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S去世過去十天了,大眾對於她的離世依然難過,悵然若失。
2月11日凌晨,大S的媽媽首度發文悼念女兒,她寫下“把悲傷留給自己”,並連續發了三條。
當徐熙媛的生命永遠停留在48歲這年時,過往的所有恩怨,似乎都失去了談論的意義。
真正留下的,是由她詮釋的一個個鮮活的角色,《流星花園》中的杉菜,成為大S的人生角色。
杉菜是有野草般頑強生命力的女人,現實生活中的大S同樣倔強,敢愛敢恨。
戲裡戲外形成某種互文,平民女孩與女俠,小人物與女明星,不同身份指向同一個人。
《流星花園》之後,大S與F4的言承旭、周渝民、吳建豪與朱孝天迅速成為一種符號,承載著人們各懷心事的寄託。
20多年過去了,一些混合了傷逝與懷舊的集體情緒始終存在。


2月8日,是大S與丈夫具俊曄結婚三週年紀念日,具俊曄當天清晨在個人社交平臺發文,只有短短的“永遠,我愛你”幾個字,卻讓人倍感心痛。
前幾日,大S經紀人曾表示,大S與具俊曄這段三年婚姻是她48年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2月8日是大S的頭七,也是她與丈夫具俊曄的三週年結婚紀念日。
當天下午,大S的家人與朋友買了蛋糕,她們以結婚三週年,而非以頭七名義,聚在一起。
小S曬出一個姐姐的蝴蝶結珍珠髮夾,睹物思人,沒有留下任何文字,卻是無盡的思念,她曾說過自己最愛的人是大S。

S家樓下,有粉絲們自發製作的紀念板,上面寫著“一路走好”,背景是大S的過往劇照,還有主持《娛樂百分百》的照片。
大S生前曾表示希望採用樹葬的環保方式,目前家人正在申請相關手續,骨灰暫時安放在家中,待申請通過後將回歸大自然,僅留一棵樹作為生命的延續。
身為丈夫的具俊曄,這幾天經歷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痛,關於公眾極為關注的大S遺產問題,具俊曄明確表態會全部交給大S母親,“我與熙媛在一起的時間是珍貴的禮物,我會保護熙媛最愛的一切”。

大S與具俊曄
對於大S的兒女,他表示不會讓惡人接觸孩子們,會透過法律確保他們安全成長到成年。
大S去世的第十天,輿論依然喧囂不止。
每當大家覺得事情終於要過去了,他們應該消停時,當事人又會貢獻出更為荒誕的劇情。
大S去世後,前夫汪小菲先把頭像改為黑色,並在以往影片下方留言“老婆我好想你,該死的人應該是我”,後連忙跑到臺北,上演向媒體深鞠躬,在下雨的街頭淋雨、奔走、下跪等深情戲碼。


汪小菲鞠躬、雨中下跪
真正的悲傷是無法言說的,更何況還是展現在公眾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表演。
在“汪小菲包機,送大S回家”謠言事件中,張蘭推波助瀾,就在大家以為汪小菲重情重義時,大S的家人再也看不下去,說出真相,是小S包機、負責的後事。
斯人已逝,汪小菲與張蘭依舊無下限。
終於,抖音與微博相繼暫停兩人的直播功能,被宣佈無限期封禁,被指責利用逝者惡意炒作,釋出傳播不實資訊,誤導公眾以獲取商業利益,不尊重逝者及家屬,傷害公眾感情……
大S最後一條微博是被謠言中傷,並與前夫一家抗爭,希望有關部門能及時制止張蘭繼續造謠侵害自己與孩子的行為。
她最後一個訴求終於達成了,卻再也看不到了。

大S生前是女俠般的存在,她的精神氣質中有著極為要強、勇敢的一面,最初是因為《流星花園》。
25歲那年,大S成功塑造了杉菜一角。
戲裡戲外,兩者幾乎融為一體。

電視劇《流星花園》杉菜(大S 飾)劇照
現實生活中的大S就很喜歡伸張正義,從小就要照顧家裡所有人,為這個家做決定,母親黃春梅說“大S才是家庭裡實際的老大”。
大S很早就踏上在鏡頭下展示自己人生的道路,上世紀九十年代,是臺灣綜藝的黃金時期。
十幾歲的大小S最初以ASOS少女演唱組合出道,1998年,徐熙媛與徐熙娣姐妹二人被邀請主持娛樂節目《娛樂百分百》,她們不顧形象地耍寶,將自己的家長裡短全部在眾人面前攤開,拉近了與觀眾的距離。
這對姐妹關係中,大S一直是主心骨,發掘徐氏姐妹的伯樂王偉忠評價她們:“大S是俠女個性,小S俗辣,在後面跟著姐姐,反正天塌下來有人頂著。”

