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夥伴們是如何度過自己的13歲呢?讀書、看漫畫,和好友一起出去玩耍,在家長的庇護下,享受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這是許多人的童年縮影。
然而如今在日本,就連13歲的女童都被迫出來在街上接客了…

自疫情後,到東京大久保公園尋歡作樂的男人氾濫成災。儘管日本警方和相關部門持續加大打擊力度,然而還是無法制止,反而讓這些男人發掘層出不窮的招嫖方式,最終導致失足女孩愈來愈多,甚至出現低幼化趨勢。
據某位歌舞伎町觀察作家表示,以往出現在大久保公園的基本為成年人,年齡集中在20多歲至30多歲之間。但如今這裡頻現未成年人,很多女孩甚至還是稚氣未褪的女童。

13歲的A子曾是大久保公園裡“頗有名氣”的兒童從業者之一。她自稱老家在名古屋,母親很早就去世,父親是家暴男,動不動就打她。終日活在暴力之下的她,最後不得不離家出走。
她來到東京歌舞伎町流浪,為了一口飽飯不得已做起了這一行。由於她每次都會穿著特定服飾在人群中相當亮眼,再加上年僅13歲,因此她遭到眾多老男人的瘋搶,甚至要經常往返於東京與大阪。
這種荒唐違法的行為,對於涉世未深的A子而言,不僅是賴以生存的方式,更是獲得存在感與肯定的重要來源。她甚至坦言,不賣身就活不下去,自己也透過賣身找到了內心的平靜…
A子鍾愛在社交平臺上分享她的站街生活,她經常會在網上與形形色色的客人交流,並向他們索要禮物。

每當被質疑年齡,A子就會曬出自己的保險卡。也因此引起了日本相關部門的注意。
後來在日本相關部門的處理下,A子結束了這種站街生活,被送進名古屋少年鑑別所。少年鑑別所,是日本處理問題少年的專門機構,相當於國內的少管所。
如今在大久保公園,像A子這樣的兒童從業者並非少數。

日本作家青柳貴哉在其著作《Z世代のネオホームレス 自らの意思で家に帰らない子どもたち》一書中,曾採訪過一名年僅15歲卻做了兩年這一行的女孩C子。
“我已經有兩年沒回家了。大概是從10歲離家出走,在歌舞伎町度過了5年。我早就和父母斷聯了,無所謂,反正他們不會在乎。”
面對作家青柳的提問,C子的情緒基本上沒有任何變化,總是冷冷淡淡的。
她冷淡的背後,是一段段黑暗的家庭往事。C子的家庭構成極為複雜,她如今的父母,並非她的親生父母。她的親生父母總是在反覆結婚與離婚。

C子的老家在千葉。親生母親和第一任丈夫生下一名男孩後,兩人就離婚了。媽媽帶著男孩與第二任丈夫結婚,並生下C子。
C子的親生父母關係惡劣,父親經常性虐待母親。兩人離婚後,母親帶著C子同母異父的哥哥、與第三任丈夫結婚了。C子交給親生父親撫養。
後來親生父親也與另一個女人再婚。沒想到,親生父親竟然人面獸心地將她當成性虐待物件。
後媽無法容忍丈夫這種行為,於是決定離婚,並將她帶走。後媽隨後再婚,因此她與如今的父母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在C子10歲的時候,她獨自一人從千葉跑去歌舞伎町。因為她那同母異父的哥哥,自從離家出走後,就一直在歌舞伎町生活。
哥哥做了牛郎俱樂部的主持人,他告訴C子,是歌舞伎町拯救了他,因此他不打算讓妹妹回家,認為她留在歌舞伎町更安全。
從此,C子幾乎沒有再去學校。她每天都在歌舞伎町的街道和網咖裡遊蕩,每到清晨就去接渾身酒氣、散發著糜爛味道的哥哥下班。
即便日本警方曾多次將她帶回千葉老家,但她都會故態復萌,偷偷跑出去找哥哥。

