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又有新孩子了!
此訊息一齣,使得現階段媒體和大眾已知的他的孩子數量變成了13個,事實上,我們的稿子還沒寫完,數字就升級成了14個(包含早夭的老大和已經跟他脫離關係的“第二個老大”)。
▲ 藍小姐和黃小姐影片號第一時間做了相關報道。
要說這三年裡都發生了哪些事?
那可太精彩了。
事業上,馬斯克以440億美金的價格收購了推特(現更名為X),成立了專注人工智慧的公司xAI,他的身價在福布斯富豪榜上一騎絕塵、遙遙領先:
▲ 超出排在第二的扎克伯格足足1465億美金……
與此同時,伴隨著他力挺的“懂王”重返權力中心,馬斯克的身份也變得更加複雜——除了是科技企業家,他的政治影響力也在變得愈發顯著。
不過,政壇的事太複雜,我們暫時不展開談,今天的焦點是——馬斯克那越來越龐大的“後宮”和紛繁複雜的家族網路。
三年前,他的前女友Grimes接受《名利場》採訪時還信誓旦旦地說跟他是“常見面,但不住一起,打算生第三個、第四個孩子的複雜情侶關係”——“不指望別人能理解”。
事實上,在採訪後不久,他倆的確又生了個新孩子,但隨後呢,由於雙方爆發衝突,上升到了爭奪撫養權的層面,兩人因此鬧到了對簿公堂,Grimes的媽媽還曾公開發文請求馬斯克把孩子送回加拿大見一見彌留之際的曾祖母,似乎也未能如願……
這三年裡,馬斯克的身邊成功解鎖了一位新人物——“女高管”Shivon Zilis,就職於馬斯克名下的公司Neuralink,兩人在2021年11月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正巧是Grimes跟馬斯克的女兒出生前一個月)。
最近一年裡,Shivon在馬斯克身邊扮演愈發重要的角色,陪伴出席各種活動,但外界對兩人的實際關係諱莫如深。
而馬斯克的家事遠不止這些,他公開控訴美國的“覺醒病毒”殺死了他的大兒子Xavier (這位並不是他第一個孩子,他跟第一任太太Justine所生的真正意義上的“老大”在嬰兒時期就夭折了)。
當然,實際上,Xavier也沒有死,只是馬斯克無法接受他(她)的性別認同,搞到父子(女)倆徹底決裂。Xavier在剛滿18歲時,就立馬跑去法院提交了相關檔案,放棄了馬斯克的姓氏,改名為Vivian Jenna Wilson(用了母親的孃家姓),並且更改性別為“女”。
▲ 她時不時會在社交平臺嘲諷揶揄這位生父幾句,且堅持不用馬斯克如今買下的X平臺(推特),只用TikTok和Threads。
如果說這已經是世俗眼中非常抓馬的情感走向了,那麼最近出現的這位新“紅顏”、他第13個孩子的媽,成功將事件的複雜程度再度升級。
不同於“女高管”Shivon一直以來的低調順從,這位26歲的新晉孩子母親選擇了爆料路線,把所有私密資訊攤上了檯面,此舉惹得馬斯克相當不滿,也讓公眾看得一頭霧水,到底是情投意合的順理成章,還是有心為之的“代孕”行徑?
而“女高管”Shivon,在此時送出了新一輪重磅訊息,原來在2024年迎來他們的第三個孩子(是個女兒)之後,他倆竟然又有個兒子!
看起來,馬斯克真的在“瘋狂造娃”的路上狂奔不止,毫無停歇的跡象。
▲ 4位女性,(圖上是13個,實際上是)14個孩子,是目前大眾已知的馬斯克的家庭樹狀圖。
有人打趣說,他正在“開源”自己的基因,讓地球上充滿“小馬斯克”。但他要的,到底是有情感羈絆的繼承者,還是一個完全依附於他、聽命於他的“DNA複製帝國”呢?