年輕時的小S與大S
大S稱自己是一匹狼,可以出去覓食打獵,也可以在家裡守護家人,總歸她是狼。
《流星花園》時期是大S最為鮮活的時候。

千禧年,“偶像劇教母”柴智屏在看過很多日漫後,決定搞點不一樣的,她找來幾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取名為F4,又找來娛樂節目主持人大S。
那時偶像劇製作簡陋,帥哥靚女們的服裝是從夜市地攤上買的便宜貨,播放時間也安排在週日深夜,結果從未有過的題材,造就了從未有過的收視奇蹟。

大S與F4
2001年,《流星花園》將臺劇帶入到了一個新的時代——偶像時代。
在此之前,臺劇還停留在瓊瑤式的言情時代。
杉菜的“雜草精神”重塑了臺劇的苦情女主形象,看似是灰姑娘的杉菜從未表現出低人一等的做派,反而一身狹義。

電視劇《流星花園》杉菜(大S 飾)劇照
劇中有一段精彩名場面,至今仍被觀眾反覆回味。
道明寺的母親想羞辱杉菜,讓她到鋼琴前演奏,結果杉菜從容地彈奏了一段《夢中的婚禮》,並念著大段旁白:
“女人啊,華麗的金鑽,閃耀的珠光,為你贏得了女皇般虛妄的想象。豈知你的周遭只剩下視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殺人的芬芳。女人啊,當你再度向財富致敬,向名利歡呼,向權力高舉臂膀。請不要詢問那隻曾經歌詠過的畫眉,它已不知飛向何方,因為她的嗓音已經乾枯喑啞。為了真實、尊榮和潔淨靈魂的滅亡。”

電視劇《流星花園》杉菜(大S 飾)劇照
那是最早期女主核心穩定的模樣,大S憑藉杉菜一角,成為萬千人心中的偶像劇女王。
她在靈魂深處與角色達成了共振,有著雜草般旺盛的、野火燒不盡的精神。
《流星花園》讓大S的演員道路飛速前進,接連出演《倩女幽魂》《轉角遇到愛》《泡沫之夏》等偶像劇,晉升為一線頂流女演員。
當年在拍《流星花園》時,大S還要主持電視節目,加上長期節食導致內分泌失調,在《流星花園》慶功宴上她突然暈厥,查出嚴重貧血,醫生對她的健康狀況發出警告。
大S曾說,“我不希望自己生命很長,可是隻要我活著的一天,就要是美的”。
一語成戳。

她不是說說而已,為了保持美貌,體重維持在42kg,常年吃素,很長時間裡,她全天只吃一頓早餐。
想當美女就要對自己狠心,美貌從來不是一種永不退化的能力,她服美役卻不雌競,大大方方當“話題女王”,還將自己的變美法則公開給全體女生,出了《美容大王》書籍,備受臺灣女孩追捧。

大S的美是靠後天拼盡全力打下來的,戀愛史也轟轟烈烈。
她與藍正龍、周渝民的戀情都以大S主動提出分手告終,理由是“看不到未來”。

大S與藍正龍
對於喜歡她的人而言,也許無法理解大S在婚後的一次次妥協,廢掉了半生時光與半條命。
2010年,大S與汪小菲只見過四次面,便選擇與其閃婚。
婚禮當天颳起大風,愛美的大S被迫摘掉頭紗,現場是數不清的贊助與廣告,賓客們出盡風頭,成為一場足以載入史冊的“世紀鬧劇”。

汪小菲與大S
為了懷孕,長年堅持吃素食的大S聽從婆婆張蘭的話,逼著自己吃了很多肉,也開始吃甜甜圈,體重從42kg增長到58kg。
她形容自己像一隻海狗,不再願意出門,拒絕了所有時裝秀的邀約。
好不容易生下一胎,是個女兒,生二胎時,大S因為突發癲癇,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險些喪命。
為了帶孩子方便,大S剪掉了自己最寶貝的黑色長髮。
十幾年前,她甚至不允許男友隨意摟住她的肩膀,擔心會損害頭髮。
與汪小菲的十年婚姻,讓一向體面的大S不得不以疲態示人,雞飛狗跳的生活被大眾圍觀。

