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8個陌生人隨機贈送相機,拿回的照片能有多震撼?

在CCD翻紅之後,一次性膠片機也跟著重新進入了年輕人們的出片宇宙裡。
在小紅書一次性膠片相機的話題下,近十萬的帖子分享了在旅行、婚禮和日常生活中如何用這個次拋相機記錄珍貴的瞬間。
兩大膠片生產商富士和柯達也表示,一次性相機在過去五年裡,銷量一直在上升。生活在數碼時代的年輕人紛紛抓住了這個復古又新奇的潮流。
不同於高畫質相機和手機,一次性相機並不能提供1分鐘拍200張的效率和高畫質的畫質,更不能反悔——快門一經按下,那個瞬間就被定格在暗格裡了,無法即時看到效果,也沒有重來的機會。年輕人們恰恰看中了這一點。
一個一次性膠片機僅有27張,甚至在拍攝、沖洗的時候還會因為各種美麗的意外損失掉幾張,但這並不妨礙它成為珍貴美好又具有生命力的存在。
今年春節期間,潮生TIDE發起“給陌生人一次性相機挑戰”,隨機挑選了幾位使用者記錄春節期間那些讓他們“為之一動”的瞬間。時隔半個月,我們收到了他們洗出的照片。
8個拍攝者,超過10個城市,相比於照片是否好看,我們更加關心的是這些天南地北的拍攝者如何呈現出地域和生活的多樣性
哪怕過曝、漏光、虛焦,記錄下那些對自己來說必要的瞬間,即便留下了“無法沖洗出來”的遺憾,都讓按下快門這件事重新具備一種令人滿懷期待的挑戰性。
畢竟,在這個任何東西都是高畫質的時代,只有一次性膠片機能讓我們“賭一次”。
劃至文末還可參與一次性膠片相機抽獎活動,親自感受按下快門的瞬間。
2025年的春節主要在雲南朋友家度過,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體驗膠片機。
第一次準備按下快門,是在大理的早上,來到才村碼頭看日出,我們對追日出日落總是有特別的感情。雲多天陰,太陽久久看不到,想著拍一張先練練手,太陽卻在快門按下的一瞬間出來了。
阿姨是掌管全家三餐的大廚。大年初一的早上,阿姨在煮手搓湯圓,我拉開窗戶喊她回頭笑。“做飯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給我拍照,這張照片一定要發給我呀”
叔叔買的新年裝扮品被大家笑稱是八九十年代才用的東西,那又怎樣,就乾脆當快樂的大男孩吧。
小女孩是我這次認識的新朋友,分別的時候我們都落淚了。她很會表達,“你們是我遇到過最好的嬢嬢”,“你們出現在家裡任何我想見你們的地方”。她懷裡抱著的小狗,是叔叔阿姨從雞舍裡領養回來的。
這是最讓我心動的一張照片。小狗害怕鞭炮,嚇得直髮抖。
在芒市,遇到了載氣球的車。追了一個紅綠燈的距離,終於無遮擋的拍到了。相視的時候,看清楚是爸爸騎車,媽媽和女兒在後面懷抱氣球。
這是建於峽谷之上的龍江大橋,感嘆中國工人的智慧。起初我遺憾中間部分漏光了,但聽到友人“有一種老照片在玻璃下面壓久了,有一點磨損的感覺”的解讀,妙哉。
在騰衝停留的時間有限,選擇去古井坎村看這顆460年的古榕樹。繞樹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滿意的取景點,一木成林的生命力,是人類拍不出的偉大。
這是我的小狗桃子與古榕樹的合照,此刻比起寵物狗,桃子更像是一隻叢林小狼。收到沖洗照片的那天,正好是桃子6歲的生日。照片右邊有一點瑕疵,不過膠片機有自己的呈現效果,會讓人理所當然的接納不完美。
我拍攝膠片其實已經有5年的時間了。持續拍攝的物件一直是我的孩子和外婆。這次換成一次性的膠片機也並不會陌生。
這些照片是我在杭州的住家和溫州的外婆老家拍攝的。小時候沒有父母陪伴,都是外婆照顧我的起居。成年後,我每年的過年都會去外婆家。成家以後,更會帶著妻子兒女一起回外婆家過年。
