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天生反社會,從小打架、盜竊算解悶,沒一點愧疚!如今竟成心理學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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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看來,帕特里克都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成功女性。

她是一位心理醫生,婚姻美滿,有兩個孩子,還養了一隻貓和一隻狗。

她笑容燦爛,待人友善,樂觀向上。

但瞭解她的人其實都有點害怕她,畢竟帕特里克自己承認,她只是裝出來一副迷人的模樣,好讓別人喜歡她,真實的她其實是個反社會人格。

(帕特里克)

提到反社會人格,人們腦海中可能首先會想到希特勒、想到連環殺手,但無論如何都不會跟這位帶著眼鏡,魅力十足的女性聯絡到一起。
但帕特里克說,她們這種人其實非常常見。
據估計,平均每20個美國人中就有一個反社會人格。

只不過他們中的大多數從很小就學會了偽裝自己,隱藏起了自己身上與格格不入的部分,融入人群之中。

帕特里克倒是從小就展現出了反社會的“天賦”。

她父親是音樂行業的高管,母親是房產經紀人,家境優渥。帕特里克的童年在舊金山度過,她說自己還沒學會說話,就已經開始偷東西了。
至今為止,她最引以為傲的戰利品之一就是她幼年時從林戈·斯塔爾(披頭士鼓手)身上偷來的眼鏡。

(林戈·斯塔爾)

上學之後,帕特里克感受到了“孤獨”。

她不明白為什麼同學們會因為撒謊而感到羞愧,也不理解為什麼大家會因為別人受傷而感到難過。
“大多數時候我都沒什麼感覺,而我不喜歡這種‘沒什麼感覺’的感覺。”
如同死水一般的帕特里克迫切地想要體驗某種情感,最終這種感覺演變成了一種巨大的壓力,她只能將其訴諸暴力,只有在她腎上腺素激增的時候,這種壓力才會減輕。
7歲的某一天,帕特里克爆發了。
那天在學校,她抓起一支鉛筆,狠狠地戳進一個同學的腦袋。她太用力了,導致鉛筆都碎了,一部分卡在了同學的脖子裡。(這個同學後來康復了)

(4歲的帕特里克)

當天晚上,帕特里克回到家,平靜地告訴父母發生的一切,結果父母兩個人都崩潰了。

出差剛回家的父親沮喪又煩躁:“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就一點都不後悔嗎?”
帕特里克很不解,自己都已經給同學寫過道歉信了,為什麼大家還這麼生氣呢?
媽媽看出了她的異常,她平靜地說:“你不後悔,你心裡一點都不後悔。”
帕特里克記得,當時媽媽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她說不出來,但她知道,媽媽的眼神真的不對勁。
雖然她不懂,但為了讓媽媽這唯一的情感指南針不難過,帕特里克在之後一段時間裡努力地扮演了一個溫順又普通的女兒。
後來帕特里克的父母離婚了,媽媽帶著她和妹妹搬到了佛羅里達。
在那裡,母親心煩意亂,同學們也不喜歡她,帕特里克的孤獨感又加重了。
有一次,她把幾個同學鎖在學校的衛生間裡,心不在焉地聽著他們的尖叫聲,琢磨著他們為什麼害怕。
“我感到平靜,感覺很High。”她回憶道。

(帕特里克刺傷同學後)

11歲時,叔叔帶著帕特里克一家參觀了他工作的州立監獄。

獄警透過監控觀察著監獄裡的殺人犯、強姦犯和縱火犯,並告訴他們,監獄裡80%的人都是反社會人格,這些犯人對自己做的事並不感到內疚。

這是帕特里克第一次接觸到“反社會人格”這個詞。
帕特里克靈光一閃,她突然意識到居然有這麼一個詞可以形容像自己一樣的人,這讓她既擔憂又欣慰。
從此之後,她開始正視自己的異常。
她跟自己約法三章,為了讓自己感覺活著,她會打破一些社會規則,但不會傷害任何人,倒不是因為她在乎其他人,而是因為那樣會增加她被抓的風險。
她開始偷教堂的募捐盤、逃學,還闖入空屋。
有一次,她掐住了一隻貓的脖子,幸好後來她想起來自己不傷害貓的原則,放開了它。
帕特里克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訴諸暴力,就再也回不去了。
當然,還是那句話,她不怕,她只是嫌麻煩而已……

(14歲時的帕特里克)

後來帕特里克加入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她選修了心理學課程,研究反社會人格和精神病態之間的區別。
她瞭解到,精神病患者的大腦存在異常,這使他們不可能產生複雜的情緒反應。但反社會人格者的大腦與常人相似,他們其實能慢慢學習情緒。
意識到這一點後,她開始模仿別人的言行舉止,比如在說話和微笑時觸控對方的手臂,以此來取悅別人,這也讓她在大學校園裡混得如魚得水。
與此同時,她還給自己開了一道“治療冷漠的藥方”,她會從喝醉的學生那偷車鑰匙,然後開著他們的車去兜風。
在打工做保姆期間,她嚴格遵守時間表,
每週一、三、五,雷打不動地去入室行竊,以此來緩解自己反社會人格帶來的煩悶。

(年輕時的帕特里克)

