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水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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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先生說(ID:shuimujunshuo)

任賢齊曾在一檔節目裡的一次“借錢考驗”引發了網友們的廣泛猜測。
當時,任賢齊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位友人的電話,電話那頭隨即傳來乾脆利落的三個字:“沒問題。”

節目播出後,大家對這位神秘友人的身份充滿好奇,有人猜測是圈內隱形大佬,也有人覺得是身價50億的神秘富豪。
而這位被任賢齊第一時間想起的朋友,就是馮嘉怡。

馮嘉怡這個名字,或許在大眾認知裡不算響亮,但只要看到他的臉,人們就會立刻想起他在眾多影視作品中塑造的經典形象。

他是熒幕上的“奸商大佬”專業戶,可鮮為人知的是,在演藝之外,他還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
馮嘉怡的人生起點充滿了艱辛。
14歲那年,當同齡人還在初中校園裡享受著青春的無憂無慮時,他就獨自踏上了出國留學的道路,遠赴澳大利亞。
在那個陌生的國度,他度過了無數個孤獨的日夜。
元旦跨年夜,別人都在慶祝新年的到來,他卻在餐廳裡洗了9個小時的碗。
節假日的工資雖然是平時的3倍,但他實在捨不得花錢打車,於是沿著紅綠燈和鐵軌,一個人走了20公里回到住處。
當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時,天已經亮了。躺在床上,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那時的他,無人知曉,也無人願意傾聽他這一路的疲憊與心酸。

他曾感慨:“人生第一次覺得,人和人之間差距怎麼這麼大?”
所謂的“第一桶金”,從來都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
馮嘉怡回憶起在澳大利亞的那段經歷,只是淡淡地說:“真沒什麼好聊的。”這並非是他的謙虛,而是那段日子實在太苦。
在他看來,那些日子與其說是奮鬥,倒更像是一隻沒頭蒼蠅,在不斷地嘗試、碰撞,尋找著成功的機會。
但正是這些走回家的夜晚,成為了他骨子裡最堅硬的部分,鑄就了他堅韌不拔的性格。
2006年,導演滕華濤籌備拍攝《雙面膠》,需要找一個沒演過戲但“有點眼緣”的人來飾演黑心醫生這個角色。
滕華濤想到了馮嘉怡,那個在朋友聚會時口若懸河、講故事特別帶勁的商人。
當時,馮嘉怡正全身心地投入到酒店生意中,日程安排得滿滿當當,壓力巨大,時間對他來說無比寶貴。
然而,他卻對滕華濤說了一句讓人印象深刻的話:“這戲,我可以演。我要是不演,將來肯定後悔。”
從決定演戲的那一刻起,馮嘉怡就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認真。

他對著家裡的攝像機,一遍又一遍地進行自我訓練,不斷回放影片,反覆打磨每一個細節。
他的專注程度,甚至超過了當年剛起步做酒店生意的時候。
滕華濤對他的表現讚不絕口,在拍完一場戲後,海清好奇地問滕華濤演員是從哪裡找來的,滕華濤頗為自豪地說:“這我一朋友,做生意的。”
海清驚訝地說:“沒演過戲的都能演成這樣?”滕華濤笑著回應:“對,所以你們有點危機感啊。”

商業世界的歷練讓馮嘉怡學會了如何控制變數、提高效率,而演戲則讓他學會了慢下來,沉浸其中,將邏輯轉化為情感。
他很快就摸索出了一套飾演商人角色的規律,他說:“你看馬雲,知道那是有錢的;衚衕邊上的大哥大姐沒錢,阿瑪尼什麼的全都有。”
在選擇角色時,他不會被“熱度”和“待遇”所迷惑,而是會仔細思考投入產出比,但這裡的產出並非指金錢,而是指價值。
他會問自己:這個角色能讓我成長嗎?能讓我看到不一樣的表達嗎?觀眾會因為這個角色記住我嗎?他覺得,這跟做專案其實是一回事。
馮嘉怡從不掩飾自己“商人”的身份,甚至大方承認:“我不靠拍戲掙錢。”在同行們為了好劇本、高番位和流量爭得頭破血流的時候,他卻願意接那些“戲份不多、角色邊緣”的人物。
原因很簡單,他沒有那種“生存焦慮”。也正是因為這份“不焦慮”,他才能真正接得住好的東西。
在拍攝《蝸居》時,劇組最擔心的就是“陳寺福這個角色太油了,會不會演崩?”馮嘉怡主動開會進行分析,他認為這是個投機取巧的房地產商,要演得讓觀眾又恨又服,關鍵在於把握好“分寸”。

從眼神到語速,他寫了整整三頁紙的心得交給導演,甚至連“這個人會不會大聲說話”都做了模擬。
他對商人角色的理解,源於他自己就是商人。
最終,陳寺福這個角色成為了國產劇反派中的經典之一。

