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川普總是對的?(提升“川普理解力”的8個知識點)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入了2025這個世界歷史的世紀轉折之年。新的世界潮流將主要由兩大力量所主導:一是川普將徹底砸爛二戰後形成的雅爾塔體系,北約、WTO甚至聯合國等烏托邦都可能煙消雲散;二是人工智慧革命同時在中美兩個超級經濟體內引爆,將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廣度重塑現代世界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並可能讓人類重新陷入“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將到哪裡去”的集體焦慮。
由此,提升“川普理解力”也就成了一種適者生存的必須,就跟學習使用人工智慧一樣重要。
“川普在所有事情上都是對的”(Trump was right about everything),川普已經把這個口號做成了帽子。談川普如果不從這個口號著手,先去嘗試認可川普,那就不可能理解川普及其代表的歷史潮流,從而讓一切討論陷入自娛自樂甚至自欺欺人的可笑境地。那樣的事情,有的是人做,我就不做了。今天,我將從8個方面幫你提升一下“川普理解力”。
1、世界是個草臺班子。如果你認可這個觀點,你不妨大膽假設:會不會二戰以後美國所做的絕大多數事情都是錯的?一直未能擺脫二戰甚至大蕭條的陰影,比如蘇聯都解體了,北約不僅不解散,還越搞越大;又比如,大蕭條早就結束了,政府規模還越來越大,干預經濟還越來越多。只有兩件事肯定是對的:一個是二戰後幫歐洲恢復經濟,二是拋棄了金本位。
也就是說,美國人因為二戰、冷戰和大蕭條的PTSD心理創傷,在幻覺中連續犯了80年錯,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一個稍有能力的正常人,那麼他輕而易舉完成豐功偉業不就是一個大機率事件嗎?這就是川普的時運,不是他太強,而是其他人太差。
2、自由貿易是死路一條。市場的範圍大小決定了分工的深度,分工的深度決定了生產的效率。這就是亞當·斯密自由貿易主張背後的邏輯原理。但是亞當·斯密忽視了兩個問題:一個是資本是自由流動的,而勞動力是不能自由流動的,所以資本可以不斷去別處尋找便宜勞動力,而勞動力只能在原地看天吃飯;二是國家可以透過產業政策來作弊,也就是舉國之力來扶持一些大企業去跟國外的私營企業進行非對稱競爭。
這兩個漏洞在不對等關稅的長期加持之下,讓美國不可避免地走上了產業外流、貿易赤字和財政赤字的通往滅亡之路,低工資和高通脹讓普通美國人日漸窮困。所以,川普說“關稅”是他眼中最美的詞語。

4、大國內迴圈是市場經濟的最優解。美國的崛起源於鐵路革命,鐵路不是美國人發明的,但是鐵路網是美國人率先做出來的。鐵路革命衍生出來了通訊革命,因為火車排程需要沿途架設電報線路。所以,由於鐵路網,有了通訊網,後來又有了電網,高速公路網和網際網路。所以,美國經濟崛起的模式就是網路模式,只有大國才能形成網路效應,才能透過國內市場培育出大企業,有大企業才有規模經濟效應和足量的研發投入推動持續創新,所以美國模式就是大國模式。目前具備這個潛力的,只有2.5個國家,2就是中美,半個就是日本(1.2億人口,7-11在本土就可以開2萬多家店)。歐盟原本大有機會,可惜走進了強幹預和高福利的死衚衕,忙於全球化套利,解體是遲早的事。
在這個背景下,全球化就是開倒車,挖牆角,搞慈善,吃大戶。所以,川普幾乎每週都在釋出千億美金的投資計劃。
5、美國沒資格做世界警察。如果按負債規模來算,揹負將近40萬億美元債務的美國就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讓世界上最窮的國家去做世界警察,這真的是一個國際玩笑。所以,川普要讓烏克蘭停戰,要縮減40%的軍費,要把歐洲的防務甩還給歐洲人。北約必然變成沒有美國人的北約。
6、俄羅斯拿著煤氣罐就能欺負小國。這就是核威懾背景下烏克蘭面臨的窘境,不可一世的北約在旁邊也就成了擺設。也就是說,烏克蘭這類的大欺小問題在軍事上已經無解。但是,約束俄羅斯在經濟上是有解的。在蘇聯解體之後,歐洲要是把去軍事化作為跟俄羅斯開展一切貿易的絕對前提,那麼俄羅斯早就自然解體了。不可逆的現實是,歐洲不僅嚴重依賴俄羅斯能源,而且2012年還讓俄羅斯計入了WTO,兩年之後,俄羅斯佔領了克里米亞。
所以,川普說,戰爭期間,歐洲人給烏克蘭的援助遠沒有買俄羅斯的能源花費的多。如今歐洲號稱要拿出一萬億美元來重新武裝歐洲,鬼才相信!
7、加拿大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從語言上、地理上和經濟上來說,加拿大都更像是美國的一個州,高度依賴於美國。所謂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更像是美國版的“東北振興規劃”。長期的市場干預和無能,讓這個國家陷入了滯漲的死迴圈。讓一群在美國可能連州長都當不上的人去管這麼大的國家,怎麼能管得好呢?依據上面所述的大國內迴圈理論,這種幾千萬人口的中型國家都將在競爭中被淘汰,何況加拿大這種已經喪失了所有產業優勢的老齡化國家。
所以,加入美國就是加拿大的唯一活路,川普並不是在開玩笑。
8、只有保守主義才能救美國。過去數十年來,人們熟悉的普世價值觀,其實是一種大蕭條和二戰的後遺症,是一種以美好願望虛構理想世界的理性幻覺,並非美國建國時所確立的新教倫理和保守主義精神。在名著《工業人的未來》一書中,德魯克先生說:“美國革命的道德標準基礎,與啟蒙運動和法國革命截然相反,它是一次成功的對抗,目的是反對啟蒙運動的理性主義。”美國革命就是保守主義的革命,1776年和1789年的勝利就是保守派的勝利,也是這個勝利才拯救了搖搖欲墜的歐洲。
萬斯在慕尼黑演講時指責歐洲人已經背離了美國的基本價值觀,走上了通往黑暗之路,要想讓歐洲年輕人去打戰,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所以,馬斯克投靠了川普,因為他知道只有川普的保守主義才能救美國,救德國和救歐洲。

備註:我現在北美求學,去國懷鄉,背水一戰,為學業疲於奔命。但身處兩大風暴的中心,不得不偶爾駐足,執筆直抒胸臆。期待與遠方的朋友們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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