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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難得君 難得說
當哈尼亞、納斯魯拉、亞辛、薩菲丁等一個接一個被斬首後,辛瓦爾想沒想過自己命運呢?肯定想過,說不定還整夜整夜地想,失眠到天亮,總有一天,那枚炸死他們的導彈,又會朝他面前飛來……
01
據央視新聞訊息,當地時間10月17日,以色列高階官員稱,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運動(哈馬斯)領導人葉海亞·辛瓦爾已被以軍打死。
當天早些時候,以色列國防軍與以色列國家安全總局釋出聯合宣告稱,據初步報告,以軍在加沙地帶的軍事行動中打死了3名巴勒斯坦武裝人員。以色列國防軍與以色列國家安全總局正在核實其中一人是否為哈馬斯領導人葉海亞·辛瓦爾。
葉海亞·辛瓦爾是哈馬斯下設安全機構的主要創始人,2017年起成為哈馬斯在加沙地帶的領導人,他是去年10月7日哈馬斯對以色列發動恐怖襲擊的主謀之一,所以也是以色列必殺人物之一。
葉海亞·辛瓦爾1962年出生於加沙地帶南部汗尤尼斯的一座難民營,是哈馬斯下設安全機構的主要創始人之一,被外界認為是哈馬斯內部“強硬派”的代表。
8月6日,哈馬斯發表宣告說,辛瓦爾成為哈馬斯政治局領導人,接替7月31日在伊朗境內遭斬首的伊斯梅爾·哈尼亞。
哈馬斯的高層幾乎被以色列人團滅,只剩下辛瓦爾了,他一直躲在地下隧道里,很少露面,但只要一露面,懷中必抱著一兩個小孩。

然而,在哈馬斯頭目的圈子裡,這種異常現象司空見慣。辛瓦爾頻繁地在公開場合摟著孩子,並不是他們愛護兒童,而是期望在以軍發動攻擊時能夠有所顧忌。這種做法既殘忍又狡猾,凸顯了他們的險惡用心。
在辛瓦爾眾多的公開照片中,無論是演講還是宣傳場景,我們都不難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他總會在身邊或自己抱著一個孩子。

這些可憐的兒童,從小就接受瘋狂的仇恨教育、學會使用槍支,他們的命運從出生開始,就被繫結在恐怖組織哈馬斯的戰車上,成了政治博弈的犧牲品,每天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即使不死也會成仇恨的種子,小時候成為他們最好的肉盾和人肉炸彈,長大了成為他們發動戰爭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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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年62歲的辛瓦爾,1962年出生于于加沙南部汗尤尼斯的一處難民營。完成汗尤尼斯男子中學的高中教育後,他繼續深造,前往加沙的伊斯蘭大學專攻阿拉伯語。
據英國《金融時報》報道,辛瓦爾在汗尤尼斯的鄰里中,有一位名叫穆罕默德·戴夫的人物,後者後來成為了“卡桑旅”的頭目,而這位仁兄已在7月13日以色列對加沙哈馬斯的行動中先走一步。
哈馬斯的創始人,謝赫·艾哈邁德·亞辛,看中了辛瓦爾的潛力並招募他加入組織。
辛瓦爾因多種綽號而聞名,其中“汗尤尼斯屠夫”尤為引人矚目,這一綽號源於他殘酷殺害為以色列工作的巴勒斯坦平民。
亞辛賦予辛瓦爾重任,讓他領導一個名為“馬吉德”的內部安全機構。辛瓦爾的職責是監督和懲處那些被認為違反了YSL教法或與以色列人有來往的巴勒斯坦人。
1988年,辛瓦爾犯下了一起震驚四方的罪行:他綁架並殺害了兩名以色列士兵,並另外謀殺了四名他懷疑與以色列有勾結的巴勒斯坦平民。因此,他在1989年被以色列逮捕,並被判處22年的監禁。
在服刑期間,辛瓦爾甚至接受了以色列電視臺的採訪,呼籲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實現停火。然而,他的這一舉動並未改變他狠毒且奸詐的形象。事實上,若非他利用孩子作為掩護,他可能早已無法存活至今。
在經歷了多年的談判無果後,2011年,辛瓦爾迎來了人生的轉機,他作為以色列和哈馬斯換囚協議中的一員獲釋。
僥倖逃離監獄後,辛瓦爾堅信抓捕以色列士兵是確保哈馬斯囚犯獲釋的有效途徑。他當時表示:“對於我們這些囚犯來說,能夠抓獲一名以色列士兵無疑是天大的喜訊,因為這代表著希望之門已經為我們開啟。”
以色列著名醫生尤瓦爾·比頓博士,在以色列納法監獄當了多年牙醫。正是在那裡,他遇到了“那個人”——辛瓦爾,一個被判犯有謀殺罪的哈馬斯武裝分子,後來他成為了該組織在加沙的領導人。
2004年,辛瓦爾來到監獄的診所,抱怨頸部疼痛和失去平衡。比頓說:“當他向我解釋他的情況時,我診斷他是中風,我們和全科醫生一起決定帶他去醫院。他被送到醫院後,診斷結果是他的大腦有膿腫,他當天就做了手術,這挽救了他的命,因為如果膿腫爆炸,他就會死。”
比頓說,他與辛瓦爾交談了數百個小時,這讓他對這位哈馬斯高階官員的想法有了難得的瞭解。

