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teve、Joseph
今天美國的民主黨目前倡導的 “批判性種族理論” (CRT)與三教九流的分人等級理論實在是異曲同工;
他們總是先給人們描繪一幅永遠不能實現的結果平等絢麗的圖畫,用來欺騙、麻痺;然後按照他們炮製的一套虛假理論,如社會正義,把人按照膚色的深淺挑動並支援其中對社會最具破壞力的那個群體,用什麼“黑命貴”鼓勵他們作為打手,對社會的法律與秩序極力破壞!甚至動用國家機器(如FBI、DOJ、CDC),採用限制、欺騙加暴力的手段,使人們越來越多失去了自由卻不在不知不覺與就範之中……
其中一個主要表現,就是民主黨不顧美國《憲法》的保障,利用各種機會,主張禁槍!
對於言論自由,今天的美國民主黨一體的自由派控制了幾乎所有的主流媒體,和民主黨統一戰線的左派大科技公司又控制了幾乎所有的網際網路公眾平臺,他們瘋狂地刪帖、封號,其手法跟獨裁國沒有區別;
民主黨以虛幻的綠色能源綁架國民經濟。
他們最近丟擲的《降低通脹法案》完全是 “掛羊頭賣狗肉”,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可能降低通脹的舉措,反而是擴大政府規模、擴大政府權力、擴大政府支出,只可能使40年來最高的通脹火上澆油。這個法案還要招募8.7萬名持槍的稅務人員,去全國進行武裝稅務稽查,這種做法甚至比他國剝奪工商業者產業的做法更野蠻。
因此,我們保守派與愛國者一直在不斷地重複這樣的論斷:美國今天的民主黨,就是地地道道的邪惡黨,他們是美國的敵人!是美國人民的敵人!
現在是停止稱他們為民主黨人的時候了
這不再是富蘭克林·羅斯福、約翰·肯尼迪、甚至比爾·克林頓的政黨,現在是直言不諱的時候了。
想象一下這樣一個的場景:
你有一個鄰居,瓊斯先生 – 一個善良的老人,他的妻子幾年前去世了,他在自己的小花園裡幹活,總是穿著同樣的舊夾克,笑起來有趣而真誠。
一天,瓊斯先生突然消失了。
幾天後,你注意到他家那裡有動靜 – 看起來像是瓊斯先生 – 你就去跟他打招呼。但突然間,你發現這是個陌生人。他看起來像瓊斯先生,聽起來有點像瓊斯先生,在某些方面他的行為也像瓊斯先生。但這不是他。
這個人住在瓊斯先生的房子裡,穿他的衣服,在花園裡幹活,甚至還會奇怪地模仿他的笑聲。你問:“你是誰?“ 他回答說:“為什麼這樣問?我當然是瓊斯先生!”
但不是他!
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況就發生在民主黨身上。
在1963年的國會記錄中,Communist(極左主義者)的一個明確目標就是從內部接管一個或兩個政黨。
他們已經成功了。
1949年,美國極左主義主席威廉·福斯特(William Z. Foster)寫了一本書《致將生活在極左主義美國的曾孫約瑟夫·曼利·科爾科》(To My Great-Grandson Joseph Manley Kolko Who Will Live in a Communist United States)。
他似乎相當自信。
真正的美國人現在面臨的許多挑戰之一是開始按 “民主黨人” 實際上是什麼來稱呼他們,他們就會抗議!