後來帕特里克向父親坦白了自己的情況。

父親嚇壞了,他請了一位心理醫生,醫生經過診斷確認帕特里克是個反社會人格者,但她也“渴望獲得同情”。換句話說,她還有希望。

之後帕特里克開始攻讀心理學博士學位,並靠做音樂經紀人來賺取學費。
她開誠佈公地向同事們介紹了自己的病情,但這次大家沒有排斥她,反而紛紛表示很羨慕她“操縱他人、冷酷無情和背後捅刀子”的本領——這些情況在音樂圈可太常見了,能毫無愧疚地做出這些事,帕特里克肯定前途無量……
也是從這之後,帕特里克發現她的境遇改變了。
“幾乎所有知道我是反社會人格的人都想接近我,因為每個人的內心都有陰暗面,能和一個能接納你內心、不帶任何評判的人在一起,對很多人來說都很有吸引力。”

(帕特里克)

另一個驚喜是,在獲得治療師資格後,她發現自己在指導人們擺脫難以承受的情緒方面大有可為:“我會教病人像反社會人格者一樣思考:‘你為什麼在意這些?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甚至拿這套方法來教自己的孩子。

帕特里克說,當她幫病人卸下面具,露出輕鬆的表情後,她終於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孤獨了。

(帕特里克)

前段時間,帕特里克又找到了新的追求,她暫停行醫,開始寫書為反社會人格者發聲。

帕特里克說,反社會人格者雖然偶爾能感受到愛和悲傷,但他們無法體會嫉妒、同理心、羞恥和內疚等“社會情感”,這種情感空虛令人恐懼,所以他們才會試圖透過不良行為來表達這種情感。
這些人患上了“情緒學習障礙”,而社會對他們的冷漠,才是妨礙他們走上正道的原因。
她說:“反社會人格者與抑鬱症或躁鬱症的患病人數大致相同,然而他們卻沒有自助手冊,沒有支援小組,也沒有針對反社會人格的治療方案。在我看來,這簡直是瘋了。”
帕特里克說自己並非是在淡化反社會人格,她的意思是說,缺乏同理心本身並不是什麼錯誤。
“我不在乎你,並不意味著我想給你造成痛苦。反社會人格就像其他任何疾病一樣存在不同的程度,有些極端例子會犯下滔天罪行,但有些反社會人格者也可以受到良好的教育,擁有一段富有成效的關係。”

就比如帕特里克自己。

她在32歲時嫁給了從事科技行業的大衛,如今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帕特里克和丈夫大衛)

大衛比她大兩歲,從她14歲起,他們就斷斷續續地約會過。

帕特里克早就告訴大衛自己有反社會人格,但他花了好幾年才意識到,帕特里克說的是真的,並不是在為自己的不良行為找藉口。

等帕特里克開始寫書之後,最擔心的人就是大衛了。

因為帕特里克並不知道自己的哪些觀點是驚世駭俗的,所以大衛作為第一個“審稿人”,首先要把書的尺度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她說大衛不止一次在看完手稿之後告訴她:“你不能發表這個,任何人都不應該看到它!”
搞得她的出版商都很好奇所謂的“大衛保險庫”裡到底都封印著哪些瘋狂的觀點。
至於她的兩個孩子怎麼看自己的媽媽,帕特里克說,自己真的不在乎。
“他們知道自己不適合讀我的書。他們確實有被責罵或者嘲笑的風險,但我又不是第一個寫出有爭議的書的人,所以就慢慢來唄……”

(帕特里克和兒子小時候)
研究表明,反社會人格會在20歲左右達到巔峰。
如今已經48歲的帕特里克說:“我大部分的破壞性傾向都消失了。”
現在的她依舊不是“社交達人”,但已經交了幾個親密的朋友。透過觀察他們讓她意識到,反社會人格的生活“相當精彩”。
“我看到他們苦苦掙扎於愧疚和羞愧中,擔心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日程表上排滿了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很高興自己不用面對這些,這些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丈夫大衛承擔了所有她討厭的職責,比如給孩子過生日或者參加學校的活動。
作為回報,她教會了大衛如何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他對於聖誕節回家探望家人這件事很糾結,我問他為什麼要去,他說:‘因為這就是你的工作。’
我說:‘等等,這真的是你想做的事情嗎?’
最後他就不回家了。”
同樣,作為一個“不通人情”的反社會人格者,帕特里克反而為家庭減少了許多摩擦。大衛曾說起自己對一位同事有些好感,帕特里克絲毫沒有生氣,“為什麼不行呢?我又不是非得當他的夢中情人。”

(大衛和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樣子)
帕特里克說,她這輩子沒有傷過人,也沒犯下過搶銀行之類的大錯,這是因為她所有的決定都是基於邏輯的。
“我喜歡我的生活,婚姻,住的這所房子,還有朋友們,我知道,為了繼續享受這些,我必須遵守社會的準則。”
不過她也承認,自己時不時還是會“放縱”一下:“如果我從雜貨店回家,發現買的東西變質了,我就會在心裡默默記下:下次我要偷這個。
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讓我沮喪,你看,反社會人格總有好的一面吧……”
ref:
https://www.dailymail.co.uk/home/you/article-13248861/sociopath-patric-gagne-new-memoi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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