他雖然被很多人認為是“副業演戲”,但他的專業程度卻不容置疑。
他把企業家的資源調配能力和預判能力,都運用到了影視創作中,甚至有不少劇組開玩笑說:“嘉怡哥不是演員,是導演級的演員。”馮嘉怡也不否認,他說:“我是有點‘老闆腦子’的演員。”
《蝸居》之後,馮嘉怡的“富商臉”徹底深入人心。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無論是《媳婦的美好時代》裡失婚的商人,《裸婚時代》裡的離異中年男人,還是《星光燦爛》中的暴發戶父親,只要劇本一遞過來,他開啟第一頁看到名字,就能猜出角色的大致走向,不是出軌男就是冷血爹。

有人勸他:“你這樣也挺好,演自己最輕鬆,觀眾一看就信。”但他卻不這麼認為,他說:“不想演自己,演自己太容易了。”
在馮嘉怡看來,企業家的思維就是要不斷打破舒適區。
即使演戲只是他的“興趣副業”,他也要對得起這個行業本身。
他說:“如果只演那些觀眾期待你演的角色,那不叫演戲,叫交差。”於是,他開始嘗試挑戰那些“看上去不適合他”的角色。
從《少林問道》的高僧到《長安十二時辰》的皇帝李隆基,他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己的極限。
最初,連他自己都對出演李隆基這個角色充滿了擔憂,他害怕:“觀眾能信我演聖人嗎?會不會一出場就跳戲?”他甚至找導演曹盾提議:要不還是換個人演吧。
曹盾看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敢演吧?”這句話就像一根火柴,點燃了馮嘉怡內心的鬥志。
他咬咬牙,決定挑戰這個角色。為了演好老年的李隆基,他刻意不吃飯、不睡覺,讓自己的生理狀態進入“疲倦”與“神經緊繃”的臨界點。
他佝僂著腰練習走路,對著鏡子練習“皇帝的威儀”。整整兩個禮拜,別人吃飯的時候他在背詞,別人殺青的時候他還在憋情緒。

當他站在片場,穿著那身皇袍,第一句臺詞一齣口,連曹盾都不禁讚歎:“您演的這就絕對是李隆基。”他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標籤是別人貼的,但他可以撕掉。
這正是一個企業家骨子裡的本能,不怕質疑,只怕沒挑戰。

在演戲的這些年裡,馮嘉怡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你到底是不是有50億?”
一開始,他還會耐心地解釋自己其實沒那麼多錢,但後來,他乾脆不再解釋,他說:“我現在就希望他們說我有500億!”

他覺得,既然無法控制別人怎麼說,不如反過來利用這個說法讓人記住自己。
如果把他這些年的“演藝副業”看成一個品牌運作,那他無疑是個擅長品牌建設的人。
他沒有刻意打造人設,卻靠著“商人演戲”這件事自帶辨識度。
但他也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說:“要真有50億,我自己投資拍主角戲了,還用等劇組找我?”
他接戲的理由很簡單,一是劇本好,二是人物有挑戰,三是自己喜歡。
他說:“我不是來混臉熟的,我是來演個痛快的。”這份“演得起,也放得下”的底氣,來自於他的企業家經歷。
他不是一個需要“靠演戲翻身”的人,也沒有太強的功利心。
他在娛樂圈中始終保持著自己的節奏,有戲的時候就認真演,沒戲的時候,就好好做飯。
最近,他沉迷於研究一道家常菜——西紅柿炒雞蛋。
他說,這道菜看似簡單,但其實很考功夫,西紅柿不能太酸,雞蛋不能煎老,油溫要對,湯汁要足,蛋花要蓬鬆。
這就像他的演藝事業,看似平淡無奇,其實層層講究。他從不說自己是大廚,但做出來的菜讓人吃得舒服,這不正是一個優秀“職人”的標準嗎?
馮嘉怡不喜歡炒作,更不愛營銷。
這些年,他出演了眾多優秀的作品,從《蝸居》《裸婚時代》到《長安十二時辰》《城中之城》,但他都沒有進行高調宣傳,甚至常常謝絕採訪。
他誠懇地說:“因為我不是靠演戲謀生的人。
但我對這事,是認真的。”他對每一個角色都全情投入,無論是奸商、皇帝,還是落魄的中年人。
他說:“你可以說我不專業,但你不能說我不盡力。”
演戲對他來說,不是一項簡單的副業,而是一件要一輩子慢慢去做的事。

很多人說他不紅,演了十幾年也沒什麼主角光環,但他只是笑笑說:“我活得挺好。
人家看得進去我演的戲,我就值。”在這個大家都急於求成,忙著走紅、爆火、翻身的時代,馮嘉怡就像一個悠然的行者,走得很慢。
他認為演員是門慢生意,不是投機生意。他不追流量,不圖熱點,只想把角色演得真實,把自己活得踏實。
他最怕被人說成是“玩票”,因為他真的不是在玩,他是在用做企業的方式做演員這件事,一步一算,一筆一清,一腳一印。
如今的馮嘉怡,依舊活躍在劇組中,堅持著自己“上午開會下午拍戲”的節奏。
他還在不斷研究西紅柿炒雞蛋這道菜,一個接一個地演繹著不同的角色。
他沒有過分的熱烈,也沒有顯擺的姿態,把人生過成了自己的劇本。正如他所說:“你沒飯吃,就去找飯吃。有飯吃,就好好吃飯。演戲這事,沒多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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