外婆喜歡熱鬧,每年的年夜飯都要提前個把月開始採購,隆重地拿出我媽當年結婚的嫁妝高腳碗來裝。
硃砂色的龍鳳高腳腕,擺上海蜇、蝦乾、血蛤、鴨舌、鰻鯗等等這些傳統的溫州味道,數量要湊足十樣,每個碗裡放一片胡蘿蔔,寓意十全十美、紅紅火火。
她總是告訴我們,家裡要有吃的,小輩們才會來,才會熱鬧。她說現在給我們燒飯,以後老了我們才會給她燒飯。我是成了父親以後,才明白了這話的含義。
最終的照片排列,前面是火熱的陽光和燭火,最後是一地的鞭炮屑和緊閉的門窗。老人家的生活,年前有多熱烈,年後就有多落寞。印象最深的就是鞭炮紙屑這張,因為一次性相機的故障和強烈的陽光,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就像剛做完一個盛大的夢之後的一地雞毛。
影像其實是記錄失去的藝術。
每按一次快門,鏡頭前面的物件又老去了一秒。身邊那些正在老去的親人們,你記錄下的瞬間,就是他們餘生最年輕的模樣了。
日子兜兜轉轉,日子習以為常,我也會繼續在普通的日子裡拍下他們普通的模樣。
在熟悉的風景裡,發現一個奇妙卻無用的世界。這是我瞭解了托馬森以後的感受。
“托馬森”是日本藝術家赤瀨川原平在70年代提出的藝術概念。
我被這個毫無功利性甚至有些無厘頭的概念吸引良久。然而,生活中每天閉著眼都能走完的上下班路線、路途中經過的建築物始終如一,讓我難以有動力去將“發現托馬森行動”付諸現實。
難得一次的春節返鄉便成了“路上觀察”的好機會,尤其是有一次性膠片機作為工具。
於是,在姥姥姥爺家附近的樓房牆邊,我拍下了這兩張梯子。雖然,我猜它們是被用來當作地面和窗臺之間的通行工具的,但是明明就在1樓,僅是為了省點腳力,就特地設定了這樣的樓梯嗎?還是說有什麼我所想象不到的厲害用途?這在我心裡,也算是半個托馬森了。
父母在我剛出生時就來到上海安家,我們過年都會一起回老家內蒙古包頭。現在,姥姥姥爺和部分親戚還住在包頭。只有春節能夠讓大家團聚,讓我獲得與父母親戚的相處時間。這個熟悉無比的時節裡,反而會有一些家人之間別樣的愛被看到。
表弟在飯桌上大談工作見聞時,明明姥爺已經困得不行,卻仍然坐在一旁認真地看著、聽著。他彷彿知道,這些與子孫們見面的機會太可貴,他要多看幾眼,多聽幾句,要深深地記住每一分鐘。
長輩們總是如此珍惜回憶。姥姥和姥爺臥室櫥櫃裡留存著多年以來的全家福;
這個印有八仙過海圖案的花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是家裡的一員,如今插著媽媽去年買回的年代感假花,被姥姥、姥爺當做真花一樣悉心呵護著。另一邊,大姨做的小熊乾乾淨淨地放在沙發上。物件上,流動著淡淡的愛意。
和爸爸驅車前往距離包頭約50公里的五當召,是我們少有的父女獨處時間。山上有積雪的純白季節,是心最靜的時候。
在這座內蒙古地區現存最大的藏式喇嘛寺廟裡,我拍下了會讓人猜測“它怎麼也得有點靈性吧”的貓咪,拍下了散落的喇嘛居所,也拍下了零下10度的山頂上,僅穿一件大衣的男子,他在大風中凝望著山下。
經幡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次性膠片機能力有限沒有拍出光輝,卻因為漏光而熱烈地“燃燒起來”,讓我想起那天在上海機場拍到的溫暖夕陽。這種“出其不意”的相遇,其實每天都在上演。
有人質疑赤瀨川原平觀察“托馬森”這類無用之物:“記錄這些到底有什麼用處呢?”我想,記錄本身或許不必擁有嚴肅的意義,只是讓我永遠留住了和他們的相遇。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生活在國外,在海口過年的日子並不多。所以拿到膠片相機的時候,我就決定藉助它重新去發現海口一些被忽略的日常生活。
我先去了騎樓老街。