今天,我們就來聊聊這個複雜又意味深長的話題。
鑑於我們上次已經詳細聊過女歌手Grimes跟馬斯克的交往,這裡就簡單點一筆帶過了。
Grimes,本名Claire Elise Boucher,1988年出生於加拿大溫哥華。她曾在麥吉爾大學攻讀心理學和哲學(亦有說法稱是神經科學),同時輔修俄語和電子聲學,算是馬斯克眼中的“高智商女性”。
她跟馬斯克的緣分開始於一次“撞梗”——馬斯克突發奇想了一個冷門笑話,結果發現Grimes竟在三年前就已經提出。這種靈魂契合讓馬斯克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且主動透過(當時的)推特(即現在的X平臺)進行聯絡。後來的事實證明,這種私信搭訕方式是他的常規操作,對別的姑娘也一樣……
2018年5月,馬斯克和Grimes攜手亮相Met Gala,將這段戀情公諸於眾。此舉震驚世界,畢竟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人毫不搭嘎。
外界已知的,他倆(迄今為止)一共育有三個孩子——2020年5月出生的兒子X(全名X Æ A-Xii)、2021年12月出生女兒Y(之前的全名是Exa Dark Sideræl)和2022年6月出生的兒子Tau Techno Mechanicus,後兩個都是透過代孕生的。
很多人覺得馬斯克最寵愛兒子X,去哪裡都帶著他到處走,是因為X是自然受孕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在知名作家Walter Isaacson為馬斯克撰寫的同名傳記裡提到,X也是透過試管手段(IVF)懷的,只不過是Grimes親自懷的(而非代孕)。
也是在這本傳記裡,Grimes口述,在她生產時,馬斯克把她正在剖腹產的照片發給了她的親友,包括她的爸爸和兄弟,事後還全然不理解她到底在不高興什麼……實在是嚇死個人。
▲ 馬斯克和X。
從Grimes的視角看,馬斯克跟她之間是靈魂伴侶,不管分分合合,至少是在雙方都認可的框架裡維持著各自的獨立性,在開放性的關係中保持著亦近亦遠的距離。殊不知,男人並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於是就發生了後面這段非常抓馬的故事。
以下內容出自Walter Isaacson為馬斯克寫的同名傳記:
▲ 作者跟在馬斯克身邊兩年,陪他出席會議、走訪工廠,抽空採訪他和他身邊的人,寫出了這本完全從內部視角看待他的書。
作為馬斯克“非正常既定關係”的伴侶、孩子的媽,Grimes在馬斯克搬去德州奧斯汀之後,也跟著搬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身為馬斯克的朋友,也是他創辦的神經科技和腦機介面公司Neuralink的高管,Shivon Zilis,也跟著從矽谷一起搬了過去。
Grimes以為長期堅持不婚主義的Shivon就是馬斯克核心社交圈的普通一員,她視她為朋友,偶爾還會邀請她一起來聚會。
殊不知,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熱愛慫恿別人生孩子、特別覺得聰明人都應該多生孩子的馬斯克,跟終於準備好了要當媽媽、考慮去精子庫找捐贈者的Shivon,一拍即合了……
兩人透過試管技術(IVF)懷上了一對龍鳳胎,Shivon從未告訴外界孩子的爸爸是誰,由於她在懷孕後期出現了併發症並被送去了醫院,最後龍鳳胎早產了七週。
而同一時間,就在Shivon住進的奧斯汀的醫院裡,另一位懷著Grimes和馬斯克的孩子(即女兒Y)的女士也在這裡……
因為這位“幫忙懷孕者”也在孕期遇到了點麻煩,而作為孩子親生母親的Grimes當時來醫院裡陪護她,她並不知曉,同家醫院的另一間病房裡,住著她的老熟人,正懷著她孩子的爸爸的其他孩子……
因為Shivon早產,所以在她生下龍鳳胎後幾周,Grimes和馬斯克的女兒Y才出生……
▲ 網上目前能找到的女兒Y的照片很少,這張是Grimes自己在推特發的,母女倆搞了一樣的髮型。
由於Shivon的龍鳳胎一開始都跟著她姓,所以外界並不知道馬斯克又多了兩個孩子。
直到2022年的父親節前後,發生了一系列的抓馬事。
大兒子Xavier完成了“改名加變性”,並在申請檔案裡提到“希望不再跟親生父親一起生活或者以任何形式、方式與生父有關”:
按Shivon的說法,此事給了馬斯克重重一擊。
也是在那個父親節,馬斯克的親爹Errol Musk告訴他,自己又當爹了,他跟繼女Jana Bezuidenhout有了第二個孩子……
