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華人夫妻打工拼階級,竟被學霸女兒痛下毒手!

作者糖心地瓜
本文授權轉載自微信公眾號:
北國小甜瓜吖(ID:guameixiaotian)

一對華人父母辛苦打拼、遠渡重洋,一心為女兒奔個好前程,
卻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死在親生女兒的手裡。
2025410日,加拿大最高法院更新裁決,
法官認為要重審珍妮弗·潘(Jennifer Pan)和幫兇3人的一級謀殺罪!
珍妮弗·潘曾在2015年因一級謀殺罪被判處終身監禁,25年內不得假釋;
除此之外,她身上還有一條謀殺未遂罪被判處終身監禁
這兩項罪名,分別對應的是珍妮弗的親生母親和父親。
這樁一度震驚了加拿大全國的人倫慘案,還要從2010年開始說起。
2010年11月8日深夜,安大略省萬錦市的豪宅區飄著初雪。
熟睡中,3個陌生人衝進了他們在加拿大安省的家裡,
3人不耐煩地用槍托打了他們一下,“錢呢,別囉嗦!”
見他們拿不出錢,三人對他倆一通暴打,
拖著他們到了地下室,其中一個人把毯子扔到他倆的頭上,扣響了扳機。
何碧霞的頸部被子彈打斷,當場死亡。

潘漢恩的臉頰被子彈穿過,來不及叫喊就暈倒在地上。
此時珍妮弗被綁在了二樓,
小兒子因為案發時不在家,倖免於難。

警方很快趕到了這戶人家。
在門口,警察發現了渾身是血的潘漢恩,他立刻被送醫治療。
而打電話的正是女兒珍妮弗
珍妮弗說她被綁在了樓上,而父母在地下室,她只能聽到了一聲槍聲。
警察進入房間後發現地下室有何碧霞的屍體,
毯子和沙發上全都是血。

而打電話報警的珍妮弗被綁在2樓的樓梯上,
手背後被鞋帶綁在欄杆上,她手裡握著手機,還在渾身顫抖。
作為唯一的目擊者,珍妮弗成為了警方破案的唯一缺口。
但是她的證詞卻聽起來有些可疑。
“那個帶辮子的看起來像是老大,他有鬍子。另一個綁匪瞅患者毛衫,第三個我沒什麼印象了。”
警方看著她一直低著頭,便換了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這一切怎麼開始的嗎?”
“我當時在自己房間,媽媽9點回的家,她聽見爸媽在對話,媽媽好像說的是英語,她平時都說粵語,然後就有人衝進來,他們要錢,我就給了他們我準備買手機的2000加幣,但是他們還要更多。然後我被拖了下去,然後他們就把我父母帶到地下室去了。”
警察還是不明白:
劫匪沒有帶任何工具,是怎麼進入房間的?
要知道,在全球各大城市評估網站Numbeo上,
每年都會根據城市指數列出各種排名。
在加拿大最安全城市排名中,
華人聚集的萬錦市綜合排名第二,僅落後於魁北克市。
就是這麼一個犯罪率很低的城市,幾乎從未發生過搶劫,
為什麼劫匪非去這家不可?
去一戶沒人的家裡打劫豈不更好?
更匪夷所思的是,珍妮弗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只用一根細鞋帶綁住了她,甚至連紮帶都沒有。
劫匪對她父母痛下毒手,為何對她心慈手軟?

幾天後,珍妮弗再一次被警方傳喚。
警察把她帶到了一個有攝像頭的房間,只是珍妮弗不知道。
有趣的是,警察這次問了和上次相同的問題。
可珍妮弗的答案居然出現了“誤差”。
她第一次說“媽媽回來時她在自己房間”,
這次卻說“我下樓跟她打了招呼”;
第一次她說,“我給了劫匪2000加幣”,
這次卻變成了“2500加幣”。
警探再問是怎麼報警的,珍妮弗就演示了一下報警的姿勢,
警探發現,她的手可能根本沒有被綁住!

此時,警探嚴重充滿了懷疑。
警探說要給他打一杯水,就出門了。
一個人在審訊室裡的珍妮弗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突然站起來做思考的樣子,嘟囔著:“我漏下了什麼嗎?”
她焦慮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直到警方進來。

