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青霞視為偶像的“香港第一才子”:風流半輩子,越老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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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灣仔浪子到師奶殺手,
出走半生,歸來仍是頑童。
他生於“吃喝嫖賭毒”盡有的家庭,卻是300萬年輕人的焦慮解藥;
他一邊教人“自卑自救”,一邊警告女兒“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蔣雯麗看了他的性感照瘋狂尖叫,馬未都嫉妒道:“這完全是古惑仔那路子”。

梁文道、徐克、賈樟柯對他讚不絕口,就連林青霞也是他的忠實粉絲,直言:
“香港有了馬家輝,才變得華麗溫暖”。
當62歲的馬家輝戴著墨鏡在短影片裡發呆時,人們終於看懂了這位文化巨擎不為人知的一面:深諳人性卻又孤獨敏感。
馬家輝
01
灣仔江湖與少年覺醒
市井淬鍊的野性基因
很難想象,馬家輝年少時的理想,竟然是當古惑仔。
1963年的香港灣仔,是殖民歷史與市井江湖的液態琥珀。

70年代的香港灣仔
馬家輝的童年生活,像極了香港早年的警匪片。
父親馬松柏作為《東方日報》總編,用“粒粒皆辛苦”的文字養活八口之家,卻在兒子眼中更像“賭場荷官”——書房堆滿報社校樣,餐桌永遠擺著麻將牌。

馬家輝和姐姐合影
母親打牌至不能自拔時,甚至將3個月大的馬家輝摔落在地任其“聽天由命”。
馬家輝與母親
修頓球場是他的江湖啟蒙地,這裡白天是學生踢球的樂園,入夜即成黑幫堂口。
12歲的馬家輝在此目睹“血濺咖啡杯”的砍殺現場,卻淡定如老茶客擦去血漬繼續早餐。
舅舅的洋服店開在紅燈區旁,他每晚數著洋水手的酒瓶和舞女的絲襪記賬,早熟地參透“慾望經濟學”——
這些經歷,後來化作《鴛鴦六七四》裡哨牙炳的賭場智慧。  
青年馬家輝,人稱“灣仔之狼”
當同齡人在球場揮汗,這個總被嘲笑“打球像殭屍”的少年,鑽進地下書店,在油墨味中發現了更遼闊的宇宙——
李敖筆下的胡適、鄭愁予詩中的江南、白先勇鏡頭下的臺北人……
這些從字縫裡生長出來的精神圖騰,讓他在熟食店與彩票鋪的夾縫中覓得精神綠洲。

17歲那年,他在泛黃書頁間讀到李敖“要把金針度與人”的宣言,毅然放棄浸會大學錄取,帶著“古惑仔未遂”的遺憾奔赴臺大心理系。

臨行前夜,他在修頓球場獨坐至天明,把對黑幫“不納新血”的怨氣揉成紙團,擲向維多利亞港的星光。  
02
李敖與張愛玲
狂狷精神的文學啟蒙
在臺大心理系的課堂上,馬家輝是“穿著白襯衫的堂口小弟”——白天啃弗洛伊德,夜晚研讀李敖禁書。
他冒昧寄信給偶像,未料3天后收到回函:
“帶瓶威士忌來金蘭大廈,我教你寫文章。” 
李敖與馬家輝
李敖的書房成了他的“江湖堂口”:整理剪報要精確到毫米間距,辯論時需用《胡適文存》指證李敖的邏輯漏洞。
這段經歷讓他悟透“知識黑幫”的生存法則,真正的狂傲不在罵人,而在用考據築起思想堡壘。  
李敖與馬家輝
大學二年級時,馬家輝出版《消滅李敖,還是被李敖消滅》,他用“庖丁解牛”般的文字分析拆解偶像,此書成為20世紀80年代臺灣青年學子競相閱讀的暢銷書。
李敖在回憶錄中,把馬家輝列入了他生平所交好友名單。
馬家輝感嘆:“這便是我自認的一生最大成就。”
李敖與馬家輝
馬家輝也崇拜張愛玲,收藏了100多頁張愛玲的手稿。
他稱張愛玲是他的女神,自己是張愛玲的小三,還說自己當年痴迷張愛玲,恨不得把名字改為“馬蘭成”。