▲ 事實上這個孩子2019年就存在了,但馬斯克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因為親爹Errol跟繼女生了第一個孩子,覺得難以接受,索性跟他斷聯了。回看Errol在跟馬斯克的親媽Maye離婚後,第三次結婚,在45歲時娶了當時年僅25歲的太太Heide,而Heide又帶著跟前任的孩子,也就是成為Errol繼女的Jana Bezuidenhout,三人一同生活,後來Errol跟Heide又生了兩個女兒。Errol和Heide在2004年離婚,2017年,Errol跟比他小41歲的繼女,也就是前妻Heide的親女兒Jana,生下了兒子Elliot Rush,2019年又生了女兒。Errol曾驕傲地表示,“我們在地球上唯一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如果我能有多一個孩子,我想不到理由說不。”
▲ 儘管馬斯克說自己對親爹的所作所為感到“毛骨悚然”,但他倆還是在2023年和解了。馬斯克邀請他親爹、他親爹的前妻Heide、他親爹的前妻的女兒也就是他親爹現在的伴侶Jana,還有孩子們,一起去看了星艦的發射現場。圖左里藍色裙子的是Errol的前妻Heide,牽著的是他的外孫女,圖右裡標了名字的是Errol跟前妻的兩個女兒,Jana還有兩個孩子並沒有出現在這次的合照中。
▲ 順便附加一張,Errol給兒子畫的畫像。他一直驕傲地表示,自己生了個天才。
反正就是基於很多複雜情況的交疊,馬斯克在那個父親節後,突然跑去問Shivon願不願意讓龍鳳胎跟他姓,Shivon痛快答應了,兩人就這麼提交了改名申請。
然後,檔案很快被外洩了,一瞬間,媒體和大眾,還有一直被矇在鼓裡的Grimes,得知了這一驚天訊息……
也就是在那一週的前後,馬斯克跟Grimes的第三個小孩,Tau,透過代孕出生了。
▲ 書裡左邊的這張就是馬斯克在喂Tau。Tau的名字的由來,說是因為Tau=2π,即約等於6.28,而6.28正是馬斯克的生日,這一天也被稱作Tau Day。
想象一下,Grimes這邊剛迎接了自己的第三個孩子,結果轉頭髮現原來馬斯克跟其他女性,還是她看作是朋友的女性,有了孩子,還保密了這麼久,她會是多麼的震驚。但當Grimes跑去質問馬斯克時,得到的答覆是,“這是Shivon的權利”。
兩人因此吵到不可開交……
不過,眼看孩子的出生已成既定現實,Grimes顯然無力改變什麼,兜兜轉轉,她又重新回到了跟馬斯克牽扯的關係裡。
▲ 馬斯克的同名自傳裡有一張2023年4月Grimes靠著馬斯克的背,跟馬斯克媽媽Maye一起,觀看“星艦”發射的合照。
▲ 2023年7月,他們又一同出現在了義大利。馬斯克去那裡參加投資人Chamath Palihapitiya(Social Capital的創始人)和Nathalie Dompé(Dompé Holdings的CEO)的婚禮。
這似乎是媒體拍到的馬斯克和Grimes最後一次和諧的同框了,因為很快的,他倆就鬧掰了,並且發展到了對簿公堂的階段。
2023年9月,Grimes先是在X上回復傳記作者Walter Isaacson曬出的幾張照片,隔空喊話,“告訴Shivon別拉黑我,告訴Elon讓我見我的兒子或者回復我的律師”,還直言,“我都不被允許看到這些孩子的照片,儘管(他們出現的)情況完全撕裂了我的家庭。”
後來,她將這條評論刪除了。隔了幾天,Grimes髮長文說自己跟Shivon已經取得了和解,“很高興能成為朋友,讓孩子們一起成長”,Shivon也隨即釋出善意,“我非常尊重你,迫不及待地約孩子們一起玩的時間。”
而Grimes跟馬斯克的紛爭,這才剛剛開始……
馬斯克率先發起訴訟,稱他跟Grimes的三個孩子自出生以來,一直都是由他擔任主要監護人的角色,且是在他的長期居住地——德州,還說Grimes搬回加州是為了規避德州法律的管轄權。
緊接著,Grimes也向加州法院提交了一份“建立父母關係的請願書”,即確認她跟馬斯克是孩子的父母;她要求擁有孩子的“實際監護權”(這涉及到將來孩子會住在父母哪個家中時間更久),她表示願意跟馬斯克共享“共同法定監護權”(即父母雙方一同參與重要事務的決策),她還申請了一項“限制令”(防止父母的任何一方將孩子帶離加州);同時Grimes希望法院駁回馬斯克的訴訟。
就這樣,兩人的撫養權官司打了整整一年。
▲ 雙方都曾親自現身法庭。
