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齊白石:那些大事發生時,他恰好都在場

歷史往往會讓人錯愕,比如乾隆和華盛頓是同時代的人,比如“國家人瑞”齊白石經歷過太平天國和“同治中興”。
此後,從湖南湘潭一個小山村貧窮人家的孩童到中南海的座上賓,他經歷了中國近、現、當代的諸多大事,遇見了歷史中諸多重要人物。
當我們回顧他的一生,會驚訝地發現,與那些參與了歷史程序的人不同的是,當很多重大歷史發生時,齊白石既不是主動參與、推動,也不是被動接受,而是恰好在場。
齊白石出生的1864年,天平天國的“天京”已經淪陷,攻打主力是他的湖南同鄉。當他記事時,那些湘勇回到了家鄉,但齊白石對他們沒有好印象,因為這些人因為跟著曾國藩打過長毛,胡作非為擾亂鄉鄰。 
作為窮人家的孩子,他認了一些字、上了幾年學之後,開始承擔家裡生活的責任,砍柴放牛,和本家長輩學習木工。有一次他和師傅遇見同行,師傅對對方很尊敬,因為對方是做細木活,而自己是做粗木活,於是他決心要學習細活,做小器作。
他拜了一位雕花木匠周之美為師,周之美視他為己出,傳授了畢生本領,帶著他為當地有錢人家做精細活。在一個主顧家,他看到一本畫譜,他借了來,從工錢裡勻出一些來買了薄竹紙和顏料毛筆,一幅一幅地勾影——一個偉大的畫家由此開始,那時,他20歲。 
27歲時,他拜胡沁園為師學畫畫,拜陳作壎為師學讀書。正如三字經所說:蘇老泉,二十七,始發憤,讀書籍。隨著年歲漸長技藝日精,他在家鄉有了些名氣。在他32歲時,一名叫黎松安的鄉紳請他去畫他父親的遺像。 
齊白石在黎松安家住了好久。在那期間,他和朋友們結詩社,學篆刻。在黎松安家的客房裡,他刻了再磨,磨了又刻,四面八方滿都是泥漿,一屋子都成了池底。
黎松安有8個兒子,後來被稱為“黎氏八駿”,分別在音樂、語言、著作、教育、橋樑工程等領域都有傑出成就。其中黎錦熙被稱為“拼音之父”,曾在湖南省裡第一師範學校任歷史教員,他有個學生叫毛澤東。
幾年之後,齊白石的篆刻在湖南也小有名氣。黎松安把他介紹到省城長沙,給譚氏三兄弟刻收藏印記。當時這三兄弟都是十幾歲,其中老大譚延闓幾年之後中了進士,後來當了湖南省省長、南京國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長,曾是湖南人中做官做得最大的。
可惜當時譚氏三兄弟不太懂篆刻,把齊白石的都磨掉重新找人刻。但後來他們還是彌補了遺憾。
之後,齊白石“五出五歸”,開始遊歷中國。這是他在詩畫篆刻上的技藝、思想、意境得到昇華的重要時期,他的與重要人物的故事也愈加精彩。
1905年,他遊歷到桂林,他以刻印賣畫為生。有個從日本回來的在桂林創辦巡警學堂訓練新軍的年輕人邀請他去學校教學生作畫,每週上一次課,待遇優渥,月薪三十兩銀子,還想跟著他學畫畫,但他拒絕了這個叫蔡鍔的年輕人。
他還認識了一個自稱姓張的和尚,人稱張和尚。他問和尚從哪裡來,往何處去,張和尚都閃爍其詞,沒有一個準,他覺得和尚不太正常,很可疑。和尚請他畫了四條屏,送了他二十塊銀元。
後來報紙上出現了黃克強的名字,人人都知道,朋友告訴他,這個黃克強就是當年在桂林的張和尚。他還有一個名字叫黃興,就是打響辛亥革命第一槍的那個。有人說第二槍和第三槍也是他打響的,因為他“砰砰砰連開三槍”。
民國初年,經秘書夏午詒的介紹,曹錕請齊白石到保定曹府作畫,這是齊白石接觸到的第一位民國政要,不久後曹錕還透過賄選過了一把大總統的癮。但齊白石在他的自述中並沒有提曹錕之名,以這種方式來表達了他的意見。
齊白石與四川軍閥王纘緒的恩怨則更為曲折。他們兩人神交已久,1936年他應邀去四川,結拜為兄弟。王纘緒熱愛繪畫收藏,對齊白石彬彬有禮相待甚厚,也是齊白石的大買家。但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齊白石對王纘緒心生芥蒂,把他的名字在自己的作品中抹去。
在很多事情上可以看出,對於軍政人物,齊白石不會刻意結交,更不會攀附、巴結,而是聽從自己的內心來做價值判斷。
1946年,82歲的齊白石在南京舉辦畫展,正逢某人60歲大壽,齊白石畫了一幅畫作為壽禮,是一隻雄鷹傲然立於蒼松之上。1950年,他給偉人送了一幅畫,也是一隻雄鷹,立於石頭之上,目光囧囧有神。
在他的書畫敘事中,鷹是英雄的象徵。
1957年,93歲的齊白石去世。他接近一個世紀的人生與他所經歷的時代一樣波瀾壯闊,文采風流,英雄輩出。他遇到的那些人都有長長的故事,比如林琴南、王闓運、梅蘭芳、徐悲鴻、陳師曾等等,連起來就是一部中國近現代文化史。
以及他80歲得子、90歲要娶嬌妻,至今仍然在貢獻故事和話題。
1900年,36歲的齊白石接到一個大單子,一位鹽商大財主南嶽全圖,齊白石交付了十二幅畫,鹽商很滿意,給了320兩銀子——在當時是個了不起的數目。用這一筆錢,齊白石在家鄉有了自己的不動產梅公祠。
這一年,朵雲軒成立。
此後百餘年間,朵雲軒在中國近代文化發展過程中擔任了重要角色。江南藝苑,百年老店朵雲軒和齊白石緣分頗深,自解放前就開始經銷其畫作,庫藏齊氏精品甚多。
作為中國書畫的頂流,齊白石擅畫花鳥、蟲魚、山水、人物,筆墨雄渾滋潤,色彩濃豔明快,造型簡練生動,意境淳厚朴實。其書工篆隸,取法於秦漢碑版,行書饒有古拙之趣。
2024年秋,Li Collection攜手朵雲軒帶來「The Lost Pearl」遺珠系列。有些好酒就好比藝術品,遺落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一旦面世,即煥發璀璨光芒。
「The Lost Pearl」遺珠系列的

