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澤連斯基身上,看到了宋美齡、李鴻章絕望的背影……
文/杭子牙
弱國無外交,弱國甚至連最基本的生存權都是奢談。
在澤連斯基遭美國羞辱趕出白宮的落寞身影上,我們不僅看到了當年中國貧弱時宋美齡、李鴻章分別在美國、日本談判時受辱的影子,在烏克蘭身上,還看到了當年中國被八國聯軍瓜分和被日本侵略的悲劇故事。
當年的中國可比現在的烏克蘭悲慘多了。烏克蘭現在最起碼還有一個統一的建制政府,還有來自歐洲(以及美國拜登政府)的支援,還有聯合國在主持口頭正義。
不管這種支援是出於何種目的,是否能持續,能不能真正起到作用,也不管聯合國僅能於口頭表達的正義有多諷刺,最起碼還有外部支援,有主持正義的聲音。
中國在被八國聯軍和日本侵略時,國內連一個能統合抵抗力量的像樣的建制政府都沒有,在1840年到1945期間的大部分時間裡,基本上處於軍閥割據狀態。老百姓不僅遭受外面八個帝國主義國家的聯手侵略,還要遭受國內腐朽封建統治階級和軍閥、土匪的剝削壓迫,生不如死。
看看現在烏克蘭、敘利亞國將不國的狀態,看這些國家人民現在過的生活,再把這種災難放大一百倍,就是當時中國和中國人民的悲慘狀態。
澤連斯基雖然遭特朗普政府百般羞辱,又被罵做“獨裁者”、“騙子”、“推銷員”、“戲子”,又被威脅要讓他消失,但他怎麼著也算進了白宮,見到了特朗普執政團隊。他雖然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受辱,連飯都沒吃就被趕出白宮,但總算沒有被扣押,沒有被用槍頂著腦袋逼他當場簽下礦產協議(其實現在的情況和被用槍頂著腦袋也沒啥區別)。
想想當年李鴻章和宋美齡的遭遇吧。1895年4月17日上午11時40分,李鴻章代表清政府與日本在馬關春帆樓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在此前此後他所遭到的羞辱非親歷之人就算只從文字記錄上都難以忍受。
日本人為逼他就範,甚至還處心積慮安排了一場槍擊案,差點要了這位大清要員的性命。
宋美齡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抗戰時因為中美結成了反法西斯統一陣線,她到美國尚能受到歡迎,被邀請到國會去演講(恰如澤連斯基在拜登政府期間也被邀請到美國國會演講)。但是後來當國共內戰臨近結束,蔣介石政權土崩瓦解,就要逃到海峽另一邊苟延殘喘之際,為爭取美國援助,宋美齡受蔣委派又到美國,其所受的侮辱可比今天的澤連斯基大多了。
據一些描述當時宋美齡在美活動的歷史資料記載,宋美齡只能以‘私人資格’來美國,沒有國會演講,沒有白宮招待,她屢次透過關係求見杜魯門得到的都是一個明確的“不”字。最後經多方打點,好不容易見到了杜魯門總統,會見地點也不是在白宮,杜魯門完全不買宋美齡的賬。
而且杜魯門和他的下屬在談到蔣介石時也是“小偷”、“騙子”不離嘴,根本毫不在意這位就坐在他面前的中國第一夫人的感受。
杜魯門後來回憶說:“當一九四八年我仍是總統的時候,她來美國要求更多的‘施捨’。我不像羅斯福那樣住在白宮,我想她頗不高興,但我一點也不在乎她高興或不高興。”完全是一副今天特朗普對待澤連斯基的嘴臉。
在杜魯門的冰冷拒絕和毫無基本外交禮儀的羞辱下,宋美齡最後只能黯然離開美國,一分錢也沒討到。澤連斯基在美國受辱後還能轉身到歐洲繼續乞討,從英法又討得一些援助,宋美齡當時的歐洲在哪裡?
美國當時對待蔣介石的態度和如今對待澤連斯基的態度毫無二致,要麼自生自滅,要麼背後操縱讓這個政權更迭。反正那地方和美國隔著美麗的大海,管美國人什麼事?
要不是後來斯大林策動金日成越過三八線向南朝鮮李承晚軍隊發動進攻,挑起朝鮮戰爭,美國重新進行地緣考慮,重拾對蔣介石政權的支援,把軍艦又開進海峽,說不定根本就沒有後來這幾十年一直牽動中美的臺海問題了,中國早就完成統一了。
對比中國在當年貧弱時的遭遇,說實話,今天烏克蘭和澤連斯基的遭遇根本不算什麼。好在中國地方大,人口多,戰略縱深大,戰爭韌性強,中國人民用不屈的抗爭精神,最後迎來了抗戰勝利,又歷經七八十年,幾代人的犧牲奮鬥,把中國建成了一個強大的國家。要不然,我等現在哪裡有條件在這裡坐觀風雲、品評世界……

(美國民主怎麼了?不妨讀讀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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