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新中考海淀500分以上50人!從70萬到160萬,三位北京頂尖國際校高中生賬單曝光……

剛剛,北京中考出分了!
今年是北京新中考開考第一年,總分510分(去年670分),生物、地理、歷史、化學首次不計入中考成績。從北京教育考試院釋出的各區分數段來看,今年:
  • 海淀區:500分及以上50人;
  • 西城區:500分及以上27人;
  • 朝陽區:500分及以上17人;
  • 東城區:500分及以上9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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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考出分,也是很多北京家庭的轉軌時機。就在上午,各大公立國際部門口已經擠滿了跑校的家長。有現場家長透露:
  • 人大附ICC:海淀474加試,485直錄;東西朝480加試,488直錄;
  • 十一國際部:海淀477加試,其他區480;
  • 101國際部:海淀區474加試,英才485;
  • 四中國際校區 西城加試478……
更多公立國際部招生情況,我們將持續關注。
除了公立國際部,最近向我們諮詢初中轉軌民辦國際化學校的家庭也非常多。很多家長第一句話就是詢問:每年我有這些預算,到底去哪些學校比較適合?
大多數走國際化的家庭,已經從之前的“不計投入去留學”變成“精打細算去留學”,越來越看重教育的投入產出比。
那麼轉軌國際化教育到底要花多少錢?

在2024年International Schools Database釋出的“全球國際教育費用排行榜”中,全球學費最貴的10個城市,前三位仍然和往年一樣是紐約、北京、上海,北京領先上海,在全球僅次於紐約。

北京國際校的價格確實貴,最貴的學校12-13年讀下來已經超過400萬!
除了“大頭”的學費,進入國際化學校後,還有各種培訓、各種暑期費用等隱性的支出,此前有一所上海國際高中的學生卡卡曾算過一筆賬(點選閱讀):

到底進入一所國際化學校後,真實的開銷是怎樣的?
就在“全球第二貴”的北京,“爸爸真棒”調研了3個分別來自公立國際部(AP)、民辦學校(A Level)、國際學校(IB)的學生,在高中3-4年的真實支出,也分享了從小的“雞血”經歷,得出一些沒有想到的結論:
1
原來公立國際部的“卷王”學霸,也會覺得到處上課外班,其實並不能幫助她學得更好,也解決不了她的精神焦慮和內耗!
2
原來留學申請完全可以不用請顧問,省下幾十萬的中介費,自己全程DIY
3
原來孩子們覺得自己花錢找到的免費資源,可能更讓自己成為“獨一無二”的人!
我們不禁感慨到:
“開啟小紅書隨處能看到 ‘四年30萬雞娃總結’ 的教育筆記,微信隨手一搜就有大量的北上廣深精英媽媽 ‘雞娃群’。
但是,巨大開支、補習班數量、‘雞血’ 程度真的和教育質量掛鉤嗎?可能並非如此”
讓我們一起來讀他們的故事,希望能對您轉軌國際化教育有所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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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國際部“卷王”發現:
機構裡花再多錢也解決不了我精神上的焦慮與內耗
來自北京頂尖公立學校國際部之一的Alice,從小到大,都是“卷王”的存在。“我從來不覺得卷,因為都是我在卷別人。”
在“雞娃”(Push)這種大家習以為常的“主流教育文化”之下,Alice五年級的時候就報了PET衝刺班(劍橋Preliminary English Test,相當於國內高中英語水平),初一開始在新東方學託福和ACT,後加入“精英計劃”,被老師安排著參加了USAD(美國學術十項全能),打了NEC、CTB等經濟和商業比賽,還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這些比賽並沒有讓Alice有成就感, 她直言不諱地說:
現在回想起來,我參加這些比賽好像除了給 Common App 上鑲邊鍍金,也沒什麼別的作用。
但是在當時,像USAD和NEC這些,明明就是背書大賽,卻因為機構和身邊的人呢都在參加,自己也捲進去了。”
被一路 “Push” 著往前走的Alice已經形成了某種自發的機制,中考成績出眾的她高中進入了北京知名的四大國際部之一讀AP體系,卻完全沒時間放鬆自己那根緊繃的弦。
高一剛進入學校,她便立馬給自己安排上了生物、化學、物理1、Pre Calculus等輔導課,連沒開課的物理2也已經著手準備提前學了。
“那會兒,是我媽媽想讓我‘少卷’ 一點,” Alice笑著說,“是不是還挺反常識 的。”
花錢補習的效果很好,Alice高一剛從公立學校轉軌,就拿了全A的成績,GPA在這個高競爭的學校裡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
就在Alice以為自己可能就要這麼一路報課,以一種“卷生卷死” 的程式完成高中學業的時候,疫情開始了。
高二那年, “北京的AP考試取消了,我們學校的學生和家長有很多挺不滿的,好像這個政策威脅到了他們的申請,少了一個申請的絕對優勢,甚至有催生了一部分極端言論。” 
Alice覺得自己的認知被衝擊,她發現自己一直活在一個資訊繭房中。
我身邊的人,無外乎關注的就是誰考了幾門AP,誰託福上了120,誰的ACT比誰又多了1分,諸如此類。”
在這個繭房中,“所有人都深信金錢資本( financial capital) 可以被轉換成社會/智力資本( social / intellectual capital)。”
這樣的教育環境中催生出來了一群並不瞭解自己的人。
從那個時候我發現,我一直以來也是這樣提前打競賽、做科研,按照模板備考AP,但我卻連自己想學什麼都不知道。”
Alice意識到–
機構裡花的多數錢都解決不了我精神上的焦慮與內耗;如果我堅信花錢就能砸出來一個好學校,高二和高三應該是花錢最多的時期,但我恰恰相反。”
經歷過疫情, Alice 轉換到了 “免費的” 資源,而正是這些不花錢的活動,卻最終幫助Alice確定了自己未來的專業方向。
Alice 是壯族人,在疫情政策開放後回了一趟廣西做田野調查