大S曾有過一段著名關於感情的發言:“我這個人挺瘋狂的是,我的感情轟轟烈烈,可我結束得也是斬釘截鐵。我很痛苦,還是會用理智來面對我的人生和感情。”
她最終勇敢地離開這段不健康的關係,重逢初戀具俊曄,很快走入第二段婚姻,過著平淡幸福的日子。
對於外界的爭議,大S說了一句很大S的話:“管不了那麼多,先愛了再說。”
這年,大S46歲,她表示自己不會再辦婚禮,也不會再生孩子了。

大S與具俊曄
不想對人生投降的大S,在一次又一次與前夫家抓馬的劇情裡,她還是選擇做自己,一直保持沉默與體面,想換得安寧,但對方變本加厲,她的生活點滴被張蘭在直播間當作談資,甚至被多次造謠,用來帶貨謀利。
終於被逼無奈,大S向外界吐露“十年婚姻兩死一亡”的真相,以傷口示人。
2013年6月29日,大S在社交平臺寫,“我必須找回我自己,你們也是”,她一直提醒自己,要找回自己,全然地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就算痛苦,也決不回頭。

大S的健康狀況多年來都不太好,她為懷孕生子付出巨大犧牲,曾兩次流產,在生產過程中又經歷了癲癇發作,多次被送醫。
很多人說大S是俠女,可每個人的人生都不是宏大命題,大S與杉菜都在清醒著沉淪。
在大S成為大S之前,她也許並不想讓自己的人生成為“真人秀”,只想平靜地在人間走完這一遭,只是她走得太早、太早了。


言承旭在得知大S去世訊息後,消失了一整個下午,深夜透過經紀人悼念:
“謝謝遇見你,在你無憂無慮孩子般的年月,你常說,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要過得盡興,願這一次,你慢慢地走,從此在另一個世界,沒有煩擾,歲月靜好。”
言語之間,全是摯友間的不捨,這是道明寺對杉菜的告別。
他們曾一起拍戲、一起聊天,言承旭欣賞大S的直率與善良,她的笑容總能驅散他內心的陰霾。

由左到右:言承旭、大S、庾澄慶
“我怎麼會變成偶像,好奇怪。”
這話從言承旭口中講出,並不奇怪,因為他骨子裡是自卑的。
看起來貴氣的他,實則是個出身貧寒的窮小子,早些年遊走於社會底層,總被欺負,這不可避免地造成了他性格的極度自卑與敏感。
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言承旭便是如此。
由於外形突出,他被髮掘成為一名模特,也因此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電視劇《流星花園》道明寺(言承旭 飾)劇照
《流星花園》一度成為臺灣地區量產偶像劇的重要驅動力,陪伴了一代人的青春,以平均收視6.99重新整理當地電視劇收視紀錄,這個紀錄保持了5年。
這部劇堪稱經典,開闢了“兩男爭一女”的經典偶像劇模式,這一模式之後被沿用進現代偶像劇、古偶甚至是都市劇當中,至今仍被很多創作者追捧。

後來偶像劇市場的許多作品幾乎都脫胎於《流星花園》,堪稱是鼻祖般的存在,也讓名不見經傳的言承旭、周渝民、徐熙媛等人成為偶像劇黃金時代的人氣明星。
“我這個天下第一的道明寺,竟然會喜歡你這種平凡的女子。”
言承旭飾演的道明寺,是個高冷的紈絝子弟,留著鳳梨頭,身穿緊身背心露出肌肉,不馴的長相,備受少女喜愛,在F4中是最搶眼的存在。
他紅得一塌糊塗,站到了頂峰位置。

電視劇《流星花園》F4 片段
那句“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成為很多年輕群體中的口頭禪,男孩們紛紛留起了道明寺的鳳梨頭。
當年四個人去拍雜誌封面,拍完後,雜誌封面變成了言承旭個人的封面。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名氣,言承旭覺得自己不配。
在最紅的時候接受採訪,他忘記了自己是受千萬人追捧的巨星,對自己的童年過往喋喋不休,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淚流不止。

只可惜出道即巔峰,成也道明寺,敗也道明寺。
《流星花園》之後,言承旭先後出演了《白色巨塔》《戀戀不忘》《我好喜歡你》等偶像劇,角色幾乎是清一色的完美高大男主,劇情老套,表演方式固化,對於人物情緒的多層次展現流於表面,令人失望。
2023年,他搭檔小自己21歲的小花徐若晗演《夏花》,談起了純情戀愛,46歲的言承旭用性感身材與好皮囊攪動少女心。