期間,Grimes的媽媽還在X平臺上發文請求當時已經收購了X的馬斯克,請他把孩子們送回加拿大,讓他們那處在臨終關懷階段的曾祖母能見上最後一面,特別是出生後都未曾謀面的小Tau。
▲ 而馬斯克當時正帶著孩子(至少是X)出現在法國觀看奧運會開幕。
2024年11月,在訴訟了將近一年之後,兩人的官司突然戛然而止。
Grimes當時發了段十分傷感的文字——“我花了一年時間,在一個對母親權利保護極差的州(指德州)裡陷入爭鬥,我的Instagram帖子和模特工作竟然被用來證明我不配擁有我的孩子,與此同時,我還得與我深愛的人對抗,看著他變得讓我完全認不出來。”
她還說,自己在跟只需動用一小部分資源(或者智商和策略經驗)的馬斯克爭奪監護權,“整整五個月,我沒能見到我的其中一個孩子。”
可見,即便是相較普通人早已財富自由的知名歌手,也經不起跟全世界最有錢的人打官司,有種“以卵擊石”的無力感,對方擁有足夠強大的財力,可以直接把戰局拖到死。
Grimes感慨,“為了爭取孩子而面臨破產的威脅,這種情況讓我的創造力蕩然無存。過去一年,我除了戰鬥,只能在哭泣和沉睡中度過。”
▲ 當然,中間穿插了一段她跟DJ Anyma(又名Matteo Milleri)的戀情官宣,這位大哥還是小李子Leonardo DiCaprio如今的女友Vittoria Ceretti的前夫。
因為Grimes和馬斯克的官司結果嚴格保密,他倆如今的相處模式、孩子的撫養權分配等一系列問題,對外界來說,始終是個謎。
2月中旬,馬斯克明晃晃地帶著兒子X出現在了白宮的橢圓辦公室,在“懂王”面前接受現場記者的提問,直接把一個嚴肅的政治場合變成了帶娃現場。
Grimes事後被網友問及此事,她回覆說,“他(指X)不應該這樣出現在公眾面前,但我很高興他很有禮貌。唉。”
▲ 看起來,對於孩子的監護權,至少對於小X,她並沒有什麼話語權。
也是那天,Grimes又發了一段意味深長的推文:
▲ 摘出前兩段翻譯下——“我只是不願意參與那些最終可能鬧上法庭、影響我孩子生活穩定的網路論戰。我不會在沒有實質行動的情況下,去煽動恐懼和憤怒;也不會為了迎合公眾而做出任何可能損害我孩子利益的舉動。這條路或許不夠浪漫,但我選擇用緩慢而有條理的法律行動來讓世界變得更好”。簡單概述下就是,她表示自己正在謹慎而負責地優先保護孩子的利益,避免參與可能影響孩子穩定生活的網路爭論;且她準備選擇透過緩慢的法律行動和精心準備的藝術創作來回應爭議與公眾情緒,同時正在完善一個方案,待到成型後再向大家展示。
而就在馬斯克被爆出有了第13個孩子後不久,Grimes還回復了一條網友的留言,文中把她比作了“中國古代皇帝真正寵愛的妃子,因為拒絕順從而被流放、嘲笑和背叛。”
2月20日,Grimes再度在社交平臺隔空喊話馬斯克,說他們的孩子(之一)正處在“醫療危機”中,希望馬斯克可以儘快回覆她或者律師……
▲ 她還專門說了句,“如果你不想和我交流,能否指定或僱傭一個可以溝通的人,以便我們推進解決這個問題?這件事很緊急。”也實在是有夠卑微了……
Grimes偶爾出現時的情緒失控,透著股微妙的卑微與無措,她跟馬斯克的關係似乎也處在隨時崩潰的邊緣,而相較之下,“女高管”Shivon Zilis的存在,顯得神秘又特別。
正如前文所說,2022年7月,Shivon Zilis橫空出世,她的名字突然躍入媒體頭條,被報道在2021年11月生下了一對屬於馬斯克的龍鳳胎。
鑑於馬斯克的情感狀況撲朔迷離,當時沒人知道Shivon跟馬斯克之間是單純的“生育聯盟關係”,還是藏著更深的情感湧動?在世人眼中,按照馬斯克早年一味鍾情“金髮尤物”的標準,Shivon似乎不是他迷戀的風格。
▲ 從上到下分別是:馬斯克的第一任太太Justine、第二和第三任太太Talulah Riley,最下面圖左是前女友Amber Heard,圖右是前女友Natasha Bassett。
不過Shivon跟Grimes,還有馬斯克的第一任太太Justine,都是加拿大人(馬斯克的媽媽Maye也是,包括馬斯克自己也拿著加拿大國籍),這個耐人尋味的細節,到底是命運安排的巧合,還是某種“刻意選擇”呢?無人知曉。
Shivon Zilis,1986年2月8日出生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馬卡姆市,她的母親是旁遮普裔印度人,父親是加拿大本地白人,所以她長了一張頗為混血的臉,並把自己深邃的大眼睛看作是旁遮普血統的饋贈。
從小,Shivon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回看她的人生履歷,超級精彩。