年幼無知再加上受到哥哥的負面影響,C子錯誤地認為,歌舞伎町裡的生存方式,就是她以後的人生道路。
與此同時,日媒和社交平臺都喜歡營造“風俗業大女主”的假象。這讓像C子這種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女孩誤以為,要想走向成功,只有投身風俗這一道路。
在13歲那年,C子意識到自己完全不喜歡男人。於是,她立志要利用男人來賺錢。
她很快就離家出走,並透過“爸爸活”養活自己。她與幾個同樣在“トー橫”流浪的、有相似成長背景的未成年女孩一起在網咖合宿度日。

這種糜爛又違法的生活,早就擊潰了C子的內心。她曾在精神科醫院住院5個月左右。千葉的父母假惺惺跑去看望她。她不屑一顧,因為她深知父母其實只是為了在醫院工作人員面前裝模作樣,並非真的關心自己。
C子直言,像她這種兒童從業者,並不是個例。
根據東京都警視廳資料顯示,從2024年10月10日至11月底,在查獲50名從業者當中,年齡介乎於10多歲至30多歲的最多,為85%,最年輕的僅為16歲。
在這50人當中,有31%的人是為了養牛郎和地下男偶像;19%是出於興趣;13%則是因生活所迫。

事實上在日本,與16歲以下的未成年發生性行為,是違法的。
根據日本刑法規定,與16歲以下的未成年發生性行為,無論對方是否同意,都會被認定違反未成年的自主權,將處以5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根據兒童福利法規定,不可使未滿18歲的兒童從事“淫行”,違者將受到最高10年有期徒刑、或處以300萬日元以下的罰金。
所謂淫行,即“以滿足自己的行為為目的,使兒童從事性交或者類似性交”的猥褻行為。

日本禁止兒童從事風俗業或進行任何形式的性交易。
1999年,日本出臺了“兒童風俗法”與“兒童色情禁止法”。
根據這兩部法律規定,未滿18歲的未成年人禁止從事風俗業或進行性交易,任何與未成年進行性交易的人,將被判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300萬日元以下罰金。
即便如此,依然有無數日本男人,頂風作案向女童下手,簡直是禽獸不如、喪心病狂。

在日本,隔三岔五就能看到日本男人向未成年女孩下手的新聞。
這些男人囊括政界、教育界、警界、演藝圈、無業遊民等等不同行業。
2024年12月25日,東京地方法院對前眾議院議員、58歲的椎木保被控性侵12歲少女一案進行公審。

據悉,椎木保在歌舞伎町向被害人搭訕,在確認對方年齡僅為12歲後,依然將其帶進卡拉OK店,在包廂裡對其實施性侵犯。在侵犯過程中,巡視的店員發現了,於是向店長報告,店長馬上報警。
事後,椎木保原本打算給受害者2萬日元,但最終給了1萬日元,聲稱是給對方打出租車的費用。
椎木保在踏入政界之前,曾是一名教育者。在茨城縣內的學校任教,後來在教育委員會工作過,隨後帶著“實現教育無償化”的目標,進入政壇,連續兩屆擔任眾議院議員。
“她看上去很成熟,根本看不出只有12歲。我那時是被惡魔附身了,完全失去理智。”
即便如此,檢察官認為椎木保利用受害者不成熟,為了滿足一己私慾而實施犯罪,要求判處5年有期徒刑。
2024年12月,日本首相官邸事務所現任事務官、負責安保工作的日本公務員40歲的小泉幸博被控性侵2名初中女生。

據介紹,在去年4月,小泉明知兩人未滿16歲,仍然對兩名受害人實施性侵犯,她們一人為初一女孩、另一人為初二女孩。小泉毫無人性在車內實施了性侵,事後給了每人4000日元。
2024年10月25日,57歲兵庫縣警察巡視部長被控從6月至8月期間,在大阪市某酒店向年僅15歲的少女進行了3次猥褻。

該男子坦言自己透過社交平臺認識了“爸爸活”女孩。被揭發獸行後,輿論譁然,兵庫縣警察給予他停職6個月的處分。他卻表示自己自願退休。
2024年9月17日,36歲的飯田明人因涉嫌違反兒童賣春、兒童色情禁止法而被逮捕。