這裡有很多騎樓——一種獨特的嶺南地區建築,雖然老舊卻留下了歷史的烙印與痕跡。“胡生記”等一眾老字號沒有再開,牌匾連同後來的宏大標語仍然刻在騎樓上。老街上年味兒很重,重到平時賣粥粉面的小店都停下原本的生意,掛滿年貨,全心全意叫賣對聯、燈籠等一切春節用物。
去西秀海灘的路上,我拍下了一棵極有生命力的樹。或許是某種海南特有的植被,那種綠藍交織的景象與小時候看的南洋影片裡“椰風蕉雨”的景緻十分類似。
其實我很擅長髮現一些有趣的瞬間,然而“不夠可控”的膠片機最終只洗出來了零星幾張——比如海邊標識著當心跌落的牌子自己卻先跌落。
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清秀的女生正在邊賣椰子邊直播。我剛定格下她的刀揮舞的殘影,她就已經將椰子切成了球形。真正打動我的,不止是她具有觀賞性的“切椰子表演”,是她開心地傳達著她的價值觀:雖然我做的這個工作看起來不是特別光鮮,但並不是只有男生才可以切這麼好,我也是有力量的女性。
沒那麼“現代”的三四線城市裡,這些小人物直播在講一些“不傳統”的故事。
整個拍攝的過程中,我喜歡觀察色彩的搭配,這或許就是濃郁亮麗又飽含熱帶之燥熱斑斕的嶺南文化給我的滋養。舊騎樓、紅燈籠、隆重的祭祖,在一次性膠片機的模糊質感下,成為一場南洋舊夢。
我已經很久沒有旅行過了。
不是週末短暫地休息,也不是簡單地換個城市睡覺和吃飯。而是像在電腦中“新建資料夾”一樣,停止在原有文件中的創作,換個地方,丟一些新的東西進去。
於是我和男朋友一起策劃了這場為期12天的日本旅行。我們一路向南,去札幌和小樽看雪和企鵝,在東京度過除夕夜,最後在京都的寺廟和神社間結束旅途。
本J人仔細算了27張膠片平攤到過年7天的份額,“每天4張,其中有一天只能拍3張,”我在備忘錄中寫道,“具體到每一天又可以分為白天和夜晚各2張。”不過我也提醒自己,如果出現“非按下快門不可”的情況,也可以隨時調整。
與煙花燦爛後只剩一片漆黑不同,膠片相機還會將畫面連同情感凝固為一張照片,永遠存在。
以下就是我在異國他鄉收穫的微小卻備受觸動的瞬間,也是我生命中的“煙花”時刻。
東京是一座充滿秩序感的城市,但東京的樹卻大多處在一種“逃離”的狀態。它們不會被欄杆困住,而是悄悄地包裹、吞沒束縛著它們的一切條條框框。
我們在高円寺附近的一家小店偶遇了陶土藝術家Mriyuka辦的展覽。儘管語言不通,但卻靠著翻譯軟體進行了一場熱烈但安靜的“對話”,其間提到了我們養的貓貓“大牆”。我告訴Mriyuka:“In English,His name is Big Wall.”她一臉吃驚,很可愛地一邊用手拍打著牆壁,一邊感嘆:“Kabe?Kabe san!(Kabe是日語中牆壁的意思,san是稱呼一個人時的敬語)”
然後她大笑著拿出兩張空白貼紙,照著我們手機中的照片畫下了大牆的樣子,並且鄭重地寫下了“KABE SAN”。我們回到北京後,還特地給大牆看了Mriyuka的畫,並且告訴他:“你有日語名字啦,KABE SAN。”
在所有的日式料理中,我最好奇也最期待的是爐端燒。不同於Omakase或是懷石料理的精緻和板正,爐端燒給人一種如同東北燒烤般的熱火朝天和接地氣(事實上爐端燒也起源自日本的東北部)。爐匠站在餐廳的正中間,一邊高喊著食材的名字,一邊透過一把長柄木槳把烤好的新鮮食物遞到客人面前,像報幕一樣,感覺板槳上的鯖魚和雪蟹下一秒就要跳起舞來。
我們還特地約了一家位於目黑區的名店,因為門被設計得非常矮,所以每位客人走進來都需要先狠狠地鞠上一躬。老闆在我們的翻譯軟體中打了很長一段話來解釋這件事,大意是說:“我們每個人都需要向食物表達尊敬,不管是食客還是爐匠,我每天進門也要先鞠躬。”
吃飽喝足出來,又被地鐵臺階上的標識“哄”到了——每邁一節臺階減0.1千卡熱量,一口氣爬上去立減11.1千卡哦!