在被貼上“馬斯克孩子的母親”的標籤前,她早已憑藉個人能力走出了卓越的職業路徑,且一早就在媒體上嶄露過頭角。
Shivon高中畢業於馬卡姆的Unionville High School,之後進入耶魯大學就讀本科。2008年,她拿到了經濟學和哲學專業的學位,她說自己最喜歡的兩位哲學家是尼采和休謨。
Shivon可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只會悶頭讀書的nerd,她熱愛音樂,會彈吉他和打鼓,且擅長體育,在耶魯期間,她作為女子冰球隊的守門員,成為該校歷史上場均失球率最低的球員,被評為了耶魯大學的歷史最佳門將,甚至還上過新聞版面。
▲ 這是一篇2008年的報道,算是Shivon第一次被媒體關注到。
過了幾年之後,Shivon再度被媒體報道時,已然成為了掌管著一家(當時的)規模達7500萬美金的風投基金的管理者,主要專注於人工智慧領域。
原來從耶魯畢業後,她就先去到了IBM工作,後來又進入了彭博社,當彭博社開始推出早期風投基金專案時,她便作為創始成員參與其中。
▲ 當時的文章誇讚她,“這位29歲的年輕人可以成為科技界最有前途的投資人之一”,她在同一年還被《福布斯》雜誌列入了“30位30歲以下精英人士”的榜單。
也就是在那一年的12月,馬斯克跟他曾經的好友Sam Altman一同合夥創立了OpenAI,即現在鼎鼎大名的ChatGPT背後的公司。自那時起,馬斯克跟Shivon的人生軌跡有了交集,用Shivon的話說,“見到他後不久,我就說,‘我希望我們能成為一生的朋友’。”
2017年,Shivon加入了特斯拉,擔任自動駕駛儀產品和晶片設計團隊的專案總監;同年,她又成為了馬斯克創立的神經科技和腦機介面公司Neuralink的運營和特別專案總監,直接向馬斯克彙報工作。
2018年,在馬斯克以“利益衝突”為理由(其實是幾方意見不和)辭去了他在OpenAI董事會的職務後,Shivon繼續在該公司的董事會留任到了2023年3月。
後來,她轉去了另一家人工智慧公司,Shield AI,是一家致力於專注國防領域人工智慧的科技公司。
可以說,在正式成為孩子的爹媽之前,他倆的事業版圖、業務板塊早已各種重合了。
Shivon在接受為馬斯克寫傳記的作家Walter Isaacson的採訪時,毫不避諱她對於馬斯克的崇拜和仰望,“我從Elon身上學到的東西比我遇到的任何人都多,如果不和這樣的人共度一生,那真是太愚蠢了。”
這種崇拜促使她跟隨馬斯克搬去了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並透過試管技術生育了他們的龍鳳胎——兒子Strider和女兒Azure。
Shivon很坦白地說,“如果要在匿名捐精者和這個世界上我最崇拜的人之間做出選擇,我覺得這是相當容易的決定,我認為,沒有比這更好的基因可以留給孩子。”
她似乎從不指望馬斯克扮演什麼“傳統父親”的角色,她相當體諒他的忙碌,甚至對他能每週出現在她家一次,陪伴孩子,而感到滿足。
▲ Shivon發過馬斯克在她家跟女兒Azure跳舞的畫面。
孩子們平日裡的照顧自然都由Shivon全權負責:
▲ 她抱著龍鳳胎回到她熟悉的冰球賽場。
可能就是因為這種相處模式太和諧了,雙方都覺得挺滿意,2024年2月底,他們又迎來了第三個孩子。
▲ 直到6月,訊息才見報,馬斯克否認這是所謂的“秘密”,他直言“我們的朋友和家人都知道此事”,可見比起上一次懷龍鳳胎時的守口如瓶,這一次他倆的關係更加公開化了。
從去年開始,Shivon陪伴馬斯克頻繁出入頂級社交場合:
▲ 去年11月在海湖莊園,馬斯克抱著他倆的女兒Azure,右後方站著身穿紅裙的Shivon。
▲ 在海湖莊園的跨年夜,陪著馬斯克還有兒子X的也是她。
▲ 再到1月19日,就職典禮前的燭光晚宴,Shivon更是直接和馬斯克並肩站,跟貝佐斯和未婚妻桑切斯,還有伊萬卡和老公庫什納,熱絡交談。
▲ 情人節的前一天,馬斯克帶著她和他們的龍鳳胎,外加小X,一起在白宮跟印度總理莫迪碰面,看起來就像是在辦家庭聚會,要說Shivon會出席或許還跟她的印度血統有關。
就在馬斯克有了第13個孩子的新聞爆出後,不知道Shivon是不是為了吸引輿論火力,她主動曬出了龍鳳胎的正面照,隨即引來了馬斯克還有馬斯克的媽媽Maye的“比心”回覆。
▲ 不知道,這愛心是親人的愛,還是早就化成了別的?
隔了半個月,就在他倆的第三個孩子滿1歲生日這天,Shivon發文宣佈了此前一直被保密的孩子的名字和性別——Arcadia,是個女孩;
接著她公佈了另一則重磅訊息,原來他們又有了個兒子,名叫Seldon Lycurgus!