但是如果它像鴨子一樣走路,像鴨子一樣叫,像鴨子一樣行動,我們就需要叫它鴨子。
我們已經被調教得相信極左主義只是一個神話,它不是真實的,或者即使它是真實的,它也只存在於他國這樣遙遠的地方,任何提到它的人都是一個值得嘲笑的陰謀論者。

民主黨人在美國國會大廈下跪,向 “黑命貴” 俯首稱臣。YouTube截圖。
但讓我們回顧一下一些基本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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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突襲並監禁他們的政治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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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讓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和國稅局對抗美國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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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反對言論自由、宗教自由、新聞自由、第二修正案和其他美國核心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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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拋棄了法治,現在他們對自己有一套法律,而對我們其他人有另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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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故意讓我們破產 – 有時是直接的(透過關閉企業),有時是間接的(透過浪費數萬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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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向我們的孩子灌輸激進的意識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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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慶祝殺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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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和外國實體做違揹我們利益的秘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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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故意讓我們的邊境開啟,以抹去我們的民族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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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強制要求群體思維和服從,懲罰任何不模仿他們所選擇的敘事的人,無論這種敘事多麼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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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在清除我們軍隊中最好的人才,把剩下的變成 “覺醒主義” 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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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我們曾經偉大的美國城市變成了犯罪猖獗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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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情地在每個人之間製造分歧,從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來指責某人或某事是種族主義者、性別歧視者、恐懼者、至上主義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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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斷地誹謗、取消和抹殺我們的開國元勳、美國英雄以及美國本身。(例如,他們從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移走了西奧多·羅斯福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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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要撤銷對警察的資助,把罪犯從監獄裡釋放出來,並解除我們其他人的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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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恐怖分子辯護。(喬·拜登:“ ‘安提法’ 只是一個想法,而不是一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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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忽視了《紐倫堡法典》的第一條原則,這條準則是在二戰結束後製定的,它明確禁止強迫同意接受實驗性藥物。(見,例如,這裡或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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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嘗試在全國範圍內破壞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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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公開表示要廢除家庭結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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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威脅要廢除阻撓議事,填塞最高法院,廢除選舉團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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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多個方面將正常行為定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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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撤下美國國旗,在政府大樓和城市街道上升起其他的旗幟,象徵著他們秘密的政治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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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領導人對他們在國會大廈為之服務的某種形式的事業下跪。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但他們指責我們背叛美國。
所有這些都是直接從極左主義的劇本中出來的。
對於任何不熟悉這一切的人來說,可以從柯蒂斯·鮑爾斯(Curtis Bowers)的紀錄片《議程》(Agrnda,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或者像 W·克萊恩·斯庫森(W. Cleon Skousen)的《赤裸裸的極左主義》(The Naked Communist)或 J·埃德加·胡佛(J. Edgar Hoover)的《欺騙大師》(Masters of Deceit)這樣的書開始。(儘管胡佛有缺陷,FBI也明顯走下坡路,但1958年首次出版的這本書本身就很有啟發性。)
如果你正在讀這篇文章,上述內容可能是在重述顯而易見的事情,證實你已經知道的事情。
但許多人仍然沒有把所有的碎片拼湊在一起。另一些人覺得這一切太瘋狂或令人不安,以至於不敢去想。他們仍在繼續假裝歲月靜好地生活,就好像腳下的土地沒有改變一樣。事實上,我們正在經歷一場世界性的極左主義革命,這種想法看起來太怪異、太離奇了。
但那些真正經歷過極左主義革命的人一直在試圖警告我們。那些在他國經歷過WG的人(Xi Van Fleet),前克格勃特工(Yuri Bezmenov),聯邦調查局局長(Hoover),蘇聯囚犯(Solzhenitsyn),以及更多的人一直在敲響警鐘。
很少人聽得進去。現在我們嚐到了他們試圖警告我們的滋味。
暴君不會簡單地公開而誠實地宣佈自己的身份。“嗨!我想成為一個暴君,我想奴役你。你願意開始聽我的話嗎?” 伊甸園裡的蛇不會說:“嗨!我想讓你背叛萬能的上帝。請吃這個。”
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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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發表崇高、鼓舞人心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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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承諾免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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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喚起了我們的希望、公平和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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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聲稱擁有種族和諧、暴力和地球死亡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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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賄賂腐敗的人,引誘容易上當受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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誹謗其他人、解除其武裝並監禁人們。
一旦他們掌權,面具就會脫落。但到那時,已經太晚了。
“費邊社會主義”(Fabian Socialism)的象徵是披著羊皮的狼。我們很少有人能看到披著偽裝的狼。我們有太多的人抱怨:“你為什麼對這隻可憐、無辜的羊如此刻薄?”


“民主黨” 這個詞現在成了他們偽裝的一部分。
今天很少有極左主義者自稱是極左主義者。有些人甚至不知道他們自己就是極左主義者。“當然,我走路、說話、做事都像只鴨子,但不要叫我鴨子!”
但關鍵在於他們做了什麼,而不是他們胸牌上的字。
其他人卻準確地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例如,約翰·布倫南(John Brennan)承認曾在1976年投票支援一位極左主義候選人。他最終成為了中央情報局局長。
胡佛(Hoover)說:“……我們要認清極左主義者是誰,他們在做什麼,以及我們自己必須採取什麼行動來擊敗他們,可能已經太晚了。”
長久以來,我們美國人一直過得很好,我們已經變得自滿了。我們中的太多人幾乎認不出身邊的狼。
住在那裡的已經不再是瓊斯先生了。
匈牙利總理的維克多·歐爾班(Viktor Orbán)最近也說了同樣的話:“不要害怕直呼你的敵人的名字。”
是讓他們處於守勢的時候了,我們可以停止稱他們為民主黨人。相反,我們可以直接稱呼它們 – 極左主義者.。
參見:https://www.americanthinker.com/articles/2022/08/stop_calling_them_democrats_theyre_communists.html
《北美保守評論》授權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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