《張愛玲 detached》,馬家輝策劃,書中收錄張愛玲的書信影印件、張愛玲當年在香港大學就讀時的學生證與成績單等資料
每年張愛玲的冥壽,馬家輝都會召集幾位作家朋友悼念女神。
他用心找到浸會大學多年前的一張晚宴選單,題為“張愛玲送給友人愛麗絲的食譜”,有三道菜的名稱、食材與做法:鍋巴蝦仁,核桃雞丁,香酥鴨。
張愛玲送給友人愛麗絲的食譜
當李敖說出“小馬,你比李敖更瞭解李敖”時,馬家輝卻在慶功宴上失眠——既怕成為李敖的影子,又恐懼失去這頂狂傲桂冠。
這份矛盾催生出獨特的表達美學:專欄裡嬉笑怒罵如古惑仔劈友,小說中卻藏著張愛玲式的蒼涼筆觸。
他說這是“李敖給的膽,張愛玲給的眼”。  
79歲李敖寫給51歲馬家輝的贈言
03
跨界江湖
從豆腐塊到文學聖殿的破壁者
1997年迴歸前夕,馬家輝放棄美國教職空降《明報》,受邀擔任副總編輯,將“世紀”副刊打造成文化江湖的龍門客棧。

金庸創辦的明報
他邀請白先勇寫臺北人、董橋談古籍收藏,甚至說服黑幫“叔父輩”口述歷史。
面對“報紙不是學術期刊”的質疑,他叼著雪茄反駁:
“江湖事就要江湖人寫,難道讓修女講賭場規矩?” 

這種“知識遊牧主義”,後來成為他解讀經典的核心方法論。  
2013年,馬家輝在徐克家遭施南生“靈魂拷問”:“專欄作家不算真作家”。
當夜他翻出珍藏的張愛玲手稿,發現泛黃稿紙上佈滿修改痕跡,突然痛哭——原來自己恐懼的不是寫小說,而是對文字失去敬畏。
這之前,儘管一直有寫長篇的慾望,想把香港灣仔遇到的人,男男女女之間的關係和命運寫出來,但始終沒有找到強烈的意志力。

50歲這年,馬家輝在作家張大春和楊照等的鼓勵下,“(才)準備好朝湖裡跳下去的決心”——他開始動筆創作“香港三部曲”。
第一部《龍頭鳳尾》寫的是日佔時期香港發生的故事,創作花了三年。
“寫《龍頭鳳尾》時,我每天都在殺死自己。”馬家輝這樣形容50歲轉型小說家的痛苦蛻變。
為還原1940年代香港黑幫的切口暗語,他重走灣仔每一條暗巷,在老人院的棋牌桌前記錄衰敗的江湖。

這種近乎人類學田野調查的創作方式,讓他的文字帶著潮溼的市井氣息——就像張愛玲筆下剝落的牆皮,每一道裂縫裡都滲出時代的汗液。  
《龍頭鳳尾》創作期間,馬家輝經歷“九重劫難”。
寫到第17稿11萬字,他還在推翻重寫。中間妻子生了一場大病,他又要停下照顧。寫到17萬字,隨身碟壞了,失去所有書稿從頭來過。

他甚至夢見書中主人公陸南才嘲諷:“大佬,寫字樓空調吹多就不會寫江湖了?” 
最終完成的24萬字,被王德威贊為“用江湖切口重寫香港精神分析”。  
過程曲折,但意外地,結果不錯。“一不小心寫了一個宇宙經典小說”,馬家輝說。
出版後,《龍頭鳳尾》獲得了18個圖書獎,讓他賺到了生平最大一筆版稅。