△Alice在廣西做田野調查

我曾經學過一個概念叫 intersectionality(交叉性),之前它於我而言始終只是一個術語、一個符號,直到我跟村民交談,聽他們講民族神話,從他們口中聽到壯族從母系走向父系社會結構的歷史,我才意識到一個符號是無法 概括一個人,乃至一個族群的。”
從這次活動開始,Alice 對社會學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高二的時候Alice學校的電影社和飛天貓(國內首個關注跨性別群體需求及權益的機構)合作,“我做了電影分析,參加研討會,之前我自詡瞭解LGBTQ群體,但那是我第一次和跨性別者交談,一切都和我設想的不一樣。他們是鮮活的、真正的 ‘人’,不是性別研究裡的一個符號。”
她的申請資料中,還有一項 “家庭責任” 的活動。“我有個十歲的弟弟,他上小學開始我就會給他進行一些平權的教育,避免他長成那種 ‘爹味’ 男。”
△阿姨是壯語民歌的非遺傳承人
這些事情,Alice說都沒花錢,但是它們的價值卻是無可比擬的。
“如果你去統計北京近十年的案例,‘花的錢越多,上的學越好’ 可能會是一個大環境下所謂的趨勢,但於我來說,卻並非如此。那些補習班不能說是完全雞肋,它可以保證你的GPA,幫你的簡歷裱花,給你一些安全感。
但是這種安全感來自一個公式化的模板,比起繼續花錢搭出來的那條梯子,我現在更需要的是進行反思,並且面對現實。補習班和程式化競賽的坑,我是不打算再跳了。”

進入不適合的學校,
幾十萬學費就是巨大的浪費!
Celina的教育路徑很神奇。她上過波士頓的公立小學,國內的公立初中,最後在民辦學校的國際部高中就讀。
我的父母很愛學習,比我焦慮。在他們的成長經歷中,可能覺得如果上不到一個好學校就完蛋了。所以,從小我媽媽就熱衷於給我報各種興趣班。”
三歲開始,Celina先後上過畫畫、舞蹈、鋼琴。在美國的時候,為了達到學校和夏校的要求,Celina又額外學了長笛、網球,甚至鐵人三項。
Celina很無奈:
沒幾個是我自己喜歡的——我對音樂不太敏感,體育也不感興趣,最後只有畫畫是我自己要求的。”
這個愛好一直堅持到高中,並且讓Celina獲得過多個國家級/世界級的藝術獎項。
高中轉入民辦學校後,Celina卻 “備受打擊”。她所在的高中藝術生非常少,因此幾乎沒有開設任何藝術課程,而是以 ICT(計算機、數學、經濟、物理)課程為主。
高一的時候老師給全班介紹了很多對申請有幫助的競賽,因為Celina經濟學的不錯,還推薦她去參加NEC、CTB等競賽。
我當時很痛苦,你知道我還參加過數學和物理競賽嗎?現在想起來真的特別荒唐。”
Celina認為–
提早定下來自己想學的專業很重要,也一定要對自己去的高中做好研究。
要不然每年十幾萬的學費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浪費。學校既沒有合適的課程,也沒有相應的老師,導致我整個高中和申請季非常依賴校外機構,當時特別崩潰。”
高一的時候,為了保住學校的GPA,Celina花了大量的時間學習和自己專業嚴重不符的學科,整個作品集都處於擱置狀態。
我當時只要有校內考試,就會完全把畫畫的東西放一邊,導致了我高二下學期和高三的申請季很趕。有段時間我甚至來不及回家,在畫室旁邊長期住酒店。”
在找機構做作品集上,Celina一共花了20多萬。“這些錢其實不是讓老師幫你選學校,或者定下作品集主題的,而是需要老師有很強的專業性。一個好的老師會讓你的作品更成熟。”
但是在機構方面,Celina說一定要擦亮眼睛,周圍的人都踩了不少坑:
如果不是身邊特別親近的人推薦的老師,一般不要相信。更不要去為了所謂的一對一服務找小機構。一般來說,比較 ‘火’ 的小機構都靠著某幾個出名的老師,如果他們跳槽了,申請基本就完了。”
Celina補充道:“而且,你很難知道小機構到底能 ‘活’ 多久,我身邊就有人交了錢,簽完約,機構倒閉,人跑了錢也追不回來。”
在學校,Celina也找到了一些 “免費” 的資源。“我在一個時尚環保主題的藝術家市集,負責對接工作,那個活動集結了很多國際學校的藝術生。我當時在學校裡做宣講,舉辦了一個全學校都參與的‘藝術改造’活動,做了一個環保的成衣走秀。”
此外,Celina在學生會中組織公益義賣,設計了學校的周邊(布袋、衣服、便籤紙等),還參與了宣傳網頁的前端設計,將收入捐給了西北的小學。在學校大大小小的活動中,Celina負責過簽名牆、易拉寶等設計工作。

