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這些天正在舉國歡慶,把全世界都給整懵了。

新德里數萬人參加了“國旗朝聖”遊行,載歌載舞歡呼對巴基斯坦的“歷史性勝利”。
有的蛋糕店趁機推出Sindoor(硃砂行動)主題蛋糕:一款是S400防空導彈款,一款是陣風戰鬥機,這就叫以恥為榮。
誰敢在印度說“陣風”被擊落,印度當局就收拾誰。

5月15日,法國24新聞臺發文,標題是《中國武器在印巴衝突中出色,透過實戰考驗》,一下子就200多萬閱讀量。
被整破防的印度網民紛紛留言痛罵法媒傳播“假新聞”。
法國24新聞臺由希拉剋總統建立,隸屬法國國際新聞集團,預算主要由官方負責。
連法國人都覺得有“陣風”危機感,印度人居然不樂意了

印度國防研究與發展組織(DRDO)近日甚至聲稱,霹靂-15E遠不如印度自主研發的“ASTRA”(阿斯特拉)系列空空導彈。

一切都在PPT上面,PPT有了,就是印度有了。
一邊是慘痛的現實,一邊是美妙的幻想。
當一個國家活在幻想中,那麼惡果之一就是戰略上的嚴重誤判。
像這次印度空軍的慘敗就是印度誤判造成的。
印度最慘痛的誤判還不是這次,而是1962年向中國發起的“前進政策”。
但印度為什麼會這樣?
最致命的混亂
1947年印度獨立,英國人給印度留下了一支以英軍“印度裔軍團”為基本盤,以錫克人群體為高階指揮官的“國家軍隊”。
但英國在情報系統方面,給印度留下了一片空白。
情報是英國以極少數英國人統治印度兩百年的最重要本領。手段有顛覆土邦王公、挑起土邦矛盾、製造宗教仇恨、收買內鬼、培植親英勢力等等。
這種技能怎麼能教給印度?
而情報工作又是如此重要,因此印度只能自己摸索。
1948年,印度成立了聯合情報委員會,但很快就收攤了,因為它無法做到情報工作的基本要求–保密。
1950年,印度內政部成立了情報局(IB),局長由尼赫魯的親信穆立克擔任,他主要工作就是針對印度潛在的戰略對手–中國。
但問題是穆立克手下精通中文的專業人才嚴重不足,連《人民日報》的公開資訊,也得僱請圈外人士深度解讀。
直到1956年,德里大學外語學院才有了中文專業,但又嚴重缺乏師資力量。
這樣就出現一個很荒唐的現象:
情報局一方面變成了中國問題的“權威機構”;一方面又對中國幾乎一無所知。
IB還把人交給了英國軍情局和美國CIA培訓,結果培訓出一堆內鬼。
印度陸軍也成立一個情報機構,專門負責偵察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番號、駐防、調動、後勤等資訊,但效率跟IB一樣爛。
這兩個情報機構的資訊還經常打架,比如IB認為解放軍在邊境部署了七個師,而印度陸軍得到的情報是四個師。
怎麼上報?雙方就討價還價,你七個,我四個,那就各讓一步,按五個師上報,就這麼混著。
反過來看,中國的情報系統是在白色恐怖屠刀下生存、鍛鍊、成長起來的,屢建奇功。
而印度情報系統一開始就個笑話。
穆立克還專挑老闆喜歡的情報,壓制不利資訊。
情報彙報由於保密原因,一般都是由尼赫魯一對一與他見面,這樣,穆立克就擁有了情報壟斷權。
這是造成尼赫魯耳目閉塞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印度誤判了中國捍衛領土主權的決心,也誤判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戰鬥力。
當時的印度西部軍區司令道拉特.辛格曾建議尼赫魯放棄“前進政策”,不要再向中國方向推進。
中印邊境戰爭爆發前一個月,1962年9月,他再次建議放棄“前進政策”,但尼赫魯仍然置若罔聞。
10月10日,前往東線克節朗河視察的印軍指揮官考爾中將,親眼目睹了前線事態的嚴重性。但尼赫魯還是相信IB的“情報”。
尼赫魯為什麼如此相信IB?
1961年1月1日-8月16日,IB收到了CIA設在印度秘密機構一份重要情報,內容:解放軍存在戰士營養不足、給養保障較弱、交通不便、後勤供應不及時等問題。
穆立克請求CIA分享全部內容,CIA同意印方複製,原件送到華盛頓總部。
其實這些情報來源於臺灣當局與CIA的情報交流,印度得到的是“三手貨”,而且是過期的“三手貨”。
穆立克卻如獲至寶,得出了“中國軍力不行,印軍士兵能夠以一敵十的結論。”
上報時為了嚴謹一些,才改成了“以一敵六”。
而尼赫魯心裡也願意相信這些有利“情報”。
1961年夏天,印度決策層判斷:面對印軍不斷推進的哨所,中國不敢打。
而中國的談判建議,更佐證了這些情報的真實性。
印度就這樣蒙著眼睛和耳朵,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懸崖。
中國警告印度“懸崖勒馬”,他們不聽。
IB還向印度媒體透露“優勢在我”的資訊,媒體更是天天煽風點火。
它們將中國的善意理解為膽怯,大吹特吹“前進政策”,終於在懸崖邊上邁出了最後一步。
1962年10月初,尼赫魯下令,將9月8日後“越境”的中國軍隊“清除掉”,實際上解放軍一直在中國領土範圍內活動,根本不存在越境。
10月20日清晨,隨著訊號彈升起,忍無可忍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從加勒萬河谷南北兩側同時出擊,不到一個小時,印軍據點就被全部撥除,解放軍在其它戰線同樣節節勝利。
10月28日,中國建議印度坐下來談,印度拒絕。
幻覺,一切只是幻覺,情報是不會錯的。
印度再次向邊境增兵,並向美蘇乞求保護。而美蘇正在忙著“古巴導彈危機”,沒時間搭理印度。
10月29日,印軍全線潰敗。
10月30日,慌不擇路的尼赫魯給日本首相寫了一封求援親筆信。
1月3日,日本首相回信,短得不能再短。
……….
従って、今般中共が貴國との國境紛爭を解決するための手段として大規模な軍事行動に訴えていることは、極めて遺憾なことであります。私は、アジアひいては全世界の平和に対する脅威となるかかる軍事行動につき、閣下の重大なる関心と憂慮の念をともにするものであります。私はインドがこのようにして直面させられた諸困難に対し、日本政府及び日本國民の深甚なる同情を表明いたしたいと思います。
不需要懂日文,也能從一些用詞裡看出日本的態度:極為遺憾,深表同情(你自己要找死,關我什麼事?)
11月16日,我軍第二階段行動開始,新增的印軍同樣是潰不成軍,印度國內民心大亂。
11月18日瓦弄之戰,這本是印軍計劃獻給尼赫魯的生日禮物–臆想中的大捷。
但結果是印軍根本無力招架解放軍的攻勢。指揮後撤的辛格准將被擊斃,漫山遍野都是潰逃的印軍,我軍在屁股後緊追。
如果不是解放軍戰士跑錯路,連總指揮考爾將軍都將被擊斃或被俘虜。