04
熒幕浪子與精神潔癖
解構時代的文化雜食者
內地觀眾大多是從《鏗鏘三人行》認識馬家輝的,港普混著黃段子,自詡“行為生猛、言談痞氣、思想幹淨”。
《鏗鏘三人行》
鏡頭前的馬家輝是語言魔術師,他用賭場術語解構存在主義,拿佛經偈語調侃中年危機。
竇文濤稱他“最帥男嘉賓”“生猛如灣仔海鮮”,卻不知他每次錄影前要吞兩粒抗焦慮藥。
《圓桌派》
梁文道揭其真相:恐人症、怕黑怕鬼、坐飛機如赴死。
這種分裂源自童年創傷——母親打麻將忘記接他放學,讓他患上“人群恐懼症”,卻在鎂光燈下煉成社交變色龍的本事。  
梁家輝、徐克、馬家輝
馬家輝有“恐人症”,不過這不影響他交友廣泛。
馬家輝與餘華,18年前後的合照
林青霞與馬家輝互為知己——
她是他從《明報》時代開始的忠實粉絲,他則鼓勵她出版第一本書散文集《窗裡窗外》。

黃霑去世時,林青霞傷心不已,將回憶黃霑的文章刊發在了馬家輝當時就職的報紙上。
後來,馬家輝笑稱:“林青霞就這樣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
兩人還是牌友,都很愛搓麻將。
馬家輝與林青霞
如今,年過六旬的馬家輝依舊很忙。
既出現於電視媒體,上綜藝,跑去電影裡客串,還活躍在小紅書、微博、 B站。
馬家輝自稱“流量實用主義者”,經常在網路上搜索與自己相關的詞條,看有沒有人罵自己。
馬家輝與徐志勝
他不僅會在知乎給誇讚自己的文章點贊,還會在B站發呆。
在一期影片中,馬家輝留著絡腮鬍,盯著螢幕真的發了一分鐘的呆,彈幕滿是哈哈哈的笑聲。
為了寫小說寫得快,他還花了 88 塊加了一個誇誇群,每天都有 15 個人來誇他:“你比文濤帥”“你的文筆好”…….
最近,為了回饋網友點贊,馬家輝在小紅書穿肌肉衣,還會自嘲“生而為登,我很抱歉”,網感超強,緊跟熱點。

05
柔情硬漢
在婚姻與父職中修煉江湖心法

在《愛上幾個人渣》中,馬家輝如此感慨道:
“擇其所愛,愛其所擇。前四個字是前半生,後四個字,便是餘下的歲月了。”
這句話,正是他與夫人張家瑜的愛情寫照。

馬家輝與張家瑜
張家瑜是梁文道口中的“臺灣最後一代文青”,也是一位作家。
馬家輝戲稱他們的婚姻是“文學聯邦制”——書房分居東西,客廳作“文化交流特區”。

受到好賭的母親影響,馬家輝12歲開始賭到在美國博士畢業,曾賭到汽油也難加起。
對此,寬容且溫柔的張家瑜卻無怨言,認為“快樂就好”,在他賭癮發作時定下“兩千元止損線”。
後來隨著女兒出生,馬家輝帶著妻女到處旅行,才逐漸戒除了賭博。
馬家輝也曾瞞著妻子,開啟她的電腦,把文章都複製出來,匿名寄給出版社。
後來,張家瑜就收到專欄邀約。對此,他辯稱“好文章要江湖共享”。
某次夫妻逛敦煌,他對照壁畫臨摹妻子側影,落款“供養人張氏”,暗合敦煌畫匠對藝術的虔誠。  

他是名副其實的寵妻狂魔。
馬家輝曾引用《聖經》裡的一句話形容妻子:
你一開口說話,我的心就痊癒了。
對女兒馬雯,馬家輝更是“廿四孝老豆”。
在《圓桌派:你什麼時候變得愛哭了?》,馬家輝講到女兒曾患重病,卻找不出病因。
他讓自己保持冷靜,從英國到香港,輾轉多家醫院。

壓力大時,他深夜驅車繞太平山數十圈減壓,不敢哭怕失去判斷。
康復那日,這個罵遍香江文壇的“毒舌書生”,躲進書房咬著手帕慟哭。
如今女兒留學海外,他每週寫“馬氏家書”,用《麥田裡的守望者》段落混搭黑幫暗語:
“記住,要做自己的龍頭,別人的鳳尾。”  