▲ 她原文寫的是,“在和Elon商量後,考慮到美麗的Arcadia生日,我們覺得也應該直接分享一下我們那個優秀又非凡的兒子——Seldon Lycurgus。身材魁梧心地善良,我太愛他了!”
所以,截至目前為止,馬斯克跟Shivon的孩子數目達到了4個——龍鳳胎兒子Strider和女兒Azure,女兒Arcadia,兒子Seldon!
Shivon主動曝光的舉動,究竟是不是由馬斯克授意,希望能用這個“新孩子”的訊息來覆蓋上一個帶來的種種矛盾紛爭,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上面兩位的故事,再看新出場的這位“第13個孩子的媽”,會發現情節竟然如此一致,幾乎就是類似的故事在反覆重新演繹。
這位名叫Ashley St. Clair的姑娘,是猶太人,出生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終於不再是加拿大人了),雖然今年才26歲,但已經有了豐富的履歷,她被認為是堅定的保守派,活躍於社交平臺多時,在如今的X上擁有超過百萬粉絲。
早在2021年,Ashley尚未廣為人知時,年紀輕輕的她出版過一本名為《大象不是鳥》的書,她在書中直言不諱地批判社會對於跨性別者的接納,以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認同跨性別身份的現象。
那時的她正懷著跟當時伴侶的孩子,她說自己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里,接受著這樣的教育,甚至可能產生同樣的思想,就痛苦不已。
在跟馬斯克的孩子曝光後,網上迅速找出她的昔日合照,還說她是“有夫之婦”,但這純粹是謠言,她的那位在紐約從事脊椎按摩師工作的前任發文澄清,說自己從未結過婚,甚至從未訂過婚,“只是一個了不起的小男孩的好父親”。
也正是因為她跟馬斯克有了孩子,網友們開始起底這位26歲的年輕女孩,包括她的成長經歷、她的過往言論:
▲ 她曾說,自己的童年是在“極度貧困”中度過的;她盛讚,母親是了不起的白手起家的女性。
她此前跟馬斯克在X平臺上的留言互動也被重新挖出:
▲ 馬斯克在開黃腔,Ashley回了他一個表情包,如今看來,多少有點像是在調情……
因為這個時候(2023年6月),他倆其實已經好上了。
回到當時的情景,Ashley正擔任諷刺新聞網站The Babylon Bee(常被視為右翼版《洋蔥報》)的長期撰稿人。鮮明的政治立場,還有年輕貌美的長相,使得她在保守派的圈子中聲名鵲起。
5月,馬斯克透過X平臺率先給她發私信。她說自己對這位億萬富翁並沒有特別感興趣,但有跟他透露,會因為工作關係常飛洛杉磯或者奧斯汀。
由於馬斯克在掌權推特後解封了The Babylon Bee之前因為開拜登政府跨性別官員的玩笑而被封禁的賬號,所以公司CEO安排Ashley飛去舊金山,對這位新晉話事人進行採訪,她便在已經改名為X的推特總部首次見到了馬斯克。
Ashley透露,在當天的採訪結束後,馬斯克主動發簡訊詢問她願不願意當晚前往羅德島普羅維登斯,她欣然應允了。
▲ 看地圖,從舊金山到最東邊的羅德島,橫跨一整個美國,頂級富豪運用私人飛機的約會方式果然自由……
也是從那一天起,他倆開始了這段不為外界所知的關係。當時,她24歲,而馬斯克51歲。
▲ 兩人曾被拍到過一次同框,雖然這畫質看起來很像P圖。
2024年1月,Ashley跟隨馬斯克去到了加勒比海的聖巴茨島度假,兩人在發生關係後,Ashley發現自己懷孕了。
▲ 在Ashley提交法院的檔案裡有要求做親子鑑定來證明馬斯克就是孩子的父親,並且她強調,當時只跟他發生了性行為。這段細節的出現,多少還是有些令人驚訝的。因為馬斯克這些年的孩子媽都是透過試管的手段受孕的,還以為他就不能讓人自然懷孕了呢……
發現懷孕後,Ashley被要求對此事嚴格保密,馬斯克為她在紐約金融區提供了一套豪華公寓,租金高達每月4萬美元,並配備嚴密安保。
▲《紐約郵報》在此事被曝出後對她進行了獨家專訪,拍攝背景正在馬斯克為她租住的紐約公寓,能看到窗外曼哈頓的美景。
▲ 公寓裡的住戶此前透露,Ashley的座駕是特斯拉公司的Cybertruck。
但這與其說是恩愛伴侶一同期盼新生命的到來,不如說更像是一個“提供子宮的工具”。
Ashley形容自己的孕期時光是孤獨的,“處在完全封閉的狀態”,因為不能公諸於眾,導致她作為KOL的事業和日常活動全部被迫停擺。
