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有一小批日本人在個人生活上真的是放飛自我,完全不顧別人死活。有的人三妻四妾過得如魚得水;有的人窮得叮噹響,全靠女人接濟生活。有趣的是,無論是哪種型別,他們都毫不避諱面對媒體的採訪。
日本電視臺曾做過一檔節目,將4名靠女人生活的軟飯男邀約到節目組做專訪,他們中有每週在居酒屋打一次零工、上個月工資為2萬日元的喜劇演員神谷。

與一名女子在赤坂一家每晚6000日元的旅館住了一年多的谷拓哉;與前輩住在一起、靠前輩父母的錢生活的小坂浩己。還有最後一名是4、5年前還在靠女人生活,但隨著年齡增長身邊的女性越來越少的高橋洋平。

這些日本的軟飯男到底有多窮多沒出息呢?
28歲的日本女白領麥桑人生第一次包養小白臉,她選擇的是比她年長一歲,29歲的谷拓哉。

你別說,戴著口罩的谷拓哉乍一看還有那麼一點小鮮肉的味道。麥桑每週工作結束後都會和谷拓哉吃兩次飯。


今天麥桑第一次邀請谷拓哉來家裡吃。這個漂亮又幹淨位於惠比壽45平方米的一室一廳公寓是麥桑自己買下的,對於一個人在東京奮鬥的年輕單身女性來說,這已經是相當厲害了。

不過作為軟飯男的谷拓哉卻一點都沒有眼力見,第一次來到麥桑的家,麥桑在給他做飯,他卻悠閒地自顧自的抽起煙來。
更要命的是,脫下口罩的他鬍子拉碴,完全不是想象中小白臉的樣子。

跟拍的記者都忍不住想吐槽,直接問谷拓哉,“第一次去女生家最在意的點是什麼呢?”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谷拓哉回答,他最在意的是有沒有wi-fi,谷拓哉說因為自己用的是最便宜的手機,而且沒有交電話費,雖然有在用攜帶型的wi-fi,但那個手機根本用不了。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郵箱,只能用line(相當於國內的微信)來和外界聯絡。

因為交不起電話費所以只能依靠女生家裡的wi-fi使用手機。
隨後,谷拓哉更是和記者大方展示起了他的財產。他拿過自己的錢包,開啟之後,裡面只有1272日元,大約相當於人民幣60塊左右。

谷拓哉說目前他全身上下的財產都在這裡了。
雖然長相不咋滴情商也不咋滴,但做軟飯男谷拓哉可是專業的。

從1年前起他就在赤坂的一家酒店和另一名女子一起生活。而酒店的費用也是那名女子在支付。雖然一起住了一年多,但是谷拓哉既不知道那名女子在做什麼工作,老家在哪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谷拓哉說,幹他們這行,他拎得很清楚,因為雙方也不是以男女朋友的形式在交往。不去了解對方才能不帶入感情,更舒服地和對方相處。

至於優秀的麥桑為什麼會選擇包養谷拓哉這樣的男友呢?麥桑說,其實她覺得像谷拓哉這樣,不知道她的任何情況也是極好的。而且他看上去人畜無害,就算多了一個能聊天的人也是件解壓的事。


透過養軟飯男還能滿足自己的存在感和被認可的需求。因為兩人之間只剩下了最簡單的利益關係,所以反而讓麥桑得到了一種像精神安定劑般的存在。
對於麥桑來說,谷拓哉不像戀人、不像朋友、不像家人,成為了一種特殊的安心存在。

其實,像麥桑一樣不想結婚不想談戀愛,只想找個能聊天的軟飯男的日本女生並不在少數。
就在去年,日本電視臺就做過一檔“女子尋找軟飯男”的真人秀節目。配對成功者將和軟飯男簽訂1天/萬日元,摺合人民幣大約480塊左右,一週4~5天的契約。

參加這次真人秀想的女性當中,有25歲,月收入300萬日元的陪酒女;有27歲月收入100日元的白領上班族;有29歲經營酒吧,月收入350萬的小老闆等等。
而想做軟飯男的男性包括21歲的大學生、24歲的YouTuber 、25歲的酒保、23歲目前失業的前牛郎、34歲的營業員、26歲的DJ和35歲的性感男優等等。

最後,27歲的白領mami醬找到了自己心儀的小白臉,mami醬的條件是 “沒有戀愛或肉體關係,單純就是主人和寵物那樣的感覺”,而且她希望軟飯男能每週至少4~5次接送她上下班,在家裡幫她做家務,每天日薪為1萬日元。

不得不說,mami醬這招實在是高啊,花區區一萬日元就可以請到一個又養眼又能接送她上下班的保鏢外加一個家政保姆服務套餐,這簡直就是打著找軟飯男的幌子找廉價又全能的短工啊


日本近年來有越來越多的單身職業女性,她們經濟獨立,收入穩定,甚至高於同齡男性。相比女人必須為家庭犧牲自己事業的傳統婚姻,她們更傾向於追求情感上的滿足,而不是經濟上的依賴。因此,一些獨立日本女性願意“資助”條件不如自己的男性,以換取陪伴或情感上的支援。

要知道,日本社會一直以“男性養家”為主流觀念,而這幾年“軟飯男”的增多,也成為了一種新的社會變化,不過雖然“軟飯男”的現象在日本存在,但它仍然是一個相對小眾的社會現象,而非主流。
其實,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不應該完全在人格或經濟上依附彼此。做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有尊嚴能夠養活自己的成年人是每個人都必修的成長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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