在家中給女兒做飯的馬家輝
06
老去與不朽
在時代列車刻下站名的末代狂生
在“香港三部曲”的第二部《鴛鴦六七四》中,馬家輝借黑幫大佬之口說出“選擇難,捨棄更難”的生存悖論。
這句話,何嘗不是他的自況。
從媒體人到學者,從評論家到小說家,他不斷撕掉標籤的過程,恰似香港的城市生長史。
在不斷的拆除與重建中,淬鍊出混血的魅力。這種“主動失重”的勇氣,讓他比同齡人多了一份少年的莽撞。
馬家輝與王家衛
2025年,馬家輝重新坐在書桌前,繼續長篇小說的寫作,他正在寫的是“香港三部曲”的第三部《雙天至尊》。
在這部小說中,他刻意打破線性敘事,將香港的命運用塔羅牌重新洗牌。
這種文學實驗的勇氣,源自某次在敦煌看到的殘缺壁畫。當歷史的面目模糊不清時,想象力的補全反而更接近真實。

《雙天至尊》被他稱為“給灣仔的情書”,書中花圈、花炮、花籃的“三花意象”,暗合香港從殖民到迴歸的生死輪迴。
書還沒寫完,導演杜琪峰已經買下了這一部的電影改編權。 
這個曾經的“衰仔”,正用文字重建心中的江湖——那裡妓女懂福柯,黑幫讀張愛玲,而他自己,永遠是油麻地夜色裡數刀光的少年。  
從灣仔賭桌到敦煌壁畫,從李敖書房到B站鏡頭,馬家輝的“江湖”早已超越地理界限。
他用半生證明,真正的文人江湖,不在廟堂之高或流量之巔,而在市井煙火與思想星光的碰撞處。
正如他給年輕人的告誡:“讀書要讀經典”,做人要做“雜家”。
像香港茶餐廳,泡得開普洱,也容得下鴛鴦奶茶。

馬家輝有次發微博,說自己的書架垮了。
藏書滿地散落,他的第一反應卻是,貓咪kika有沒有被壓到。
所謂文人的俠骨柔腸,大抵就藏在這般狼狽又溫情的時刻裡。
麻將桌上的銀髮反光、深夜的車燈軌跡、書房地板上蜷縮的虎斑貓……
這些碎片裡,有著一個江湖客的軟肋。
而活著,不過是把人生過成半涼的奶茶,澀與甜都沉澱在杯底,等著被歲月這根吸管攪散。
2022年初,馬家輝在家中
61歲的馬家輝開始玩“死亡遊戲”,在遺囑註明要穿花襯衫入殮,手機存滿張愛玲語錄作電子陪葬品。
馬家輝曾戲言,“我打算59歲的時候開槍自殺”。
因為“我覺得作為一個作家,你想想,開啟書看到作者簡介,‘馬家輝,59歲吞槍自殺。’多了不起,那感覺形象多偉大,成為不朽的傳奇”。
年輕時的馬家輝也曾想過自殺,自殺工具都準備好了,到了30歲便一走了之。

結果,太太在這時懷孕了。他們決定生下孩子,不那麼急著死掉了。
這幾年,馬家輝越來越懂得,“人生說到底,生命無非體驗”。
結果好不好,是後見之明,往回看才看得清楚。
但身處過程裡,去做,去行動,總有機會體驗到一些更好的瞬間、更美妙的風景。
如今的馬家輝喜歡一句老話,也用這句話勸誡現在的年輕人,“老要癲狂少要穩”。
或許,這正是人生的另一種智慧——穩重讓人紮根,癲狂讓人生長。
如今的馬家輝愈發像個後廚老倌,任文字在砂鍋裡咕嘟冒泡。

他笑稱要"親近顛倒夢想",肆意痴心妄想,不再拘謹,以更鬆弛的姿態面對世界。
不急於定義真與假,不執著於穩與狂。
只是在每一次出拳、每一次提筆、每一次回望時,感受到那股推動人生往前、往美好的力量。
所謂成長,大抵就是把人生熬成一盅老火湯。
年輕時總盯著爐火計較文武,卻不知錯過多少未知風景。
老了才懂得,真正的醇厚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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