來京都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來對了地方!
因為磨磨蹭蹭11:30才出門的我們,發現幾乎所有店都是12:00才開門。這座城市可太“慢”了,慢得讓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感覺自己在京都的走路速度都比在東京慢一倍。
慢下來的好處就是,每條街的邊邊角角都能有空仔細觀察。京都的街巷裡住滿了神明,隨便走幾步都能遇到迷你鳥居和神社,不知名的古樸建築就藏在駐車場的身後,貓貓、清酒,甚至毛髮也都有屬於自己的神社。中國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而京都則是“舉目皆神明”。
沒有人會不喜歡鴨川。
並不是這裡的景色有多美,相反這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充斥著烏鴉叫聲的河流。但只要你在岸邊坐得足夠久,就能被蒼鷺視為同伴,變成它眼中的另一隻蒼鷺。我想,鴨川的意思是,每個人都能在這裡當一隻無所事事的鳥。
而指彈吉他音樂人Masaya Yuasa正在前面不遠處表演,改裝的行李車裡放著他自制的宣傳冊和CD唱片,因為不知道是否可以拿起來閱讀,我和男朋友只好歪著頭看上面的英文介紹,可能是樣子過於滑稽,他笑著走過來和我們聊天。
就這樣,我們知道了他的家鄉是北海道,現在生活在京都;他也知道了我們來自北京,京都是旅途的最後一站。他把一整套宣傳冊和CD送給了我們,我們彼此微笑著揮手、告別。
但就在我們轉身走上橋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了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這段旋律一直陪著我們穿過鴨川,走向對岸。
我是個很喜歡拍照的人,數碼膠片一次性成像都在拍,拍照這件事逐漸向潛意識靠攏,儀式感越來越淡。最近一段時間,我開始注意那些許久都不會回看一眼的大量存檔,反省自己拍照的動機——也許,膠片會是那個能幫我整理思緒、釋放無意識的氣孔。
北京不是故鄉,但我已在這裡生活二十載。我的家庭很小,只有媽媽和姥姥,她們也居住在北京。於是我的春節沒有久別重逢,沒有難得一聚,沒有交杯換盞,但我覺得這樣安安靜靜地過也挺好。
所以這卷膠片裡並沒有太多特別“春節”的瞬間,它記錄的似乎只是我在北京的普通一週,一些朋友,一些酒,一些我喜歡的地方。但收到成像的時候,古老的感光魔法還是沒有例外地對我的記憶施咒了,我原來拍下了很多紅色,我原來仍希望這個春節有一點特別的溫暖。
幾乎每週都會去逛衚衕。春夏秋冬,衚衕呈現的感覺非常不同,這是我心中最好的北京。你經常能在別人家門口看見主人亂堆一通但不乏趣味的雜物們,我一直迷戀這種大大方方的生活痕跡。
常見到衚衕居民為街貓搭建窩棚,用的都是很樸實的材料,但格外可愛。
和朋友們找到一家春節不打烊的衚衕酒吧,店員遞來許願牌,握著筆半天不知道該寫什麼。
走出酒吧,碰見這個可愛的招牌,是我認識的一個插畫師mao的作品。她在不同地方給當地居民的店鋪免費畫招牌,一眼認出了她的畫風。
Y 和 R 是我許久未見的兩位朋友,這次從國外回北京過年。我們在家玩起之前沉迷的桌遊,笑得喘不上氣。分別時已經後半夜,我把他們送到巷子口,車到了後 R 折回來和我碰拳頭,Y 坐在後座喊下次見,我閃下這個瞬間,希望它幫我度過下次想念他們的時間。
比起混凝土商業區裡硬要塞點年味進去,我發現紅燈籠掛在衚衕裡特別好看,因為和諧,因為出自同一套美學體系。
不是海的什剎海邊,種了不是樹的椰子樹。
