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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行為不建議模仿)
(文中行為不建議模仿)
(文中行為不建議模仿)
(文中有蛇的圖片)
話說在Youtube上有一段時長不到兩分半鐘的老影片。
一名身材消瘦,剃著寸頭的男子走進房間,從一個箱子裡拖出一條粗壯的黑曼巴蛇,這是一種劇毒的毒蛇,毒液一小時內就能致命。
男子抓著黑曼巴蛇的腦袋,靠近自己的手臂,讓蛇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影片畫面)
緊接著,他又抓起了一條來自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太攀蛇(同樣是毒性排名前列的劇毒蛇),咬住了自己的另一條手臂。

(影片畫面)
隨後這名男子一臉淡定地把蛇塞回盒子裡,平靜地對著鏡頭說:“感謝觀看”,然後推門離去,他的胳膊上還一直淌著血……

(影片畫面)
影片中的這位老哥名叫蒂姆·弗裡德,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算是蛇類的“天敵”了……
蒂姆跟蛇的淵源可以追溯到童年。
他說自己第一次遇到蛇時才5歲,當時他被一條無毒的襪帶蛇咬了一口。沒想到,這一口激發了他這一輩子對蛇的痴迷。
在結婚生子後,蒂姆決定去追尋自己的理想——玩毒蛇。

(蒂姆)
大約在2000年左右,他開始在地下室養毒蛇,最多的時候他同時養了60條毒蛇。
他從蛇身上提取毒素,循序漸進地注射給自己,他希望能以此增強自己的免疫力,這樣在野外遇到毒蛇,他就不用擔心了。
不過他的實驗很快就出了岔子。
2001年9月12日,那場著名的恐怖襲擊,加上朋友的去世讓他精神恍惚。
一個不小心,他被兩條眼鏡蛇咬傷了。當時他還沒有練到“百毒不侵”,被兩條蛇咬傷後,他很快就感到渾身冰冷、眼皮下垂,然後他就昏了過去,直到四天後,才在醫院悠悠轉醒,撿回了一條命。
蒂姆的妻子對他的實驗怒不可遏,其實蒂姆也很生自己的氣,但他想的不是結束這一切,而是發誓要更加有條理地進行實驗,不會再出差錯了。
之後的蒂姆把實驗和生活分得很開。
他白天工作,然後回家,跟妻子和孩子度過一個夜晚,等家人們都睡著了,他才會來到地下室,整晚跟蛇待在一起,注射蛇毒,被蛇咬……

(蒂姆和他的妻子)
蒂姆的實驗做了將近20年,這些年裡,他總共被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蛇咬了200多次,還給自己注射過650多種蛇毒,其中包括多種曼巴蛇、眼鏡蛇、太攀蛇和金環蛇,都是要命的傢伙……
這樣的生活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但有人對他的生活很感興趣,他們是一群研究抗蛇毒血清的學者。
在這個世界上有超過600種毒蛇,它們咬傷了超過270萬人,造成了約12萬人死亡,40萬人留下終身殘疾。
近些年來,隨著森林砍伐、人類擴張和氣候變化加劇,蛇類襲擊的危險也越來越高,可抗毒血清的研究卻沒有跟上腳步。

(蒂姆手握毒蛇)
目前,抗蛇毒血清的製備方法就是將小劑量的蛇毒注射到馬、駱駝等動物體內,動物的免疫系統會產生抗體來抵抗蛇毒,研究人員將這些抗體收集起來,也就成了所謂的血清。
但血清的應用範圍很小,某種血清只能治療某種特定的毒蛇。
因為不同種的蛇所含的毒素種類不同。
眼鏡蛇和曼巴蛇會產生麻痺神經元的毒素,蝰蛇科的毒液則會撕裂組織,導致受害者失血致死。
哪怕就是同一種蛇,其毒液也會因地區、年齡、飲食和季節不同而有所差異。比如科學家就發現,印度生產的一種血清就對斯里蘭卡的同一種蛇毒的效力較差。
另外,許多抗蛇毒血清可能會帶來比蛇毒本身更嚴重的問題,因為這些抗體本身就有可能引發致命的過敏性休克。

(示意圖)
透過這些問題就能知道,製作蛇毒血清、治療毒蛇咬傷其實是一件很麻煩,甚至有些“落後”的技術。
於是一些研究人員就開始思考,有沒有一種東西,能對所有蛇毒都有效呢?
研究人員思來想去,有人就想到了蒂姆……
2017年,一位格蘭維爾博士找到了蒂姆。
格蘭維爾博士在瓜地馬拉高地的一個瑪雅村莊長大,他對研製通用抗蛇毒血清很感興趣。
為了完成研究,他希望能找一個被多種毒蛇咬過的人。
他一開始輾轉於各個實驗室,有沒有哪個笨手笨腳的研究員被毒蛇咬過幾次呢?
找著找著,他得知了蒂姆的故事,好傢伙,這可比他預期目標“好”太多了……
於是他給蒂姆打去了電話,在進行了自我介紹後,他有些害羞地開口了:“那啥,說這個可能有點尷尬,但我想要點你的血……”
蒂姆得知了格蘭維爾博士的計劃後欣然同意:
“我等待這個電話已經很久了。”

(蒂姆加入了實驗室)
從此,蒂姆開始了製造通用性抗毒血清的實驗。
研究人員從他的血液中分離出一種抗體,將其注射給小白鼠。
隨後研究人員進行了測試,他們給小白鼠分別注入了19種致命劑量的蛇毒,發現蒂姆的血液足以保護小白鼠免受其中六種蛇毒的侵害。
在添加了另一種抗體後,這些小白鼠完全免疫了13種蛇毒的侵害, 對其餘6種蛇毒也有部分防禦能力。
研究人員都驚呆了,這種保護範圍是過去聞所未聞的。
他們分析,這種血清可能覆蓋了一大批目前尚無抗毒血清的眼鏡蛇,這可真是“百毒不侵”了……

(蒂姆家的毒蛇)
研究人員表示,在獲得了寶貴的“蒂姆之血”後,他們有信心在未來10到15年內,研究出一種能夠有效針對每一種蛇毒的通用性方法。
這可真是件功德無量的大事。
下一步,研究人員打算前往澳大利亞(那裡毒蛇多)的寵物醫院,將血清提供給當地被毒蛇咬傷的狗進行測試,以便未來開發出更具有泛用性的抗蛇毒血清。

(研究人員正在開發通用性抗蛇毒血清)
至於蒂姆……他就沒那麼快樂了。
因為他終日與毒蛇為伍,他的妻子帶著孩子離開了他。
在2018年11月之後,他也不再進行被蛇咬的實驗了。
他說他覺得已經夠了。他想念蛇,但不想念被蛇咬的痛苦:“以後我可能會重新開始實驗,不過現在,我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
ref:
https://www.nytimes.com/2025/05/02/health/snakes-universal-antivenom-tim-friede.html
https://www.bbc.com/news/articles/cr5d0l7el3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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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顧:他的肝…他的血液…
小英家的萌小喵:這老哥真勇
以八千歲為春秋:真就日食砒霜,百毒不侵
睡不著改個名啦 :哥們兒自己拿自己養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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