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演變、扶持傀儡,普京如何戰勝了西方

普京對西方的和平演變大獲成功。
文 | 修明
作為一個支援烏克蘭的博主,我不得不承認,普京暫時勝利了。昨天美俄揹著烏克蘭和歐洲,在沙特舉行會談,會談的結果極度不利於烏克蘭。
會談後,特朗普不僅表示澤連斯基對戰爭負有責任,甚至質疑澤連斯基的合法性,認為他的支援率不足4%,要求烏克蘭立即舉行選舉。特朗普明顯先讓澤連斯基下臺,透過更迭烏克蘭政權的方式實現和談。
澤連斯基怒不可遏,稱沒有烏克蘭和歐洲參與的談判是非法的,烏克蘭絕不承認。雖然烏克蘭很有骨氣,但不能否認,烏克蘭和歐洲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美俄兩大列強宰割,普京正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與特朗普瓜分世界。
從被全世界孤立到成為世界一流強權,普京只用了3年。
作為全球化失意者的俄羅斯,在俄烏戰爭前經濟停滯、人才外流,邊疆地區動盪不安,本無可能躋身大國之列。但普京透過和平演變西方,將自己的代理人扶持上位,成功以小博大,戰勝了實力是他幾十倍的西方。

無論外界此前多麼看輕普京,都必須承認,普京是當今世界政壇上最頂尖的玩家,遠不是西方那些生長在溫室中的政客能比。

回溯過去,我們可以發現,2014年起普京就開始有意識地影響西方國家內政,並最終透過特朗普這一終極傀儡實現了逆襲。

2014年克里米亞危機,俄羅斯被各國制裁,遭遇空前的經濟困難和外交孤立。普京深知俄羅斯已經衰落,無力和西方比拼實力,因此將重點放在影響西方國家內政。
普京的策略是將自己打造為基督教和西方保守主義者的捍衛者,以爭取西方世界較邊緣的極端右翼,透過壯大他們的力量加劇西方內部的分歧,一旦西方因黨爭被削弱,減少對外干預,俄羅斯就可徹底脫困。
2015年的難民危機和2008年金融危機後的貧富懸殊為普京創造了機會,西方世界的民眾興起反對全球化、反對對外干預的浪潮。普京抓住機會,開始高調的反對白左、全球化利益集團、環保少女和不婚主義者,並要求俄羅斯媒體在西方社交平臺上集中攻擊中左翼建制派(如民主黨),成功成為保守派的思想導師。
在歐洲,法國極右翼勒龐,匈牙利極右翼歐爾班和德國極右翼政黨AFD都將普京視為精神上的導師,並接受普京的選舉資助。隨著他們上臺,歐盟日漸分裂,對外干預的能力和意願大為削弱。
雖然在歐洲取得了成果,但普京最關鍵的勝利就是扶持特朗普上臺。90年代起,特朗普家族就和俄羅斯關係密切,當時特朗普因為信譽差,很難從銀行貸款,公司面臨破產。《紐約時報》爆料,特朗普幾次都是靠俄裔富豪的支援才渡過難關。特朗普認為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美國人沒有借給他任何東西,他的一切來自俄羅斯。
21世紀後,特朗普仍和俄羅斯保持密切聯絡,特朗普在邁阿密的高檔住所買主也多是俄羅斯人。特朗普的長子小特朗普也表示,俄羅斯人在特朗普公司資產中所佔的比例相當大。特朗普早就和俄羅斯寡頭們形成了利益共同體,而俄羅斯寡頭的背後,就是普京。
當時特朗普還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而普京已經是活躍於全球舞臺的政治家,這種不平等的關係給特朗普留下了深刻的心理烙印,這讓特朗普即使成為美國總統,也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普京腳下。
普京和特朗普還有相似的人格,兩人都鄙視民主,崇尚強人政治,兩人的目標受眾都是白人保守派,兩人也都反對白左和政治正確,共同的利益和價值觀讓兩人結成了密切的盟友。
2016年,特朗普參選,俄羅斯更是全力支援特朗普,他們在推特上散佈大量不利於民主黨的謠言,並參與希拉里郵件門的炒作,最終讓特朗普成功上臺。但因為特朗普當時根基淺薄,沒有力量違抗共和黨建制派,所以還無法報答俄羅斯金主。

但如今他已經完全控制了共和黨,並得到一半美國選民的愛戴,他終於有機會以公謀私,透過犧牲烏克蘭報答普京對他長期的支援。

看到這裡,也許很多人會懷疑我,會質疑我,認為我對特朗普通俄的揣測沒有證據。但從結果看,特朗普就是在毫無緣由的通俄。

與很多人直覺相反,大多數美國人雖然反對給予烏克蘭過多援助,但認為美國仍有責任幫助烏克蘭。直到2024年11月,皮尤研究中心的民調仍顯示,50%的美國人,65%的民主黨人和36%的共和黨人認為美國有責任幫助烏克蘭。
即使是最激進的共和黨人,也只是認為俄烏戰爭與美國無關,並不認同美國應該親近俄羅斯。
特朗普要求停戰,減少對烏援助是回應選民的訴求,但回應的方式有很多。特朗普大可以實質減少對烏援助,要求歐洲承擔責任,但嘴頭上仍反對俄羅斯的侵略,這樣既能回應選民也能避免對西方盟國造成太大沖擊。但特朗普偏偏選擇了最離經叛道的方式,這不是出於公心,而是出於私利。
一味討好俄羅斯完全是特朗普個人的行為,與美國民意並無直接關係,之所以特朗普能無所顧忌的施壓烏克蘭,更多源於美國公眾對外交的輕視。
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美國人對外國毫無興趣,只要總統解決好內部問題,他們甘願讓外交成為總統的特權。特朗普正是利用選民對他在內政問題上的信任在外交上以權謀私。
可以說,在特朗普內政上的聲譽破產前,他在外交上的任何荒唐舉動都不會遭到選民的反噬。特朗普至少在兩年內,可以不受限制地向俄羅斯輸送利益,並和普京結成雙頭同盟,共同摧毀殘破不堪的舊秩序。

普京的勝利告訴世界,衡量國力指標的不僅是GDP,一個國家的軍事能力、對外滲透能力、領導人的個人素質、內政的穩定也是重要指標。俄羅斯以不到西方國家(歐盟+美國)1/25的GDP,透過外交策略和對外滲透擊敗了力量強大的多的對手,就是最好的明證。

特朗普上臺僅兩個月,就宣告了道義政治和舊秩序的破產,未來將是強權政治,大國博弈的時代,缺乏武力的小國將再次淪為棋子,那個弱肉強食的亂紀元終究是來臨了。

(澤連斯基盡力了,他為烏克蘭獻出了一切,但不幸成為強權政治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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