比頓(右)和侄子塔米爾(左)
比頓的侄子塔米爾·阿達爾被哈馬斯劫持為人質,扣押在加沙。
比頓醫生以高超的醫術挽救了他的生命。面對這份恩情,辛瓦爾卻選擇了最為殘忍的報答方式——策劃並執行了對以色列平民的大屠殺。這一行為不僅背叛了人道主義精神,更是對生命尊嚴的極端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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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獲自由之後,辛瓦爾迴歸了家庭,與妻子育有多個子女。儘管他傾向於在公眾場合保持家庭生活的低調,卻也曾不經意間分享過這樣一個片段:“我的兒子最先學會的詞彙中,就有爸爸、媽媽和無人機。”
辛瓦爾在停火協議問題上的強硬態度,彰顯出他並不急於與以色列達成和解。
他的目標不僅限於終止加沙地帶的衝突,更在於爭取約115名被囚禁在加沙的哈馬斯的迴歸。
據以色列與美國的情報人員所述,辛瓦爾的深遠策略在於維持加沙的戰爭狀態,以此不斷削弱以色列的國際形象,並損害其與核心盟友美國的外交關係。
自從哈馬斯發動10.7恐怖襲擊後,辛瓦爾一直在幕後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即便他深居簡出於加沙的隱秘地道。但哈馬斯的代表在談判的任何進展上,都需先獲得辛瓦爾的首肯方能做出決定。

儘管哈馬斯頭目曾聲稱辛瓦爾不具有最終決策權,但他在加沙哈馬斯的決策流程中佔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哈馬斯成員兼政治分析專家薩拉赫·丁·阿瓦德,在90年代與00年代因在以色列服刑而與辛瓦爾結緣,他強調指出:“未經辛瓦爾點頭,我們難以做出任何決策。”阿瓦德進一步闡釋,辛瓦爾絕非尋常意義上的頭領,而是一位具備強大影響力、能夠左右事態發展的關鍵人物。
辛瓦爾的殘忍與強硬使他與其他哈馬斯頭目存在分歧,被認為是哈馬斯中最強硬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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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曾懷抱善意與願景,致力於將巴勒斯坦地區轉變為一個和平與繁榮的典範,設想效仿新加坡的成功模式,將加沙打造成一座繁花似錦的花園城市。
然而,這一美好的構想卻遭遇了殘酷現實的打擊,尤其是哈馬斯等極端勢力的阻撓,他們甚至不惜切斷以色列向加沙供應的生命之水,將其轉用於製造針對以色列的火箭彈,這無疑是對和平努力的極大嘲諷。
與此同時,中東地區正經歷著深刻的變革。不少阿拉伯國家邁出了現代化與世俗化的步伐,逐漸擺脫原教旨主義的束縛,向更加開放、包容的文明社會邁進。這一過程中,它們開始正視並接受以色列作為地區一員的存在,埃及、約旦、巴林、摩洛哥等國紛紛與以色列建立了外交關係,展現了地區和平共處的可能。
然而,哈沒內衣企圖在中東和全球範圍內推行其極端宗教統治,面對沙特等中東大國與以色列即將建立外交關係的趨勢,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與挑戰。為了阻止這一程序,他利用其在加沙地區的代理人哈馬斯,策劃了去年10.7恐怖襲擊,旨在打斷地區和平與合作的程序,維護其自身在中東的勢力範圍與影響力。
去年,當聯合國播放哈馬斯暴力影片時,有幾十個國家的代表人受不了那種殘忍場面失聲痛哭,有的不忍看提前離場了。