▲ 期間,馬斯克有在X上公開祝她生日快樂。
Ashley有給採訪記者提供她跟馬斯克的資金經理Jared Birchall(同時也是Neuralink如今的CEO)的溝通記錄,她在對話裡同意不在孩子出生證明上寫馬斯克的名字,來確保雙方的隱私和安全得到保護。
▲ 這位Jared Birchall與馬斯克關係密切,自傳裡曾提到,由他負責向馬斯克的父親Errol支付贍養費,並處理他們父子間的糟心事。
2024年9月,Ashley和馬斯克的兒子R.S.C.(暫時只知道代稱,跟著Ashley姓St. Clair)出生了:
▲ 在Ashley向法院遞交的證據裡,能看到在孩子出生後,她向馬斯克傳送了懷抱嬰兒的照片,馬斯克說,“我期待週末見到你和他。”
事實上,馬斯克迄今為止只見過這個孩子三次面,第一次是去年9月21日,最後一次是去年11月30日(僅30分鐘)。
▲ 當時選舉戰況激烈,馬斯克在跟Ashley的對話裡提到,自己每天都收到死亡威脅,是排在第二名的被暗殺物件。他說,“如果安保上出現任何問題,R.S.C.就永遠見不到他的父親了。”
雖然不常探望,但在雙方撕破臉之前,馬斯克對這段關係的存在應該還是甘之如飴的,他也希望Ashley能繼續為他生孩子。
▲ 當Ashley給他傳送性感靚照時,他會回覆說,“我想讓你再度懷孕”;當Ashley跟他抱怨說自己情緒低落,想跟他直接見面聊聊時,他回覆,“我們確實有一大堆孩子要生。”
但就在2月中,Ashley把孩子的存在公開後,馬斯克對她就完全處於“已讀不回”、“不理不睬”的狀態了。
Ashley說自己最終選擇公開孩子存在的原因,是她不堪馬斯克狂熱粉絲的騷擾、辱罵和詛咒,所以才會在情人節這天在自己的社交賬號上宣佈,5個月前迎來的新生兒的爸爸正是馬斯克。
她在事後接受採訪時說,無法描述自己經歷的情緒起伏,“我因為外界的壓力而被迫在此刻公開,著實悲傷,但我也同時鬆了一口氣,因為近一年來,我一直生活在秘密之中,我的兒子甚至五個月來都沒有被推出門散過步。”
她說自己在釋出宣告前已提前通知了馬斯克的團隊,但未獲回應;聲明發出後,馬斯克也未曾主動聯絡她。
可就在同一天,馬斯克卻在X上回復了一位指責Ashley是“蓄意誘捕”的網友,氣得Ashley直接在評論裡發文回懟,“Elon,過去幾天我們一直在嘗試溝通,但你毫無回應,你什麼時候才會正面回覆我們,而不是公開回復那些釋出我15歲時穿內衣照片的誹謗者?”
之後,她又發了條抱怨——“他上週還在問我要生更多的孩子”:
接著又都統統刪了(跟Grimes發了刪、刪了發的行徑如出一轍)……
再後來,Ashley找的發言人在X上隔空喊話馬斯克,希望他能儘快公開承認他作為父親的身份,完成相關協議的簽署,來平息猜測,且保障孩子的福祉。
但是,依然沒有回應。
不得已,Ashley只能訴諸法律,把馬斯克告上了法庭。
2025年2月21日,Ashley向紐約最高法院提交監護權申請,要求獲得兒子R.S.C.的單獨監護權,一系列聊天記錄和交往細節隨之流出。
▲ 她還要求官司的管轄權僅限於紐約,而不是對馬斯克更有力的奧斯汀。
訴訟檔案中專門拿Grimes舉例(很有可能是Grimes方主動提供的法律幫助),說作為馬斯克的另外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甚至需要被迫追蹤他的私人飛機來送達法律檔案,因為馬斯克頻繁旅行且高度受到安保保護,所以即便他的住址登記在奧斯汀,但實際行蹤遍佈白宮、海湖莊園及全球各地,這為訴訟程式帶來了極大障礙,這也凸顯了馬斯克一貫的迴避法律責任的模式。
官司細節流出後,過去曾跟Ashley互動過的馬斯克的“信徒”,曬出她們之前的聊天記錄,指責Ashley是“蓄謀已久”、“別有用心”,罵她是“放蕩的拜金女”:
▲ 聊天記錄顯示,2023年5月,Ashley告訴她,馬斯克關注她了,她需要他的“rocket babies”,她得想想怎麼能吸引到他。有網友指責這位曾經的朋友不該將私密對話公開,結果她直接回復,Ashley能公佈她跟馬斯克的,我為什麼不能公佈跟她的,她才不在乎什麼“隱私”呢……
而兩人官司的最新進展是,法庭要求馬斯克在5月29日出席,所以後續還有得看呢……
至此,總算是聊完了馬斯克瘋狂生孩子這件事。
比起三年前寫他時,多了一份揮之不去的不適感。許多持續關注他的人或許也有同感,畢竟這種生育模式早已超出了我們對正常家庭的常規想象。難道財富與權力真的賦予了他超越社會規範的特權嗎?
