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將矛頭指向時任副總統林登·約翰遜與美國中央情報局(C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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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18日,美國國家檔案館正式公佈了約8萬頁與肯尼迪遇刺案相關的未刪減檔案,涵蓋了對肯尼迪、其弟羅伯特·肯尼迪(1968年遇刺)及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1968年遇刺)案件的剩餘檔案。
根據1992年美國國會法案,所有相關檔案應在2017年10月26日前公開,但因國家安全等原因部分檔案被保留。特朗普曾於2017年首次嘗試解密,但因情報機構反對僅公開83%檔案。2025年1月23日,他再次簽署行政令,要求徹底解密剩餘檔案。
這次終於如願以償。
比較核心的一個問題是:當時的副總統約翰遜與CIA,在肯尼迪遇刺案中到底是什麼角色?
1
肯尼迪遇刺案的真相始終籠罩在迷霧中,而2025年特朗普推動的8萬頁檔案解密,雖未徹底揭開謎底,卻進一步將矛頭指向時任副總統林登·約翰遜與美國中央情報局(CIA)。
比較陰謀論的一種說法是,從現有證據與歷史碎片來看,兩者的角色可概括為:約翰遜是權力遊戲的最大受益者與潛在策劃者,CIA則是陰謀的執行者與真相的掩蓋者。
約翰遜與肯尼迪的政治矛盾早已公開化。肯尼迪曾計劃在1964年大選中更換副總統,而約翰遜背後的德州石油集團(如羅德森·亨特)因肯尼迪的能源稅改政策損失慘重,雙方利益衝突激化。

刺殺發生後,約翰遜不僅立即宣誓就職,還迅速廢除肯尼迪的撤軍越南計劃、保留石油稅收優惠,並擴大軍火商利益——這些政策轉向直接服務於其支援集團。
回到案發當天,路線安排存在致命漏洞。德州州長康納利(約翰遜盟友)刻意規劃達拉斯巡遊路線,增加彎道、減少安保車輛,使總統車隊暴露於狙擊視野。
令人不解的還有證據銷燬的異常指令:約翰遜下令清洗肯尼迪座駕血跡、更換彈孔擋風玻璃,並取走康納利的血衣,這些行為被質疑為抹除刺殺現場的物理證據。
約翰遜還任命親信大法官厄爾·沃倫領導調查,最終報告將刺殺歸咎於“獨狼”奧斯瓦爾德,但關鍵證人接連離奇死亡(如夜總會老闆魯比獄中“病逝”),調查過程被指為系統性掩蓋。
我們再看看內部人士的證詞。
約翰遜的情婦瑪德琳·布朗與德州商人比利·索爾·埃斯蒂斯均揭露,約翰遜在刺殺前夜與石油大亨密會時直言:“明天之後,肯尼迪再也不會礙事了。” 儘管這些證詞的法律效力存疑,但其一致性加劇了公眾對約翰遜的懷疑。
約翰遜,這個“被動繼任者”,被很多人認為“最大嫌疑人”。
2
再看下CIA。
這個機構是否為刺殺陰謀的“執行工具”,進而晉身“掩蓋共犯” ?
從動機看,並非全無來由。
肯尼迪在豬灣事件失敗後公開譴責CIA,並計劃拆分其權力,甚至考慮撤換局長艾倫·杜勒斯。這種對立使CIA高層視其為威脅。此外,CIA與反卡斯特羅的古巴流亡團體、黑手黨存在秘密合作,而肯尼迪試圖緩和與古巴的關係,觸動了這些勢力的利益。
解密檔案顯示,奧斯瓦爾德曾為CIA執行反古巴任務,其“叛逃蘇聯”可能是偽裝,實際受僱於情報機構。
至少20名與案件相關的證人非正常死亡(如鐵路工人遭車禍、記者被槍殺),其模式符合CIA慣用的“封口”手段。
此次公開的檔案雖未刪減,但大量內容涉及CIA的情報收集方法(如竊聽盟友通訊)及線人保護,暗示其參與掩蓋。
陰謀論一點,CIA與約翰遜是否共謀結構?
至少兩者利益高度重合。約翰遜需要CIA的技術支援(如偽造彈道報告、操控輿論),而CIA則借約翰遜上位後的政策轉向鞏固自身權力。例如,CIA局長鬍佛與約翰遜私交甚密,後者上臺後擴大了對FBI的預算與許可權。
3
儘管檔案解密提供了新線索(如CIA與邁阿密媒體的合作細節、攔截埃及通訊的記錄),但其價值受限於兩點:
多數檔案為手寫筆記或模糊影印件,且內容重複(如2017年已披露的奧斯瓦爾德通話記錄),關鍵證據仍缺失。特朗普的解密行動本質是“反建制”表演,旨在打擊“深層政府”(如CIA),而非追求歷史正義。正如《華盛頓郵報》所言,此舉“開啟了新一輪猜疑,而非終結”。
約翰遜與CIA的角色,至今仍處於“高度可疑但無鐵證”的灰色地帶。
若將刺殺案視為一場權力更迭的“政變”,則約翰遜是核心策劃者,CIA為執行同盟;若視作利益集團的“清除行動”,則石油大亨與軍火商可能是幕後推手,約翰遜與CIA僅是棋子。
無論真相如何,此案已成為美國政治權力暗戰的象徵——正如肯尼迪之侄小羅伯特所言:“60年的掩蓋,本身就是一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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