什剎海的冬泳者已經是這裡的“明星”,宋慶齡故居外的一堵灰牆是他們的據點之一。通常來說,冬泳兩分鐘,但要提前曬一個小時太陽,游完再曬一個小時太陽。
風很大,把什剎海的水面吹得有點波濤洶湧。那一刻我想起自己的故鄉,一個三面環海的漂亮城市,想起小時候那些熱熱鬧鬧的春節,想起和表妹仰頭找煙花的時刻。我越來越少回去了,但膠片裡的水波卻如同花火,有一種很童真的光澤。
時隔許久再次拿起膠片機拍攝,只是這次換成了更輕便的一次性膠片機。拍攝路線選在了南昌的老城區和廬山的東林大佛。
近兩年,南昌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城市,逐漸在社交平臺上嶄露頭角,看著這座城市逐漸興起,那些被遊客稱為“必去”的景點,對本地人來說是再日常不過的生活場景。
藉著這次拍攝機會,帶著重新審視“生活背景板”的心態,穿行於兒時常逛的大街小巷——八一廣場、八一公園、中山路等地,用鏡頭捕捉下那些熟悉卻常被忽略的角落。
熱鬧街頭和景點總有色彩斑斕的氣球,以前很少注意到它們,不是消費群體,氣球也不是多好看的款式。但當看到氣球上印著“新年快樂”和“2025”等字樣時,忍不住按下了快門。在我的拍攝理念裡,捕捉帶有特定時間屬性的瞬間,也是膠片攝影的意義所在。
春節的街頭,熱鬧常有,也偶有一些與預想不同的冷清。除夕那天上午的街道就格外寧靜,雖然出行的人不多,春節的氣氛依然瀰漫開來:八一公園的湖面上漂著成群結隊的小黃鴨;699文創園裡的雕像也被裝點上了喜慶的新年禮帶;逆光下的紅燈籠與八一起義紀念碑交相輝映。
去年南昌老城商圈也為了順應潮流,悄然多了幾塊巨型電子大屏,輪番滾動播放著一些有趣的畫面和廣告。那天偶然抬頭,螢幕上正顯示著“我在中山路南昌2025”的字樣,來不及拿起相機,便在原地耐心等待下一輪播放。
恰巧前面站著兩位小姑娘,她們過了一個又一個綠燈卻遲遲未離開,當我舉起相機對準螢幕時,她們也同時抬起了手機,於是她們自然而然地被我框進了鏡頭。這些平日裡被本地人忽視的場景,從遊客的視角看也蠻有意思。
大年初一前往廬山市的東林大佛朝拜,它是中國及全球第一高阿彌陀佛像,巍峨莊嚴,佛光普照。朝拜者心懷虔誠,在農曆新年第一天祈願平安吉祥。
這是很多年後再一次拿起膠片相機拍攝,習慣數碼相機的不限量拍攝和即時檢視後,如今的膠片拍攝更像是一種“禪修”:珍視每一個瞬間和等待作品的出現。
這樣的創作方式貫穿了拍攝始終,這次主要是圍繞著城市特色和春節期間的觀察。
照片裡可以看到城市代表景點順峰山公園牌坊前的遊人和呼嘯而過的鴿群、紅衣小男孩奮力觸碰的“蛇信子”,德勝廣場蛇年裝飾前,祖孫倆拍照,更有歡樂海岸夜晚的非遺火壺表演,團團火光中透著濃濃的年味,匆忙而又熱鬧。
但也有很多故事是遠離了喧囂,別有一番滋味。例如節前河中訓練的龍舟、中午橋底空蕩的籃球場運動的父子、健身步道上騎車的一家人、草坪上曬太陽的母子和爺孫,不同的場景,同樣的悠閒和幸福。
拍攝過程中,膠片的不確定性增加了很多未知的趣味,尤其是照片中不完美的構圖和斑駁的漏光,似乎也在加深著那個瞬間的份量。
這個年眨眼間就過完了,當時隔一週後的膠捲照片電子版叮咚一聲彈入你的郵箱,你才會感慨這個年的畫卷在你眼前緩緩展開,這也是膠片拍攝的特殊魅力所在。
策劃:楊柳、J、靖芳
設計/版式:曲枚
福利來了!
潮生TIDE為朋友們準備了2臺一次性膠片相機
關注潮生TIDE公眾號,並在後臺傳送“膠片”兩個字,長按識別小程式參與抽獎,我們將隨機抽選2位幸運讀者贈送一次性膠片相機。抽獎截止時間是2025年2月27日12:00,記得在收到中獎資訊後3天內填寫相關資訊,過期自動作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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