據悉,他在2023年12月至2024年2月之間,向當時8名年齡介乎於11歲至16歲之間的中小學女孩遞交現金,並與對方發生了性行為,前後共支付了100萬日元。
據悉,少女們從事爸爸活,並將飯田形容為“多金大叔”。
電影《你的名字》製片人伊藤耕一郎被指控於2023年性侵一名當時年僅15歲的少女,事後給了對方2萬日元。

此後他被查出向100多名未成年女孩提供金錢、強迫與她們發生性行為,並且拍攝全過程,還強迫未成年人拍攝裸體用智慧手機發送給他。
檢察官要求判處有期徒刑6年,具體判決在2月28日公佈。
1月9日,靜岡縣警方逮捕了一名60歲老頭。老頭被控於2024年12月12日,在靜岡縣東部愛情酒店與未滿18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

兩人透過社交平臺認識,後來在12月13日男子報警自己發生了金錢糾紛,結果東窗事發。老頭堅稱,不知道少女未滿18歲。
1月18日,東京都一名45歲的木匠被山口縣警方逮捕,據警方介紹,該男子在去年7月5日,在山口縣某商業設施的多功能洗手間內,對一名年僅10幾歲的女童實施猥褻。

據悉在2023年8月,該男子認識了年僅13歲的受害者,隨後多次性侵她,並將過程拍攝下來。當年12月女孩不想再見到他,男子便用影片威脅女孩。

“你敢不來的話,我就將這些影片發到網上,將那些照片寄給你的家人和學校!”
去年6月,男子變本加厲將女孩叫來家中,隨後對其拳打腳踢,並威脅她敢說出去就殺了她。最終女孩報警了。
男子即便落於法網,但最終只被判6年,犯罪成本實在是太低。

日媒怒批,就連未成年女孩都到了“不賣身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日本真的要完了。
日本人認為,日本政府真的要好好保護好這些離家出走的孩子們。
“在演藝圈也有在福利院長大的人,如今有越來越多孩子從小就不能在家裡成長,這就是事實。遇到類似的狀況,東京都政府和警視廳不應優先對孩子進行輔導,最首要的應該是要保護這些離家出走的孩子們。”

“差不多要對嫖娼制定處罰規定了吧。處在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們本應由大人好好呵護,如今卻有人將她們視為性物件,真的蠻癲的。這些人做什麼事情都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吧。請警方加強巡邏,保護好這些10幾歲的孩子。”

“貧窮不是主要的原因。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當稱職的父母。那些不負責任的父母隨意生下孩子,生了又不管,放任孩子,甚至讓孩子誤以為去歡樂街、被當作成性物件就是他人寵愛自己的方式。相比於單純的發錢,日本政府的育兒支援應該著重去掌握孩子的家庭狀況、新設相關對策部門以及新增公共避難設施。”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日本人建議,應該加大對嫖客的處罰力度。
“如果嚴懲那些嫖客就好了,同時也要好好想辦法根治未成年人做風俗業的現象。孩子們在智慧手機上接觸了海量的偏頗資訊,久而久之她們就誤以為只能靠賣身才能活下去,腳踏實地工作反而是笨蛋才會選擇的。現實中明明還有很多公益團體想要救她們出火海,然而她們都被網上的資訊誤導,固執認為人生只剩做風俗這個選擇。嫖客輕易而舉花小錢就能買到可愛的10幾歲孩子,還有那些提供相關服務的風俗店,如果將此列為重罪,那麼鋌而走險的人會減少吧。”

在日本牛郎店裡,經常透過各種方式故意讓女客人揹負鉅額債務,為了還債,女客人不得不從事風俗業。
為了解決此類問題,日本立憲民主黨在去年6月向眾議院提交了“防止惡意東道主俱樂部受害法案”,表示要根據顧客的實際財政狀況,防止出現與財力不相符的高額債務。然而,該法案並沒有透過。

專門幫助從事風俗業女性的NPO法人團體表示,從2020年4月至2022年夏天開始,從事風俗業的女性急劇增加,自2022年秋天之後,呈現年輕化趨勢。
這些女孩的童年是在暴力與不幸之中度過的。她們被原生家庭驅逐出去,沒有錢、沒有家、沒有可以信賴依靠的人。她們來到繁華都市東京,為了生存被推進深淵,最終被吃幹抹淨。

這不僅是她們個人的悲劇,更是日本這個國家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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