哈馬斯用東西捅女性下體,有用槍打刀割,還有哈馬斯分子拿槍射穿女性的乳房,同時伴隨暴力強X。
甚至變態的哈馬斯分子還對被殺害的女性屍體進行JY,很多女性屍體的XX被哈馬斯分子撕裂,胸被割掉。
一些哈馬斯分子竟拿著被害女性殘肢把玩,另外還有很多男性遭到哈馬斯的閹割,手段令人髮指。
一位逃生者接受《泰晤士報》採訪,她講述了全副武裝的哈馬斯槍手強X並殺害了至少五名婦女的經歷。
她說,10 月 7 日上午 8 點,她躲在一棵濃密的檉柳樹的低矮樹枝下,就在 232 號公路旁,距離隊伍西南約 4 英里。她背部中彈。她感到頭暈。她用乾草蓋住自己,儘量一動不動地躺著。
她說,距離她的藏身之處約 15 米,她看到摩托車、汽車和卡車停了下來。她說,她看到“大約 100 名男子”進出車輛,其中大多數人穿著軍裝和作戰靴,少數人穿著深色運動服。她說,這些男人聚集在路邊,並在他們之間傳遞突擊步槍、手榴彈、小型導彈以及受重傷的婦女。
“這就像一個集合點,”她說。
她說她看到的第一個受害者是一名銅色頭髮的年輕女子,血從她的背上流下來,褲子拉到了膝蓋。一名男子拉住她的頭髮,讓她彎下身子。薩皮爾說,另一次刺入了她,每當她退縮時,他就將一把刀插進她的背上。
她說,然後她看到另一名婦女“被撕成碎片”。她說,一名恐怖分子強X了她,另一名恐怖分子則拿出一把美工刀,切掉了她的胸部。
“一個人繼續強X她,另一個人把她的胸部扔給別人,他們玩弄它,扔它,它掉在路上,”薩皮爾說。
她說,這些男人割傷了她的臉,然後女人就從視野中消失了。她說,大約在同一時間,她看到另外三名婦女被強X,恐怖分子還手提著另外三名婦女的頭顱…..

你真的難以想象,21世紀的今天,這種連畜生都不會幹的野蠻行徑,居然是有組織的發生!
這是令整個文明世界蒙羞的事情,哈馬斯不滅天理不容。
哈馬斯的目標並不是與以色列及文明世界和平相處,而是赤裸裸的反人類。
現在很多國家和國際人士已經認識到哈馬斯的本質了,開始與之脫鉤,在德國凍結聯合國近東救濟處援助之後,法國也宣佈凍結辛瓦爾在法國的所有資產。
哈馬斯的頭目們不僅在卡達還在法國等歐洲國家存有鉅額資產,做難民生意的確容易發財。
不僅限於中東地區,哈沒內衣及其支援的哈馬斯等勢力,其影響力已蔓延至歐美,鼓吹原教旨主義理念,試圖侵蝕並取代當地深厚的傳統價值觀念。
在英國,顯著現象之一是三分之一的穆XX學生表達了對建立全球哈里發國的支援;法國則面臨諸多街區實施的頭巾禁令,限制未佩戴頭巾的女性進入;阿姆斯特丹街頭,不戴頭巾的女性常遭受“biao子”等侮辱性言辭的攻擊;而在布魯塞爾,一名男子因在齋月期間飲酒而遭受暴力襲擊,生命危在旦夕。荷蘭自由黨領袖威爾德斯指出,歐洲街頭頻發的暴力事件多源於中東與非洲移民群體,此類暴力行為迫使當地居民逃離自己的社群、城市乃至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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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馬斯與以色列之間的衝突,其根源超越了土地或民族紛爭的範疇,實質上是伊XX極端主義與現代文明之間的一場深刻較量,是光明與黑暗、文明與野蠻之間的直接對抗。
若這些極端勢力能夠清除以色列這一阻礙,其威脅將不僅侷限於中東,而是迅速波及全球,對人類文明構成前所未有的挑戰。
其實無論辛瓦爾是否取代伊斯梅爾·哈尼亞成為新的頭領,以色列人早已經決定徹底剷除他和哈馬斯。
還好,這哥倆終於可以在下面相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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