第一款威士忌的酒標畫面,選自朵雲軒木版水印《齊白石大壽圖》。



齊白石大壽圖
《大壽圖》畫面一隻白色猿猴手捧碩大壽桃,筆簡神完,妙趣天成。白色猿猴自古極為珍稀,素有幸運祥瑞之意。《大壽圖》齊白石以其特有的率真手法,表現出匠心獨運的天趣。題篆書“大壽”,古樸蒼勁。
以《齊白石大壽圖》作為酒標,勸君更進一杯酒,這是在祝福生命的精彩。
Li Collection在眾多珍稀單桶威士忌中挑出來的這款「皇家布萊克拉16年」單一麥芽威士忌,2008年入桶(桶號#307890),在橡木桶中陳釀16年後裝瓶,全球限量260瓶。

皇家布萊克拉作為蘇格蘭首個“皇室認證”及唯一“雙王認證”的威士忌酒廠,生產的威士忌很少以單桶的形式出現,儘管一旦出現就會熠熠生輝。
根據蘇格蘭威士忌協會的規定,Single Cask指的是瓶中的威士忌在一個單獨的橡木桶中度過整個成熟期,不和任何其他桶的威士忌混合,直接裝瓶。
威士忌達人Willis Xu品嚐之後這樣描述這款酒——彷彿置身於夏季的熱帶花果園:初聞蜂蜜、甜瓜 、香草與金雀花香氣,伴隨著淡淡的蠟質風味。果香漸次綻放,糖漬水果和桃子的香氣也隨之而來 。酒體平衡, 口感柔順,尾韻悠長,橡木桶帶來的細膩甜香貫穿始終,尾段還帶有些許溫暖的香辛料質感。
正如齊白石畫的桃,雄渾的筆墨和濃烈的色彩,每一筆都展現了生命的旺盛與不朽。
與皇家布萊克拉16年單桶、《齊白石大壽圖》酒標相呼應的是,限量版朵雲軒 X Li Collection《飛龍在天》木版水印版畫。
木版水印技藝源自古老的雕版印刷術,起源於唐代,經宋元發展,在明代走向成熟,在晚清逐漸凋敝。建國以後,朵雲軒開始以木版水印復刻歷代書畫名作,不斷推陳出新,讓木版水印再一次走向輝煌。
飛龍在天的龍紋來自明代萬曆年間雕印的《程氏墨苑》,龍身正面向前,四爪賁張,呈現出非常典型的明代龍的特徵。
▲ 朵雲軒以非遺木版水印技藝復現飛龍在天
由於木版水印純手工藝的複雜性和單桶威士忌的不可複製性,或許正如「The Lost Pearl」這個系列所預示的,這款限量小眾精品不久就會從市場上消失無蹤,散落於全球各地的知音酒友手中,成為真正的“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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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Collection×朵雲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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