案發4天后,潘漢恩醒了。
他傷勢過重,渾身都是繃帶,說話也顯得十分吃力。
他用盡全身力氣告訴警察:
“那天我和妻子被槍頂著頭,不得不跪在地上的時候,我的女兒,她,是可以在房間裡,自由走動的。”
他虛弱地看著警察說:
“請幫我找到兇手和幕後主使。”
幾天後是何碧霞出殯的日子。
珍妮弗和弟弟菲利克斯幫母親籌辦了葬禮,但是珍妮弗卻看起來很奇怪。
她身體十分僵硬,時不時偷偷看著警察,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這顯然不合常理,更不合人情。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警方的視線。
珍妮弗已經成了他們的頭號嫌疑人。
隨後,問話的警察換成了一位資深警探蓋茨警官,人稱“人肉測謊機”。
蓋茨警官像一個和藹的長輩一樣,遞給珍妮弗一杯水,語氣溫柔地說:
“是不是最近都沒休息好啊?”
“太不容易了,你幾乎是唯一的倖存者,失去了媽媽你肯定很難過吧。”
蓋茨突然語氣一變:
“不過你放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一定,幫你將兇手繩之以法。”
珍妮弗愣了一下,摩挲著水杯沒吭聲。
“你知道嗎,你爸爸醒了,他給我們的證詞和你的不太一樣,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有衛星定位,我們可以很輕鬆地知道誰在哪裡幹了什麼。”
“人都是會犯錯的。”“你肯定沒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你只是交錯了朋友。”
“幸好你不是動手開槍的人,你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珍妮弗終於忍不住了,她小聲問道:
“我會被判死刑嗎?”

蓋茨警官知道他成功了,珍妮弗已經被他攻破
珍妮弗喝了一口水,開始講述這個華裔家庭的悲慘故事。
潘漢恩和何碧霞老家香港,後來輾轉去了越南,
在70年代的時候以越南難民的身份來到了加拿大。
作為一代移民,夫妻二人勤奮努力,從不休息。

幾年後,攢錢買下了一套小公寓。
1986年,大女兒小潘出生,三年後,夫婦倆又生下了兒子小費。
對於亞洲移民來說,父輩拼盡全力,
最大的心願就是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
考上好的大學,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出人頭地,實現階級跨越。

幾年前,他們在士嘉堡遭遇了入室搶劫,

潘漢恩覺得治安不好,花了很多錢在萬錦市華人區買了房,又購買了兩輛豪華轎車。
從家庭硬體設施來看,潘家和華人區的其他中產家庭已經融為一體了。

其實,最讓潘漢恩引以為傲的還是兩個孩子。

女兒珍妮弗4歲開始學鋼琴,5歲又練上了花樣滑冰,

6歲時,她就每天5點半起床練滑冰,同時還練中國武術。
這其中有父母對她的期望,但在珍妮弗心裡,壓力也越來越大。
她在任何方面都要做到最好,不想讓父母失望。
8年級時,珍妮弗拉傷了膝蓋肌腱
她原本有希望參加2008年的北京奧運會,
但她的運動員生涯卻止步於此。
珍妮弗於是想好好練琴,將來當個鋼琴老師也是好的。
但父母卻勒令珍妮弗別想這些,好好學習當醫生才最重要。
珍妮弗失去了滑冰和鋼琴後非常失落,
她進入了一所私立的教會學校,每個人都很努力,
她也必須跟上進度,渾身都是壓力。

因為在父母眼中,子女改變階級才是最重要的。
珍妮弗的人生規劃從出生就被他們決定好了:
打入白人社會,學醫,當醫生。
就在珍妮弗處在情緒低谷時,她認識了一個男孩,丹尼爾王。

丹尼爾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愛,
不需要她學習好,也不需要她會彈鋼琴。
她開始逃課,成績也從A變成了C,甚至不及格。
為了不讓父母知道,她開始修改成績單。
甚至還用photoshop給自己做了多倫多大學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珍妮弗告訴父母她去多倫多的sickkids上班了
但其實她一直在餐館端盤子
她父母看她沒穿著制服也沒有員工卡才發現不對勁。
謊言敗露後,珍妮弗被囚禁在家裡,再也無法見到丹尼爾。
潘漢恩甚至告訴她:“你別想再和丹尼爾來往,除非我死了。”
這句話卻像一道閃電一樣打醒了珍妮弗。
“對啊,你死了,我就可以和丹尼爾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的丹尼爾王一直做著販賣大麻的營生。
他在圈裡人的介紹下,找到了個亡命之徒,
承諾1萬加幣,殺死珍妮弗父母二人。
珍妮弗同意了。
於是買兇弒雙親的計謀就這樣誕生了。
那3個入室劫匪,正是珍妮弗花了1萬加幣僱來殺死父母的。
家裡的門鎖,也是珍妮弗親自開啟的。

當母親梁比希被劫匪拖進地下室時,
她苦苦哀求歹徒不要傷害自己的女兒。
那一刻,站在二樓的珍妮弗內心是否隱隱作痛?

教育的真諦究竟是塑造完美人設,還是守護生而為人的溫度?
在階級躍遷的瘋狂賽道上,
是否每個家庭都暗藏著未被扣響的扳機?

|本文為北國小甜瓜吖(ID:guameixiaotian)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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