這些活動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專案,但確實獨特的經歷。有時候會碰上一些挑剔的甲方、對顏色不滿意、對每一版設計都會挑刺。這些經歷都體現在了我的文書中,也是這些文書幫我拿到了大學的 honor block(榮譽課程)。”

留學找中介可能只是在花錢買心理安慰
我全程DIY申請到TOP10大學!
9年級時從一所雙語學校轉入IB國際學校,學費是她高中四年最大的開支!但好在學校的音樂課程非常豐富,連小眾的音樂探索、音樂實驗和音樂演奏等教學課程都有;課後的活動也非常豐富,包括管弦樂團、樂隊等,省下了很多她在校外付費上課和參加活動的時間和金錢。

△Melody的鋼琴表演

Melody讓人最令人驚訝的一點就是:她的大學申請完全是自己DIY獨立完成的!這也是為什麼她的費用清單中,沒有留學中介的部分。
高二到高三的那個暑假,身邊的同學開始陸陸續續地找機構。“不光我自己焦慮,我媽媽也替我焦慮”。Melody也曾經找過多箇中介諮詢:
聊了沒兩句他們就開始給我排課,一下子讓我報八十幾節,幾萬幾萬地交錢。我想了想,還是自己來吧。”
與其花時間和那些老師約時間、開會,讓他們從零開始瞭解我,還不如我自己去看官網,瞭解學校文化,閱讀教授的研究方向。” 
於是,Melody自己彈琴,自己找樂手、組織排練,自己和音樂部門借樂器、安排每一個樂手的位置,自己統籌燈光、收音等等。申請大學作品集的三首作品(鋼琴獨奏 + 管絃樂 + 四重奏),完全是她自己錄製的。
我當然可以花錢去找人幫我製作、幫我錄,但是我如果這麼做。這個作品集到底還剩多少是我自己的東西呢?在文書和麵試中,我大概也沒有這麼多的故事可以講了。”
她的DIY在面試中獲得了教授的好評,教授的評價是:“我們看到了一些很觸動人的,私人的表達和強烈風格化的內容”,“能看到你在突破自己的舒適區,甚至挑戰盲區。”
所以,“我很慶幸沒有外界的介入”, Melody說。
隨著申請季正式開始,ED結果陸續發放,Melody愈發肯定了自己的選擇。
“有時候,我感覺找中介只是在花錢買心理安慰”。在Melody曾經諮詢過的一眾顧問中,不止一位明確表達了她的 “非科班” 出身在作曲這種專業的申請上並不佔優。
Melody曾經還想過要不要申請音樂商務專業(Music Business,一個商科、經濟和音樂的交叉學科),或者經濟等更 “熱門” 的專業。
被焦慮裹挾的她還參加過NEC、FBLA,花錢上過幾節數學補習課。“說實話,效果不大,浪費了錢和時間”。
申請季結束後,Melody說,她對一些大學的瞭解,可能比在申請機構的人還要充足。“而且這個不斷自己發現問題,再去尋找找答案的過程,比我花錢找個顧問要踏實的多。”
標化考試也是如此。一度,託福聽力和閱讀對於初中前一直在中文教學環境中的Melody而言是很大的挑戰。
我報過輔導班,但是到頭來成績的提升80%靠的是自己。有時候聽那些老師教一個小時的技巧不如去和學校的英語老師聊聊。”
在最後,高中四年走 “超級價效比” 路線的Melody建議 —— 花錢請三思。她解釋道–
這個三思不僅僅是要考慮價效比,有些過程你就是需要自己去思考,去探索,而不是花著錢把自己送上一條被早早規劃好的,無數人都走過的老路。”
對於這三位學生的經歷、花費,你有什麼想法?請留言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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