很多網友稱“可以看言承旭演一輩子偶像劇”。
對此,言承旭很害怕,害怕自己被觀眾定型在過往的角色裡。他像道明寺一樣愛哭,他愛他,也恨他,很複雜的感情。
在《披荊斬棘的哥哥》舞臺上,自帶古早臺偶時代濾鏡的言承旭第一個出場,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面龐,一開口就夢迴20年前的《流星花園》。
大S發語音為好友助陣,滿懷感慨地說道明寺,我是你的杉菜,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主角,杉菜永遠都在,最後還有一句“他是高深莫測的死小孩,動不動就鬧彆扭”。

大S為言承旭助力
在節目中,他身上有種莫名的易碎感,總在角落黯然神傷。不善言辭的言承旭被扔到人群中,為難了他也為難了別人。
高敏感對於演員而言本是天賦,可惜的是言承旭沒有將這種敏感轉化為感受角色的能力,他性格里的敏感反而成為他的最大負累。
這種的性格讓言承旭成為了愛情中的逃兵,也是後來與林志玲分分合合多次、最終還是無疾而終的緣由。

言承旭與林志玲
近幾年,言承旭對道明寺,對《流星花園》的感受有了一種新的轉變。
他不再與其抗爭,也常常遇到觀眾讓自己簽名,如果他籤一個“道明寺”,他們會更開心,他很珍惜可以讓他人開心的力量。
道明寺是一個禮物,是很多人的青春前奏曲。

偶像劇會過時,但《流星花園》不會。
周渝民飾演的花澤類靠著那張帥臉與憂鬱氣質,俘獲一大批女粉。
“當你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的時候,如果能倒立起來,這樣原本要流出來的淚,就流不出來了。”

電視劇《流星花園》花澤類(周渝民 飾)劇照
流淚倒立那樣的青春疼痛文學梗,從周渝民口中講出,也會少了幾分傻氣,多幾分憐惜。
平日裡,大S看見周渝民做一些動作,比如梳頭髮或開車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喊“卡”,帥到讓人覺得他是在拍戲……
曾有觀眾說:“雨是道明寺下的,傘是花澤類撐的。不能因為道明寺不下雨了,就覺得花澤類的傘沒用了吧。”

電視劇《流星花園》大S與周渝民 劇照
值得一提的是,F4的成員都出身平常,其中有三人來自單親家庭,條件稍微好一些的周渝民也在酒店當過服務生。
《流星花園》一經播出,F4一夜成名。
在當時偶像市場空缺的情況下,開闢了巨大市場,他們在短時間內趕製出首張專輯《流星雨》,次年F4便踏上了全球巡演之旅,場場爆滿。

F4由左到右:周渝民、朱孝天、言承旭、吳建豪
這部劇徹底改變了四個大男孩的人生,F4裡,言承旭與周渝民一直是人氣最高的,這無疑造成了吳建豪、朱孝天的落差感。
後來,F4四人的發展愈發不平衡,他們各奔東西。
2007年,周渝民發行個人專輯《我不是F4》,被外界認為是內心不滿。
周渝民氣質憂鬱,最初演的無外乎都是病嬌美少男。
後來的他摒棄掉美男子的包袱,開始往演技派發展,在《痞子英雄》中,他憑藉突破性表演成為偶像實力派演員。
這些年,周渝民一直在堅持演戲,在幾年前的犯罪懸疑劇《逆局》中,他開始刻畫更為深刻複雜的人物畫像。比起名氣,演技與努力被肯定才是他所追求的。

電視劇《逆局》周渝民 劇照
周渝民出演的作品越來越有質感,他前年主演的電影《車頂上的玄天上帝》,由侯孝賢監製,導演黃文英是侯孝賢合作多年的美術指導,搭檔是林依晨、阮經天、張孝全。
43歲的周渝民因這部作品提名臺北電影節最佳男主角。
從偶像劇的奶油小生到實力派演員,伴隨著臺偶劇消散於時代浪潮中,周渝民在完成轉型的過程裡,不停跌倒、彌合、蛻變。
這是他的選擇,也是他的自救。

林依晨與周渝民 劇照
2013年,F4時隔12年四人同臺,言承旭、吳建豪、朱孝天和周渝民再次聚到一起合唱《流星雨》。
當言承旭開口唱第一句時,周渝民就有點想哭。

那次重聚,大概是F4最早一批粉絲最後的狂歡,當年的劇迷很多都已為人母。
很多人都哭了,每個人的眼淚中都有著不同的故事。

《流星花園》被翻拍了20年,長盛不衰,一個耳熟能詳的劇本,它的故事情節被幾代人熟知:出身貧苦的女孩杉菜,在與學校F4四個男孩對抗過程中,先後與花澤類、道明寺產生了愛情。
恰逢誕生於世紀之交的《流星花園》,為嶄新時代的愛情提供了一個思考的視窗。
臺灣版杉菜、內地版楚雨蕁、韓版金絲草、泰版Gorya……這場流星雨還在下,奇蹟般地實現了IP跨區域文化共享,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杉菜。

