感情升溫之後,謝麗和戈登在獄中的聯絡變得越來越密切。
受疫情影響,兩人一度只能靠每天20分鐘的電話維繫感情。可即便是這樣有限的交流,他們也堅持了幾年。
2022年,探視開放後,謝麗開著八個小時的車去見他,隔著厚厚的玻璃見面。
隨後,戈登因為心理健康問題被轉移到了薩斯卡通地區精神病中心(也可能是在謝麗的建議下,去了條件比較好的獄區,這裡甚至還給擼狗)
在這裡,他們終於能夠擁抱……
在第一次真正“見面”的時候,戈登單膝跪地,向謝麗求婚。雖然沒有戒指,沒有鮮花,但謝麗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謝麗說:
“我擁抱了他,感受他的臉——這太神奇了。”
“在我們見面之前,他透過電話向我求婚,我答應了,但我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當我們終於可以觸控到彼此的時候時,他單膝跪地向我求婚。” 
由於囚犯身份的限制,婚禮安排異常艱難。
首先,場地只能選擇在精神病中心內部;其次,流程受到嚴格控制,所有物品必須經過安檢審查。
謝麗原本特意從一位符合戈登傳統的原住民設計師那裡定製了一條禮裙,想以最好的狀態迎接這一天。但由於物流延誤,婚禮當天禮服沒有送達。無奈之下,她臨時穿上了一條朋友借來的傳統絲帶裙完成了婚禮。
2023年6月,他們在精神病中心舉行了婚禮。
婚禮當天,現場氣氛奇特又微妙,監獄長、助理監獄長、牧師、假釋官、治療小組成員,以及數名囚犯,都出席了儀式。甚至還有一位原住民囚犯為他們打鼓助興,現場大約15-20人。
在監獄高牆內,在有限的儀式空間裡,兩人交換了誓言,還得到了監獄方面破例批准的小蛋糕和簡易餐食。
婚禮之後,謝麗和戈登還獲得了72小時的夫妻同居探視時間——這在監獄系統中也是極為罕見的待遇。
(他們和伴郎伴娘)
為了這段感情,謝麗付出了幾乎一切。
為了能更方便探望戈登,她搬到距離精神病中心更近的城市,每個週末都要開車六小時往返,只為了能見他一面。
而婚後不久,謝麗便全力投入到一項更具爭議的行動中——為布朗森·戈登申請部長級審查Ministerial Review。這是一個專門針對聲稱自己遭遇冤獄案件的司法程式,意圖推翻他2018年因一級謀殺罪而受到的定罪,力圖在2026年之前讓他出獄。
“這很有挑戰性,但我知道他是無辜的,”謝里說。“有些人會說不是,但我們會盡力。”
顯然,外界幾乎不會支援她的選擇。
當謝麗開始積極為戈登申訴,希望推翻定罪、讓他提前出獄之後,網友們的評論更是刺耳而直白——
“我願意花20塊錢,押她選了“人生最糟糕的選項”。”
等他一齣獄,絕對不會跟她過日子的。”
“殺過人的人憑什麼還能結婚還能度蜜月?受害者呢?他連活著的機會都沒了。”
“她是不是也該住精神病院去了?跟那些追著犯人談戀愛的女人一模一樣,活在自己幻想裡。”
“估計她爸媽,尤其是她爸,現在一定感動得淚流滿面吧。”
在這起案件中,法院已經用完整的證據鏈和程式,判定了他參與了綁架、謀殺,並在幕後指揮了整個行動。
這一點,無論是初審還是上訴,都得到了司法系統的確認。
所謂的“無罪申訴”,大概只是謝麗在情感驅動下的孤注一擲,卻無法改變她的毒販丈夫曾經讓一個人失去生命的事實。
這世界上,不是每一個故事都有資格被粉飾成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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