我們試著從以下幾個角度深入剖析其背後的邏輯。
首先是,馬斯克的生育行為可以被視為社會達爾文主義的現代演繹。
即透過大量生育來傳播他自認為“優越”的基因,這種行為本質上折射出的是一種根深蒂固的精英主義心態:他就是相信自己的優秀基因和天才血脈值得被廣泛延續。
在他自我設想的“超人”角色中,似乎肩負著推動人類向更高維度進化的使命,希望透過繁衍更多優秀的後代,繼而在全球化與科技化的激烈競爭中佔據主導優勢。
但這,與其如他所說,是為了社會進步作出貢獻,不如說是滿足其個人對於繁衍的極致執念。
其次,馬斯克的行為裡體現了極端的個體主義以及濃厚的父權文化。
在他的多個生育決策中,女性往往被簡化成為替他實現後代需求的工具。
但他忘了,對方是人,是活生生存在著的,有著真實情感需求的人,她們有自己的所思所想,自由意志。
所以,一旦對方的行為與他的期望相悖,不再無條件地按照他既定規劃的路線行進時,他會感到“不受控”,進而繼續施壓,他才不會選擇以平等的對話來消弭分歧,而是傾向於逃避溝通,甚至將衝突推向更冗長的司法博弈。翻臉無情,什麼過往的情誼啊,統統被拋之腦後……
可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扛得住世界首富那滴水不漏的法務團隊和無可匹敵的財務實力呢?這種不對等的權力關係,使得深陷其中的女性尤顯被動與無助。
第三,馬斯克的生育行為更像是反映了他對於“永生”的無限渴望。
但時間,這個世上最公平的尺度,對他一視同仁,即便他是首富也無法逆轉其流逝。
所以,在面對生命的有限性時,馬斯克試圖透過生育大量後代,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基因印記,彷彿打造出“複製貼上”的生命產物,就能對抗時間的無情,達到某種變相的永恆。
這本質上是一種極端自戀的表現。
而這種自戀,對身邊所有的人都是無情傷害,孩子們似乎成為了他純粹的自我延續的工具,而被剝奪了他們的自主性與獨立性。
在馬斯克的自傳裡寫過這麼一段故事:
2022年夏天,他們一行人去了義大利旅行,還見到了教皇。
▲ 照片裡的是馬斯克跟第一任太太Justine的五個孩子的其中四個,少了跟他脫離關係的老大。
馬斯克興高采烈地把合照放上了社交平臺,向大眾展示他的兒子們,結果隔天早上醒來,孩子們發現後卻情緒崩潰了,他們懇求他,下次發照片前要經過他們的同意。
馬斯克為此氣到不行,還深感受挫,他隨即提前結束了家庭旅行,打道回府。
這種充滿窒息感的做法,完全無視孩子們的個人獨立意願(尤其是他們都處在步入成年的階段了,有強烈的自我意識和隱私需求),這也淋漓盡致地展現了馬斯克對於控制的渴望。
這種“唯我獨尊”、不容置疑的霸權思維,跟他在管理公司,如今又在“政府效率部”的行事風格如出一轍,核心就是他對掌控一切的強烈慾望。
《華爾街日報》曾報道說,馬斯克與一名前SpaceX實習生髮生性關係,而另一名員工則稱,她多次拒絕了馬斯克提出的生孩子的要求。
可見,他在公司內部似乎過著一種外界難以想象的“舊式帝王般”的生活方式,其權力觸角滲透至私人領域,令人不禁懷疑:在大眾並不知曉的地方,他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孩子?
那麼,回到最初的問題:財富跟權力是否賦予了他超越常規規範的特權?
從道義上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但現實卻無比殘酷:與他打官司,幾乎是場註定徒勞的抗爭。他的法律團隊、公關機器和社會影響力,共同構築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讓他得以在法律與道德的邊緣遊刃有餘。
馬斯克那種熱衷於把孩子帶去社交場合的行為,與其說是情感流露,他在認真陪伴,不如說,更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表演,一種在司法糾紛上爭取更多籌碼的方式。
此前有報道稱,馬斯克正在德州大舉收購房產——計劃將他所有的孩子和他們各自的媽媽,安排在步行距離就能抵達的豪宅。
或許有一天,真的會有一座“馬斯克城”誕生,裡面住的都是有他基因的孩子們……