盲目挑戰中國的印度得到了什麼?準備新德里保衛戰。
1964年尼赫魯抑鬱而終。
1966年,尼赫魯的女兒英迪拉·甘地成為印度總理。為了替老爸出口惡氣,她剝奪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IB的海外情報活動許可權。
目前IB就只限於國內活動,僱員約有2.5萬名,機構分佈在印度全境。
1968年9月21日,她另外組建了“調查分析局”,專門負責對外情報活動,直屬總理領導。
目前僱員約有7000名,大多在境外活動,但印度特工經常因發情而出事,說個小故事。
1984年夏初,印度“調查分析局”特工頭目烏尼克里斯納(駐斯里蘭卡大使館武官,負責暗中支援泰米爾反政府武裝)在科倫坡西海岸遇到了一名獨坐沙灘的泳裝美女。
烏尼克里斯納色心大起,找她搭訕,女的非常配合,大白天的,兩人很快就鑽進了樹林裡。
這名被烏尼克里斯納“魅力”所傾倒的女子其實是美國特工,然後,CIA以樹林裡的錄影帶要挾他為CIA服務。如果同意的話,他不僅可以得到美元,還有美女。
烏尼克里斯納總共為美國效力3年,期間他還被調回國內,提拔為馬德拉斯(泰米爾納德邦首府)情報處處長,全面負責對斯里蘭卡叛軍恐怖活動的秘密支援工作。
直到1987年9月20日,由於他發給上級(CIA)的密電被印度情報機構破譯,這隻內鬼才被逮捕。
而為美英服務的內鬼在印度情報系統內數不勝數。
陸軍情報機構則演變成了印度國防情報局,下設海陸空三個處,人數不明。
1971年,印度重新成立聯合情報委員會,但三家為了利益,各顧各的。
2001年5月,印度因在克什米爾吃了虧,再次改革,將聯合情報委員會確立為情報工作領導機構。
2008年11月,孟買遭到連環恐怖襲擊,造成166人喪生。
印度總理對情報部門大發雷霆,又進行改革,強制調查分析局、印度情報局、國防情報局3個部門建立合作機制,由聯合情報委員會(JIC)統一領導。
但不管怎麼改來改去,印度情報系統混亂問題仍無法解決,而且還保留了洩密技能。
這幫廢物如果有用的話,英.甘地和她的兒子拉.甘地這兩任總理也不會連續被人刺殺身亡。
有時為了經費,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印度情報機構甚至會派人在海外執行暗殺行動,加拿大和美國的錫克人領袖這兩年就遭到過多次暗殺。
但印度特工行動又漏洞百出,被人抓到實錘,跟加拿大鬧得不可開交。
這三家情報機構為了邀功,互相刺探對方情報,互相拆臺。
錯誤的情報導致戰略判斷錯誤,戰略判斷錯誤又導致冒險軍事行動。
中國雖然從來沒有說是從何時開始收集印軍情報,但從1962年的戰果來看,解放軍打得如此順手,情報工作功不可沒,我們做到了知己知彼。
印巴空戰,再次證明印度的情報工作仍是一片混亂。
印度卻從來不懂得吸取教訓,甚至在一些邦的教科書裡將1962年改為印度獲得勝利。

據印度《德干先驅報》5月14日報道,印度國防情報局局長拉納在13日向來自70個國家的外交官通報了“硃砂行動”取得成功。
這居然是國防情報局乾的事。
這種情報機構,只會導致印度不斷地誤判對手,因為它喪失了情報工作的生命:真實。
人類自從有情報活動以來,這項工作就是為了探知對手的真實情況,而不是編造有利資訊,因為它從來都不是檯面上的事業。
情報的混亂比“萬國牌”武器更加致命。
印度到底是體制問題,還是智商問題?說不清楚。
印度想挑戰中國,那就再來好了。
但無論再來多少次,結局都是一樣–自取其辱!
順便替中式武器裝備做做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