從《流星花園》開始,影視劇中的男主角可以坦蕩的做虛幻華麗的白馬王子,美貌也成為男性氣質的重要組成部分。
F4中另外兩位美男子吳建豪與朱孝天,《流星花園》劇中著墨不多,都是標準的花花公子形象。
朱孝天所飾演的西門經典渣男臺詞是:“一個女人的儲存期限,只有一個禮拜。”

電視劇《流星花園》朱孝天與吳建豪 片段
西門與小優還有一段情感糾葛,小優正是當年嫩到能掐出水的楊丞琳。

楊丞琳
不愧是本色出演,F4現實生活中,朱孝天的情史也最為豐富,從楊謹華、佐藤麻衣到出軌李冰冰。
在拍攝電影《東京審判》時,他與女主林熙蕾走到一起,甜蜜同居了5年後分手,又開始與嫩模姜欣雨拍拖。
對於各位前任,朱孝天向來是不承認的態度。
2007年,朱孝天搭檔秋瓷炫出演古裝武俠劇《楚留香傳奇》,發福黝黑的他被觀眾群嘲,畢竟楚留香是風流倜儻的美男,前輩鄭少秋便完美演繹了這一角色。

電視劇《楚留香傳奇》朱孝天 劇照
長得不帥就罷了,朱孝天在劇組耍大牌新聞頻出,彼時他的F4紅利也消耗得所剩無幾,沒有一部真正的代表作品,可桃色新聞從未斷過。
直到2016年,浪子決定上岸,朱孝天與內地女演員韓雯雯結婚。
在巴黎的婚禮,言承旭與吳建豪都到場祝賀,儘管他們只是朱孝天口中的“同事”。
當年拍《流星花園》時,頂著一頭離子燙的吳建豪,幾乎被觀眾們公認為F4最醜。

電視劇《流星花園》美作(吳建豪 飾)劇照
誰知二十多年後,吳建豪成為四人中最凍齡的一個,這離不開他幾十年如一日的身材管理,在《葉問4》中他呈現出的完美體態讓觀眾看見他背後的努力。
周渝民曾說過,吳建豪是他們四人中最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一個。
當年走紅後,他沒有忙著吃F4紅利,而是很快開始做潮牌、出專輯、演戲上也有了自己的代表作。

吳建豪逆齡生長
作為一名藝人,吳建豪的業務能力一直線上,也重情重義,在大S去世後,他發文悼念稱“感謝你這些年來的所有善意,尤其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非常想念你”。

2月9日,朱孝天在直播時,面對網友“最近怎麼沒帶貨”的詢問,他直言:“現在的氛圍我覺得不太適合直播帶貨,我不想吃人血饅頭,每人心裡都有一把尺子。”
短短幾句話,擲地有聲。朱孝天暗指的正是大S去世後,張蘭與汪小菲利用該事件進行的一系列無底線操作,在被平臺封禁後,汪小菲在朋友圈稱自己要與張蘭斷絕母子關係……
不難發現,這一戲碼似曾相識。

《流星花園》已經是24年前的回憶了。
二十多年後,當年守在電視機旁的觀眾們已經變成了中年人,為生活所奔波,一代人的啟蒙女主大S猝然離世,杉菜自此隕落天涯,像一部精彩小說突然潦草寫了結尾。

《流星花園》周渝民、大S、朱孝天 劇照
《流星花園》中的五位演員已經相繼離世,飾演鄰家小妹阿香的許瑋倫,道明寺的姐姐徐華鳳,道明寺的好友安鈞璨,大S的好友余炳賢,去世原因同為感冒引發肺炎。
時過境遷,《流星花園》這場盛大的千禧年派對總被人懷念,這場流星雨下了20年,有人已經去世,主演們已經步入中年,命運各異。
多年前,大S曾在節目中認真講過這樣一段話。
“不管碰到任何困難我都可以走下去,反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大不了就死,我就是覺得死後的世界是非常美的。”

講出這番話時的大S,還處在少女時期,之後她也在很多場合直面過自己的死亡。
她的生死觀一直很豁達,認為富貴有命,生死在天。徐熙媛不服輸地走到了底,告別了自己的楚門人生。
當大S走了,世界又開始重新愛她了。
在死後的世界這另一維度,徐熙媛會繼續杉菜式的倔強、勇敢與美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